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陌生的爸爸4hh

维期於事毫无经验,刚刚的刺激还不足以让她达到真正的高潮,看样子他要想些别的办法了。

凌战把维期两腿紧紧并拢,一手圈紧挂在自己左肩上,跪著把她下体高高提起,一手握著自己的贴著她湿淋淋的口磨蹭,接著用力进那夹紧的腿缝,抽起来。

维期大腿内侧的皮肤滑腻异常,两片肥厚的花瓣更是又软又嫩,渗出的爱沾湿了,抽间又紧又滑,虽然没能进里,可这样玩法也别有一番滋味,舒服的凌战呻吟了出来。

他抱著维期两腿压了下去,右手覆在她左揉用力揉,嘴巴还不忘在那雪白的腿侧舔吻,留下一串串的湿痕。

他动作越来越快,棱不停的刮弄著维期充血的豆豆和花瓣,舒服的两人都哼叫了起来。

“宝贝,爸爸搞的你舒不舒服?嗯?

喜不喜欢用爸爸的搞你的小BB?喜不喜欢?说给爸爸听。”

凌战兴奋极了,压抑了这麽久,终於能把自己心爱的小女人压在身下弄,那种满足感让他的越战越勇,全无衰势。

维期脑子里一片混乱,眼见著腿处有朵紫红色的大蘑菇头紧压著自己的下体抽,花瓣和小豆豆每每碰上那条布满血管青筋壮凶器,都被磨的又麻又舒服,口中也止不住的嗯嗯哦哦著。

“嗯……好酸……好麻……感觉好奇怪,是……是舒服吗??”

“哎……啊……不行了,嗯……好舒服……啊……”

“爸爸……爸爸……我好酸,好舒服……啊……嗯……”

叫床这种事,似乎是不用学的,只要觉得爽,自然就会叫了。

“还没真你就叫这麽浪,还敢说不是个小骚货,小浪B……”

凌战看著维期迷乱的脸庞,粘腻的呻吟,咬著牙,越来越快的抽著。

“爸爸的大好不好?”

“好……嗯……”

“把你搞舒服了麽?说!”

“嗯……啊……舒服,哦……我舒服呀……”

“想不想吃爸爸的??想不想吃!”凌战趁机诱拐。

“想……嗯,爸爸给我吃……”维期本不知道凌战在说什麽,只是糊里糊涂的按凌战的要求回答,却不知自己此时是多麽的乱。

“好……爸爸会喂饱你的……”

凌战邪笑,加快速度最後的冲刺,忽然尾椎一麻,急忙起身坐到维期双上,捏开她两腮就把湿淋淋的器塞进了红嫩的小嘴里,窄臀前後抽动,最後一用力把头送到了维期的喉头,在她不依的呜呜声中,囊开始收缩,在口腔中跳动著,大量粘稠的浓就直直的进了维期喉中,维期口中被塞的满满的,几乎要窒住呼吸了。

凌战低吼著:“吞下去,是爸爸给你的,全吞下去!”

维期抗拒无效,只能大口吞咽那腥苦的体,凌战快意之极,忙伸手捏住维期口红肿的豆豆,重重一掐,维期本就舒服到不行又被尖锐的快感所袭,身子哆嗦著,剧烈的抽搐起来,臀部收的紧紧的高高抬起,良久,才重重的落回到床上,就这样达到了她人生第一个高潮。

凌战知道她这回是真的泄出来了,忙转过身来,挺著转了半圈,仍旧在她小嘴里,让她小舌无意识的舔著头,自己则一口吻住她犹自痉挛的口,用力吸吮,把她刚刚泄出来的一口口吸进嘴里,吞了下去,接著又把口附近全部舔舐干净,确定没有浪费的水,才算松了口气,这第一步终於完成了,以後还有很长的路要慢慢走。

两人也没起身,就这麽69的姿势用唇舌爱抚著对方的器,含吮吸舔,久久不愿松口,直到维期累极,凌战才掉转头来将她搂进怀里细吻,父女俩就这麽赤条条的,相拥睡去……

7春梦无痕

猛的睁开双眼,维期急促的呼吸著,以平复剧烈的心跳,在发现自己仍是睡在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上後,不由得两手捂住脸,无奈的长叹一声。

她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在做春梦时惊醒,可她知道这种非正常的情况已经在她身上持续了整整五年了,而且天天跟她在梦里做爱的人是哪个,清楚到让她想骗自己都不行,因为……因为她该死的竟然爽的不得了!

乱伦!毫无疑问,梦里发生的事,是现实中绝不可能为任何人所接受的,乱伦。

她重复著每天早晨必有的纠结,小心的褪下穿著的特制内裤,内裤中间正对著小处有个吸盘口的软囊,刚好可以吸住小又不会让她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五年前她的月信突然没来由的停了,据医生说她是生病了,可是病因不明,爸爸成立了一个专门的医疗研究所来研究她的病情,可始终没有什麽进展,而她也要在每晚洗过澡後,穿上这种特制的内裤睡觉,让内裤中间的软囊汲取她流出的蜜,第二天送去化验。

没有意外的,软囊里果然又汲满了粘滑的蜜,她对此很无力,天天做春梦分泌的汁会不会化验出让她尴尬的成份,从了解了蜜是什麽的那天起,她已经担心了好几年了。

维期很苦恼,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十岁那年,跟爸爸在他的房间里发生了亲密关系,可後来却在自己房间醒来,并且包括自己前被爸爸吮出的红莓在内,一切能证明确有其事的证据统统不存在,好像就跟之後五年里的春梦一样,只是她想像出来的,可是,她舌隐隐的腥苦,那激进她口中,被她吞咽了的浓稠味道,那应该是属於爸爸的味道,却深深的刻进了她的骨子,影响著她的行为。

接下来每天同爸爸的早餐会晤,她发现自己开始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总是一边在喝著被加了无数药物,已经变味的牛,眼光却在

不自觉得往爸爸腿间扫去,那里总是涨鼓鼓的,好像有一只困兽被合体的西装裤囚禁挣扎。

失神中撞上爸爸探究的眼神,他的表现好像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梦,这让维期失落与庆幸并存,努力忽视那点隐约的小心思,虽然没人教过,但在她查阅过无数资料後清楚的了解到,乱伦是多麽严重的罪过。

凌战把一切看在眼里,却始终未置一言。

就这样,外表平静如常,内心斗争激荡,十岁的维期顷刻长大。

祝姐进来取走了软囊,维期则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裸著身子走进浴室洗澡,通常在早上这段时间,她的行为大部分都是依靠本能和习惯进行的,下意识的洗澡,下意识的擦干,下意识的涂抹润肤,就这样在浴室的大落地镜前,她总要慢吞吞的耗掉半个小时,日日如此。

她理所当然的提腿揉,不时的捏弄头,小手还探到两腿间清洗软嫩的花瓣,却不知这些撩人的动作,对於镜後的人来说,是多麽痛苦的折磨。

凌战同样光裸著身子,坐在一个宽大的沙发里,将用女儿爱和药冲出的牛一饮而尽。

隔著可透视的镜子,父女俩的距离是那麽接近,凌战一手沿著镜子虚抚著女儿诱人的身体,一手握住自己坚硬的勃起,大力的捋动揉搓,幻想自己正在跟女儿尽情的交媾……著那丰盈的软,含著美味的头,她的小脸因渴求的欲望而格外迷人,雪白的身子被自己的又骚又软,小狠狠的绞著他不放,坚决要夹出他的来……

“哦……给你,宝贝---我的小浪货---爸爸要在你里边……好好接著──哦──全给你……”

凌战盯著维期的裸体,口中狂乱的叫著,手下越捋越快,终於在硬到极致时喷发了,白稠的全部进早准备好的杯子,最後几滴粘在透明的杯壁上,慢慢滑至杯底,在杯壁上留下了一条湿湿的痕迹。

8凌氏的噩梦

凌战握著自己慢慢软下的器,靠在沙发背上喘不已,苦笑了下,他在盛著自己的杯中加入各等份的药,再兑入牛搅匀,这--就是每天早上他亲手端给女儿的“牛”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