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今晚孟潇潇会在家里住一夜,孟夫人更是高兴。只是一想起孟将军和孟子洛马上要远征出门,母女俩又都不免有些伤感。

萧墨轩你如果这样,我会永远恨你的孟潇潇尖利地喊叫起来,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的哭意。

她虽然知道萧墨轩也不会去孟潇潇那里,但依然有所担心,只要萧墨轩隔了几天没来,她就会满心失落,患得患失。

轩哥,潇潇她见到萧墨轩出来,萧墨澜走上前来,话说了一半,却不知道该怎样问更好。

我说了会来看你的啊。萧墨澜脸上绽开了阳光般的温暖笑容,走进来问:潇潇,你在干什么呢?

孟潇潇不由在心里慨叹,人无完人这句话说得太有道理了。

嘿嘿,谁说让你做饭了?我出的主意,当然我来做。孟潇潇又是调皮一笑:我们来分个工吧,我做饭,你洗碗。

你扶我走。萧墨轩眨眨眼,轻笑,表情如同耍赖的孩子。

是,我忘记了。孟子洛勉强笑了一下,目光投向坐在屋中,也正冷冷看向他的萧墨轩。

一上了车,孟潇潇立即紧紧靠着窗边坐好了,眼睛也一直盯着窗外,对车里那个俊如谪仙的男人明显摆出了一副敬而远之的态度。

不想画了萧墨轩轻轻吐出四个字,在桌前的檀木靠椅上坐了下来,整个人都显得很疲惫。

见孟潇潇倔强地瞪着自己不说话,萧墨轩的唇角漾起更深的魅笑。

餐桌上,皇上和两位娘娘包括萧墨轩,每个人都吃得很少,只是象征性地动了一下筷子。只有孟潇潇几乎把每道菜和点心都品尝了一遍,还连声说着好吃。

因为我来京城也没有多久。孟潇潇脱口而出。

刚才她也看到这东西了,只不过她以为是马车的装饰,没想到这么精美的工艺品式的物品竟然会是用来踩脚的,不由懊恼地说道:我以为这是装饰品。

嗯,我知道。栀儿轻轻答道。

只是,孟潇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将心思动到自己贴身丫鬟的身上,还真是一个到处留情的花花公子啊。

行,就依照你的意思写。孟潇潇在脑袋里千转百回转了半天,决定还是暂时不与萧墨轩闹得更僵,便爽快地说道。

王爷,等一下,等一下好么?我有事情和你商量。孟潇潇一把推开萧墨轩抚在自己脸上的手,一骨碌坐起身来。

眼睛顺着屋子转了一圈,孟潇潇突然看到窗边的一张檀木圆桌上,摆着几碟点心和干果。

接着,他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唇压了过来,不由分说覆盖上她的红唇。

潇潇,你怎么了?宁风被打击到,踉跄地后退了一步,痛心而又惊讶地望着她。

原来,年轻英武的哥哥已经成亲了,娶的嫂子也是一位绝代佳人,真是郎才女貌。

她的那些现代的女同学们,有的学过钢琴,有的学过古筝,有的学过小提琴,而她,却什么乐器也没有碰过。

哦,又找到了。哥,咱们家里很有钱吗?孟潇潇环视着宽敞的马车内,那无一不显示着奢华的摆设,忍不住问了句。

正在一个人感慨万千地胡思乱想,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人大力推开。

古香古色的雕花木窗,古香古色的织锦屏风,镶嵌着大铜镜的红木梳妆台

她挣扎着,连声音都在颤抖:子洛,你干什么?不要这样

我要你知道,我绝不只是你的哥哥孟子洛只说了这样一句话,继续自己的疯狂行径。

那一刻,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谁也不能跟他抢,他一定要得到她

苏樱拼命地挣扎反抗,她哭着哀求他放过自己,眼泪在脸颊飞溅,整个人就像暴雨中瑟缩的花瓣。

看到苏樱的惊恐无助,孟子洛的心有过一刹那的不忍,但是转而却被又更加猛烈的怒火所代替。

她这么抗拒他,她这么哀求他,都只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她只是为了那个男人拼死保护自己的贞操而已。

如果这次不狠心要了她,那么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机会得到她了。她很快就会离开自己,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而那对于孟子洛来说,无异相当于凌迟之刑。

于是,孟子洛再也不曾心软。

娇小纤弱的苏樱哪里是从小习武的孟子洛的对手?孟子洛那时也早已不是从前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大哥哥。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他就剥光了她的全部衣衫,粗暴地刺入了她的身体。

那一刻,苏樱停止了挣扎,泪水依然在脸颊无声地流淌,心却仿佛已经死了。她整个人都不再动了,木然地承受着他在她身上的疯狂掠取。

而彻底占有苏樱的那一刻,对于孟子洛来说,却是从未有过的满足和踏实。他终于得到她了,他终于完全拥有她了,他再也不怕,有人能将苏樱从他的身边夺走。

当狂暴回复平静,孟子洛从苏樱的体内抽身退出。苏樱就像个散了架的布娃娃,她的浑身都在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趴在床上不停地哭泣。

孟子洛的心情也很复杂,他并不想让苏樱伤心,可是他无法克制自己想要她的**。

她的哭声让他不安,而从她腿间渗出的那殷红的血迹更让他心疼,他只能抱住她,反复地对她说:我会对你好,我发誓会一辈子对你好,三天后我就娶你。

我宁愿去死苏樱却哭泣着说,哀莫大于心死,在孟子洛不管不顾占有她身体的那一刻,她对他的心就已经死了。

她的确,宁愿死也不想嫁给这样一个男人。

苏樱这句决绝的话语让孟子洛心内刚刚萌生出的那些歉疚和怜惜之情,顿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嫁给他,他得到了她的人,她却还是不愿意嫁给他,这对孟子洛来说,是不能忍受的耻辱和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