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面对空无一人的屋子,全部的希望变成了失望。

苏清泽听完,伸手揉了揉额角,在心中喟叹。女人都是很看重容貌的,而且程楚欣还是个公众人物,脸上有任何一点瑕疵都会受到影响,况且还是这么长的一条刀疤。

如果时间倒退到五年前,苏清泽立马二话不说,带着她下海玩儿去。可是如今,年纪越大,顾忌的事情也越多,乔宝的学习,他的工作……实在分身乏力。何况江市并不是沿海城市,要去海边玩也不是那么方便的,来来去去玩一回没有一个星期不可能尽兴。

怎么说呢?犀利、讥讽、傲慢……总而言之便是□裸的敌意。也是,说起来,现在她们可是“情敌”关系,应该要争风吃醋才对。用眼神挑衅一下,这都是轻的,酒吧里十有八九的冲突事件,往往都是争风吃醋引起的。

钟意也考虑过要出国留学,思前想后,却总觉得有什么放不下。

张助理摇了摇头,对她的问题非常失望,“俗气!什么内容根本不重要,书法的最高境界在于寄情!你看看这笔法,你看看这气势,何等的意境才能写出这番笔墨?别看咱们苏总多年留学海外,文学修养还是很深的啊!”

一些年轻的乘客,更是惊艳的尖叫了起来,第一时间掏出手机、相机,朝着他们拍个不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拍偶像剧呢,也不知道哪里找来这么些个美型少男少女。

那几个老顽固他了解的很,仗着资格老,手里又有那么一些股权,最喜欢对年轻后辈指点江山。偏偏苏清泽是个主观意识很强的人,最不喜欢被人指手画脚的。

——哪怕,此“情”非彼“情”。

方心茹的偏心显而易见。

所谓的老规矩,也就是“罚跪、不准吃饭”。一点新意都没有!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苏清远没有在家。不然,知道他的宝贝女儿被她打了,肯定会一巴掌拍死她的。

哪里有什么苏清泽的人影,沙发上坐着的三个人——乔曼琳、苏亦薇……还有……

前方,乔宝用手掌挽成个喇叭状,朝他喊道:“奥尔曼先生!你走不走啊!”俏皮可爱的模样,让苏清泽忍俊不禁。

整容科医生建议他做一次植眉手术,把中间那块空档给补起来。方明却没有同意,每天照镜子的时候看到这个疤痕,他就能记起和苏清泽之间的仇恨。

她重重的哼了一声,抿着嘴巴恶狠狠地瞪着苏清泽。

更多的时候,她没心没肺、毫不顾忌形象的大笑,露出一颗又白又尖的小虎牙,格外的俏皮可爱。

“嘭”的一声,车门又是被甩得车身直震。

有刚刚进店的客人不明所以,凑过去踮着脚尖,攀着前面人的肩膀往人堆里看,“喂,哥们!什么情况?这么热闹?”

以前无论如何卖力工作,上头始终有个人压着,工作都是自己干,出了问题自己兜着,做得好了功劳全归上头。

“什么意思啊!”乔宝气呼呼的说道:“真的是男朋友。不信你们问他!”又转头和苏清泽说道:“苏清泽!告诉她们!是不是男朋友啊!”

乔宝刚关了淋浴器的开关,在塑料购物袋里翻找着,找了半天却没有找到睡衣。正好听见苏清泽的声音,知道他打完电话了,便扯着嗓子喊道:“苏清泽!你没有给我买睡衣啊!”

包间里除了趴在地上哇哇乱叫的男人,一个缩在墙角抖抖索索的女人,其他几个人均是乐在其中。

几个人在包间里继续无聊的财经话题,乔宝越听越无聊,又不敢抗议,生怕下次苏清泽就不带她出来了。

乔宝眼睛红红的,嘟着嘴巴瞪着他。幸好,是逗她玩的。如果苏清泽真得不要她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苏清泽挑了挑眉,有些奇怪的问道:“我回来通知你干什么?”

他母亲说:“都挺好的,就是宝儿顽劣了些,听你嫂子说被老师罚了好几次。”

“回神啦,回神啦!”一只葱白的小手在他面前摇摆。

钟意也不点破,笑笑说:“是啊,今天最后一堂是自习课。你是要回家吗?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前后左右的学生都见惯不怪,没有人被她打断。

苏清泽随着她的视线望过去。

一清早的连饭都不让吃,哪里有力气跑步啊!他明明就是故意的,还记恨着咬他一口的仇!小人!

“明天把花园修葺一下,把野猫野狗都撵出去。家里又添了孩子,安全方面都注意些。”苏家的大家长苏富祥年逾六旬,中年得子的他对待唯一的亲身儿子可谓是百般疼爱,听说宝贝儿子被猫咬了,立刻就把宾客交给了苏清远,携两位夫人赶了过来。

男孩子们的世界,拳头底下见真招。在这一点上,富家少爷们,并不比普通小孩更有新意。

他伸手从新婚妻子手中接过了乔宝,牵着小丫头一路走向了会场中央,用儒雅浑厚的声音,向大家介绍说,这是他流落在外的女儿——苏亦蔷。

尽干傻事儿!

乔宝一愣:“你就是要告诉我这个?”

手也不闲着,覆上了另一只柔软,食指和拇指并用,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捏着小圆珠揉搓玩弄。

乔宝咬着唇,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着。胸口被苏清泽又舔又揉,麻酥的感觉让她失去了思考,这种怪异的感觉前所未有的侵袭着她,让她忍不住想要尖叫。

“不要了……难受……好难受……”陌生的情愫让她害怕。乔宝费力的抬着脖子,两只手抱住苏清泽的头,手指插入他的发中,轻轻扯了几下,示意他停止。

苏清泽猩红着眼眸,抬起头来,来到她耳边,一下一下亲吻着,“是舒服,还是难受?嗯?”

“难受!不舒服!”乔宝红着脸嘟囔道。

“呵,真不诚实!”苏清泽轻笑着,手掌在她胸口使坏的捏了一把,与此同时,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呜……真的不舒服!”敏感的触觉让她几乎尖叫出来,撇开头想要逃离他的触碰。苏清泽跟随着她的动作,追了过来,手里不停,嘴里也不闲着,又吸又咬的玩弄着她的耳垂。

人的耳垂是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之一,也是最为敏感的一处所在,很多人光是被含弄耳垂就能达到一次小高潮,任你千锤百炼,坐怀不乱,这一处永远是欲望的触发点。

乔宝何曾被这样刺激过,当触电般的异感通过中枢神经传达到她脑中时,吓得她几乎哭了出来。喘息着,低泣着,向他求饶。“难受难受……”逃不过去,便只好抗议。

偏偏苏清泽就不让她如愿,非要问她:“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不说实话……”又恶作剧似地咬了几下。

“不要,不要……”乔宝缩着脖子,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是……是舒服,是舒服……但是,也好难受……”她语无伦次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苏清泽对她的答案倒是很满意,寻着她的唇轻轻啄着,磁性的声音诱骗似地语调,“宝宝,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话音刚落,大掌便沿着小腹探至了身下……

封住了她的唇,手掌沿着小腹一路游至身下。在她弹性有加的臀部捏了几下,徐徐探至了大腿内侧。无人到达的神秘地域,此刻被苏清泽用双腿分开,轻而易举的便到达了禁入区。指腹磨蹭着内裤底部,隔着轻薄的棉质布料,探索着少女最为隐秘的部位。

乔宝拼命想要夹紧双腿阻止外物的入侵,羞耻感让她脑中瞬间呆滞。天!他在摸她的……乔宝羞得几乎想要找块砖头把自己敲死。随着苏清泽循序渐进的抚摸揉弄,渐渐的她竟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来,似舒服又似痛苦,让她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身体。

幼嫩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抚弄,即使没有任何的性经验,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感觉到底裤上有了稍许蠕湿感,通过她身体的柔软程度,苏清泽知道他的女孩儿喜欢这种被爱的感觉。伸手往下拽了一下小内裤,神秘的处女地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气中。

细软的毛发服帖的熨在谷地周围,保护着最为娇嫩的花朵儿。这里,从未被人开发过的领域,此刻被人贸然的闯入。苏清泽手指摸索着她小小的缝隙,来回轻抚,揉捏,它真的太小,太紧,完全不能想象,它要如何吞噬一个男人的巨大。

手指摸索着找到了花核,轻揉慢捻,温柔细心的予以最舒适最美好的照顾。乔宝完全没有办法承受这种极致的欢愉,陌生而澎湃的激情让她不知所措,只能紧紧抱住苏清泽,借以驱赶自己心中的恐惧。

渐渐的,圆润的花核在他不听的揉弄下,充血挺立,敏感的无法言语。细细碎碎的声音从乔宝口中溢出来,娇媚的让人心神陶醉。苏清泽试着用手指拨开两片小小的花瓣,中间,已经蕴着一丝滑润的体液,不多,但是足以让他借着润滑刺入一小截手指。

“我的天……”苏清泽不禁喟叹出声来。太紧,也太热,炙热的内壁收缩着,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指尖的触觉美得不可方物,真想就此进入,埋身在里面畅快的驰骋。

苏清泽把手指慢慢地退了出来,就在乔宝松了一口气,以为一切就此结束的时候,他又再次推了进去。“嗯……”乔宝咬住了他的肩膀,浑浑噩噩的承受着这不可思议的快感。

苏清泽并不敢进入的太深,母指碾转着花核的同时,用半截手指来回抽插着。乔宝在他肩头越咬越凶,他手中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直到她整个人颤抖不已后一下子瘫软了下来。苏清泽仍然缓慢的抽动着,尽量延长高潮的时间。

他抱住软得不像话的女孩儿,亲吻着她的脸颊。乔宝被这来势汹汹的情欲吓得哭了出来,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满脸的泪水。苏清泽舔着她脸上的泪痕,在她背上轻拍着,柔声哄骗着她:“宝宝……很舒服的,是不是?”

乔宝嘴唇颤了颤,突然抱住他的脖子,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