“夫人,少爷,哪里的话,我只是看你们去了这么久,我想那一定是少爷的事查明白了,所以就提前准备一下。”念汐说道。

“要走你们走,我要在这里等着,我还要在听听,我要确认,我要亲自在这里听到所有答案,等赢儿一起回家,”苏夫人说道。

苏谦之边走边说:“一会儿我还是想听听那个投案自首的人,怎么说的。”

看见夫人脸色不好,又看着在夫人后面挤眉弄眼的儿子女儿,心领神会的微微点点头,笑着说道:“夫人,怎么了,发这么大脾气?冰雪,是不是又惹你娘生气了?夫人,冰雪还小,你别动气,生气伤肝,快坐下来,喝杯茶。”

“是啊,说是看报纸知道这事,又见咱们调查的紧,自己知道点情况,就过来说明一下。”马六儿说道。

心里正犯嘀咕呢?自己身后发出脚步声,宋阿发笑着说:“小毛,你他妈大白天的,装神弄鬼的做什么?赶紧坐下陪发哥我好好喝一杯,我这刚买的烧鸡。”

“这大名鼎鼎的江洋大盗荣爷,居然看起来像是一个教书模样的老师?”王斌一脸惊奇的问道。

苏老爷说着起身,王斌看见忙起身开门,在前面带路,两人一起出发警察局。

“可吩咐他们办完之后必须抹去所有我们的痕迹?”此时的皓睿身着一身墨色长袍,比往日的沉稳,又多了一份冰冷寂然。

时值花期,青色的藤蔓穿梭其中,紫藤花开,仿若仙境,一阵清风徐来,花香扑鼻而来,偶有紫色小花飘洒下来,浪漫沉醉极了。

子衿听完父母的对话,也拿出精神,抓起油条,吃了一口说道:“爸,我们吃可以,但是可吃不完,这两盘包子,一盘油条,一份烧饼,还有两个小菜,一大份粥,我们吃饱就行了,吃完可做不到,要真的吃完了,等子赢回来了,我们母女三个胖了一圈也不合适吧?”

“爸,你干嘛这样,他们如此不仁,你还跟他们讲什么道义,就该听我的直接把他们扔出去,还赔偿他们?”王斌一脸不解的问。

“亲家,我们早上吃饭,看报纸,说是苏小少爷采办的药材闹出了人命,后来又听我的一个报社朋友打电话说是小少爷被警察局带走了,我们不放心,就一起过来看看。”王啸天(北京四大军阀之一,王斌父亲。)问。

“马局长多心了,我们家的事,怕是要让你的弟兄们加班熬夜,这些烟酒就是让大家加班的时候提提神而已,没别的意思。”苏老爷说完,给苏管家使了使眼色,苏管家就下去了。

念汐也放下书,走过来。

这样一想,子衿心里的气反倒是下去了不少,居然就乐颠颠的也走下楼去。

“去哪里玩?不要走太远,可以吗?阿瑛姐。”张夫人也替皓睿帮腔问。

苏夫人听两女儿如此说,佯装起身道:“走吧。”

子瑶调皮的说。

“不去了,我可是跟着跑了一下午,累死啦!我要回去躺着了。”

子衿笑嘻嘻的浇上,热腾腾辣椒油,端起一盘羊肉,一股脑的某丢进去,美美的等这吃。

子衿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出去玩,:“咱们出去吧,我发现我超级喜欢这个。”

“要不咱们一人坐一辆吧,两人坐着,车夫肯定很累吧?”子衿看着黝黑瘦弱的车夫,想着自己和子瑶少说也得两百斤了,不由担心道。

“是啊,舅妈,您这前前后后跑着,怕是也没吃好,坐下同我们吃点吧。”孙淼在一旁热情的说。

“快别客气了,何大哥,张大哥,你们做这里,鸿羽,皓睿你们就与子衿他们一起吧,香竹,快去厨房,再让多加一些下酒的好菜。”

“这是正常的,这是磨火石里的镁粉发出的,烟也是它急速燃烧产生的,都是为了更好的照片效果,不过照相机是没有坏,鸿羽哥我的脚都快被你踩坏了?”鸿羽笑着说道。

走过去拉这女儿的手时,已经是满眼泪水:“子赋,为娘昨日交代你的可记好了。”

皓睿也不作声,走进去,看见子矜正在梳头,手里拿着的正是自己送给的那一把。皓睿心里一阵窃喜,走过去,俯下身子说:“子矜小姐,让小的为你梳头如何?”

“约我见面?哪里见面?”

“大姐今天天气不错,也没什么风,出去园子里走走吧?”

“反正我不记得了,哼!”子衿说完也不管他,让鸿羽帮忙摘了一朵盛开的荷花。

“我就想过来看看大姐,鸿羽哥,我大姐怎么样了?到底有没有事?”

几人对视之后,何老大夫和鸿羽分别给子赋看过后。两人争执商量了一会儿,才决定好怎么用药。

子衿虽然迷迷糊糊,但一听是男人的声音,心里瞬间清醒了一大半,可又不知道现在睁开眼睛会不会尴尬,要不还是等念汐回来再说,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晕晕乎乎说的什么,但愿自己没说什么让人生疑的话。

“我喝酒。”鸿羽说着抓起杯子准备喝。

“那我不是怕你们找不到我吗?我一个人,万一天黑了怎么办?”子衿一脸稚气,理直气壮的说道。

“有什么舍不得的,姐夫那么好,在说王府离我们也不远,我看二姐你是也想嫁人了吧?”

正想着,就听见念汐说:“我说两位小姐,又在我背后说什么坏话呢?亏的我还给你们拿的好吃的!唉!可怜我的一片心了。”

子衿心想这家伙,真是一点正形都没有啊!我小时候是怎么了,脑袋被馿踢了吗?他走我还追着哭,我应该鼓掌欢送好吗!

“苏二小姐,您可真有眼光,这个是我们张小师傅拿回来的新货,您看,这绸缎的质地,手感,做工,而且,你瞧,这上面还有零星的丁香花,比本身布料的颜色在白一些,是不是特别漂亮。”

苏夫人见状拉着子衿说:“矜儿,别难过了,我知道这次是个意外,可我必须也得略施惩罚,这是规矩,这还有十一天就是你大姐的婚事了,这样敲打敲打,我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