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真是太好了

这个开窗的“人”也许就是执笔写来死亡信件的“人”,不对——这样说不够贴切,这个开窗的“人”更像是在完成着“某种特定事项”,而这个“事项”的方式就是写信。

“那个”莫名其妙的就会出现在悠人房间里,静静的立着一动不动,第一次出现时悠人被吓了一跳,可是他却叫不出声来,无法喊叫楼下客厅的父亲上来,喉咙就好像被锁住一样,只能睁大双眼和“那个”对视着。

我突然觉得沉在水底的谜团比上浮要多得多。

我吃惊的“啊”了一声!

我关切的问他——还需要多久才能恢复?治疗时会不会有痛苦?我过分担心他的状况,恐怕也是内心感到把他这个不相干的人牵连进来的愧疚,他一面安慰我说没事一面也问了我的情况,说实话,除了被那个“厄运”困扰着,其他一切都好,可似乎“厄运”正是毁损一切的根源。

“她发生事故的那天你在做什么?”

我一点想画的心思都没有,但为了交作业,我拿起笔在纸上随便勾着线条,而且我对画画不擅长,画出来的东西从来没有地方值得称赞的。

“一次在电梯间碰到他父亲,打过招呼后被问起孩子在什么地方上学,我说绍涧中学念高中,刚转来的,他父亲立刻就问在哪个班,我说了以后他父亲就告诉我他的孩子明也也在那个班,真是碰巧,但他好像听说那个班级在学校里名声不好”

水静扬起惊魂未定的脸对我抛来疑问,我沉默着点头

“他”究竟是什么?

——但是,我们也就是需要知道事实才专程来此,不过,知道以后究竟对现状有没有帮助,我实在是得不出什么结论。

怎么会?

“小希,你没事真好。”

事实上,整个游戏中有一个情况,那就是在躲藏和寻找的相互过程中谁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最后一个r,所以担当过r的人必须去教室讲台上等待,这个目的也就是让后来的r在不说话的情况下可以默默的去讲台数人数,以此来分辨自己是第几个r,之前千叶典说过“剩下最后两个人时就是最后一轮,找到后游戏结束”,最后两个人其中一个是r,另一个则是被找的人,如果两人碰面,这个时候,担当r的人可以开口说明已经结束游戏了,除此之外任何时候都不能说话,如果在没结束前说出自己是第几个r或者告诉对方已经有谁谁被找到了,那么游戏就会失效。

“咦什么都没有。”水静拿着照片扇了几下后仔细端看,又把照片传给大家都看了一遍。

“班级里已经有两个同学发生事故,你们觉得”

“一开始?”

“这是你还没入校时拍的,班级开新学年班会时,大家为了做纪念,当时我正好带着拍立得相机。”

喜欢的对立面是讨厌,甚至是恨,如果“喜欢”这个前提死了,那么后续而生的恨意就一定要扭曲成这样吗?我实在有点不明白。

——大伯的孩子自杀了?

“有东西在左右他们的思维?”我颤颤的问道。

“晚上我经常去你家楼下偷看,早晨会提前去等你出门,我甚至用你特有的名称‘ts’写信给我自己,装作是你的语气说‘我也喜欢你’这种话,也许你会觉得我病态,觉得我不正常,可是喜欢一个人又怎么会不正常呢,难道只有女生才可以喜欢你吗?我也会”

“木原,要散场了,你过去一下。”

晚饭时大伯来家里和我和父亲一起吃,本来父亲提议到外面吃的,但由于同学的逝世给我带来十分消极的情绪,我一点精神也没有,父亲便决定在家里做饭。

“关于什么?”

“唔”

“他们去看你时没跟你说?”

“明白了。”

听到我抛来个不相干的问题,水静一拍脑门,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轻轻叫道:“啊呀,我想起来了,小希,本来我是要带你去四楼那间教室的,话说那间就是九七年时高一d班的教室,那个奇怪的现象就是在那间教室发现的。”

她先顺序指着班里同学的身影依次告诉我他们的名字,我依照每个人给我的映象特点,在那本蓝色笔记本上把他们记录下来,我的举动引起了水静的好奇。

这时突然有一辆车“嗖”的一下从我身旁疾驰而过,就像一匹疯掉的野兽,我嗅到它奔逃以后留下的浓重尾气和一丝不安的味道。

“有一点映象吧,只是”我勉强的回忆着,感觉脑子开始收紧,说实话我一点都没想起来,反而弄的右半边头部隐隐疼痛。

“我觉得毛毡遮盖的好像不是‘身体’”

悠人那么描述的时候,可见他看到“毛毡”时直观判断“毛毡”不是人,这与我第一次在教室见到的情形一致,那时隔着课桌椅的距离,我看到的“东西”当时并没有顶着毛毡,但事实上我不确定“他”身上穿的算不算衣服,有头发一样很大一捧从头顶泻下来,我只能确认女生校服的裙子上面有布类遮盖,所以那种奇怪的衔接让我觉得“他”没有骨盆。

“毛毡”会写下一个事故同学的名字,说明这东西是有意识的。

与“铃兰傀”之间,这个“毛毡”究竟是以什么形式存在呢?

——还有那件加密网站里“不可思议的事”。

——那个女人偷看了“铃兰傀之窗”后,生出的孩子多了一个,而且不是人的样子

——那个女人在怀孕时就给腹中的孩子取好了名字,叫鹤丸禾谷。

如果禾谷就是那个女人的孩子,那么,多的那个会不会就是“毛毡”?

这么想的话,那女人是偷看了“窗户”以后就怀孕了,“毛毡”算不算“铃兰傀之窗”里的产物呢?可是

这样想的话,禾谷不也同样是吗?为什么会觉得正常的那个孩子就没有“怪异”的嫌疑呢?如果调位一下,禾谷才是多出来的那个呢?只是因为他样子正常,大家就会先把“不是人样”的那个列为“有问题”。

“小希,这件事很危险,你真的要小心”

我猛的一下坐直身体,森南医生的话“小心”的另一种含义

——九七年高一d班的整个情形,恐怕并不是传言所说的那么回事。

“琉璃希,你相信死亡会传染吗?”

木原的神情中显然还有没说完的话。

九七年高一d班为什么会有两张不一样的集体照?

大伯的闪烁其辞

那个时候,禾谷发生事故以后,隔了一年,高一d班就像被诅咒一样收到“铃兰傀的来信”,随之一个接一个的遭受厄运斩杀。

“一个接一个”?

我默默对自己发出疑问——禾谷那年,高一d班有活着的人吗?八一中文网启用新网址81xs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