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难道看到我是件很“不正常”的事?

——有些事和人好像被刻意而莫名其妙的删除了。

千叶典也不甘示弱的回应着,但是,在几秒钟的沉默后,我们三个对面前人做出的一个举动惊的脸色大变,甚至说,我对此瞬间感到失去平衡——

某种间接性的触觉在暗示我好像有种怪异的感觉从脚底传上来我转向桃井看了看他,又慢慢把视线往我们三个的下方移去

千叶典抬起眼睛娓娓讲述道,看到我和桃井有些不明其意,他又接着说道。

桃井第一时间反应道,随之和千叶典一起把我扶起来往校门口走去。

“验身”的时候桃井还没到学校,那时我在人群里搜寻过他,没看到他的身影,直到他踏进教室时就目睹了惨烈的那一幕,所以他才会误以为是我在“屠杀众生”。

那个半老的女人同样用怪异的眼神盯着我,她的黑眼仁小的离奇,和眼白比例完全不协调,面对站在课桌前的我,她的瞳孔好像还缩了一下。

“请后面进来的同学把头发和血留在这个杯子里”

对视几分钟后,我决定沿着斑马线走过去。

有的路人只有上半身,有的只有下半身,失去的部分从断口处飞散出焦黑的飞絮,或者说是碎屑,还有断口处乱七八糟缠在一起的东西它们行进的事情和肉眼世界中的他们完全一样吃饭、打电话、闲聊、乘车仿佛现实世界的另一种极端映照,那种感觉就像某双巨手在我的上空划了一根火柴,把一切“刚刚好”烧到一半的残景。

而“透”究竟属于什么,我也同样还是未知者。

我不知道往哪里躲,似乎根本没有可躲之处,就在我蹲下身抱成一团时听到了桃井叫我的声音——“琉璃希”

“小希,吓到你了?实在抱歉,可是b班那位同学告诉我的时候就是这么说来着”

“哦,你说那个位子啊,那里只有一个座位,通常客人单独来的时候就会坐那里。”

闻言,我敏感的看着他。

我觉得算是搪塞过去了,记忆中的那一幕关乎到那个人,在我还没完全把事情弄清楚前,我还是不怎么希望那个人是k,至少我认为k最后应该是以阴冷、和这个世界不协调那种形象登场,和那个人怎么都搭不上边,可是

“传递媒介那是指?”

桃井用眼神告诉了其他三个正在紧张关注我的人,“不用担心,没事。”这种话通过视线交流传到他们心里,我看到他们这才放松下来吐出一口气。

朋友焦急的催促道。

水静脸上的红晕更浓了,她冲我努努嘴,还是站到左边她心仪的位置去了。

我自然是担心如果有同学比我先知道结果又做了什么错误决策,那就真的没有挽救余地了。

大伯发来了疑问,我向他说明了这个“对策”的理由,他想了想。

“——为什么?”

大伯抬起头看向我,他把后面的另外几张照片叠上来指着同样是由下往上第三排左数第一个男生说道。

渐渐的,我以为难道就要这么“沉默”下去的时候,有些同学也开始互相说话。

——打开灯以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春初她”

“小希,这件事情很危险,你真的要小心”

“那把照片拿出来比对一下”

“是塌了呀。”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悠人再次点头表示确认。

是想告诉我水静把回信写给了我吗?

我们都按照要求回信了,为什么还接连不断发生事故

“还是问那个b班的同学吗?”

我迟疑了一下,七和八两个数字在脑子里摆荡,我记得回到学校时我们一共八个人,但纪美中途失踪了,这个情况警方是不是还不知道,我要不要说呢?可说出来他会相信我那种荒唐的话吗?但最后水静他们不是说纪美找到了吗,她就站在讲台上,大家也都看到她了,我省略掉她失踪的部分应该没问题的吧,犹豫后——我做了决定。

“疯子,纱良香是疯子。”

难道说想出来的“对策”会对“他”造成某种影响,所以“他”就会很讨厌

电话彼端森南医生的语气听上去像是有事情急着要说。

文奈的母亲微微皱起眉头,茶端到嘴边很不自然的喝了一口。

别去,小心看了会有不幸发生,被卷进去岂不糟了?包括说这件事都有可能被污秽沾染受到诅咒万一

我一惊!

醒来时,我的床边是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他胸前佩戴的铭牌上有名字——森南。

“怎么个奇怪法?”

“没错,是会看到”

“你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