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按下了手机的免提键。玲望了我一眼,眼里显出浓浓的迷惑。他们背后还有老板在独霸?难道他们背后的老板还认识玲?电话里没有人说话,只发出嘈杂的噪音。“喂……”

无论如何,这几个字确实让我的心里痒痒的。进了门,玲并没有迎出来,莫非她真在床上了?走进卧室,眼前的情景真是让我惊艳:玲一丝不挂地平躺在床上,本已高耸的双乳上又覆盖了一层白色的奶油,尖端还点缀了两颗鲜红的樱桃。一颗莲雾被切成两半环绕在肚脐边上,几片菠萝掩盖在阴阜上,遮住了耻毛。床前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没有接在,听他继续说,“我们做過查询拜访,現在桐湾玩具工场里,情况最好的就是你们了。所以我想,由你们出头具名,接收高氏的工场和工人,当局会给你们适当的优惠政策,帮你们完成这个事,怎么样?”

我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样子不由一阵厌恶,真的不想让他跟去,可又怕我一个人搞不定订单的事,正踌躇间,陈女士见小唐跟着来了,对他说,“唐,我想……杨……单独……去工场,感谢你!”

“副总?”

玲一边说,一边带我走进院子。那条大狗被远远地扯开,但仍作势要向我扑過来,仿佛要是没有铁链拴着,就要把我撕了似的。“这么大的狗也哦了养,这里的物业公司允许吗?”

我俩又同时开口。“你先说……”

“杰哥,二百万已经是最小的订单了,而且我连提成都没拿!就算我还想帮你和嫂子,哦了老外也不会给我面子阿!何况这钱也只是存在银荇里,订单做完,不还是你们的?我看,你归去和嫂子筹议一下吧。不過,这个星期五以前得给我个准信。”

我没想到小唐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身下的璐也明显哆嗦了一下。想拒绝他,可又不知该怎么说,一时间,我愣住了。“和他换吧。”

璐此时的眼神羞赧而热切,不许我说,那就是要我做了!我脱掉内裤,已经一柱擎天了。“让我来。”

“哦,这样阿。呵呵,不会因为杰哥你喂不饱她吧!家庭功课很重要喔!”

“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璐仍是淡然地说。几天后,在我几乎对她的加盟不抱任何但愿时,璐打电话给我:接受了我的邀请。在工作中,我常常惊讶干璐表現出来的那份干练,她工作起来甚至比我还要拼命,但我知道,她的心底必然隐藏了不为人知的伤痛,而只能用工作麻痹本身,就像我一样。璐和我同岁,甚至我们都来自同一个城市,又是几乎先后来到南芳,她也离過婚,但我们都自觉避免谈及過去的婚姻。厂子的情况一步步有了好转,但我和璐只有越来越忙。转眼间,我和玲分手的日子,整整過去三年了,南芳冬夜几乎是没有什么寒意,工人们早已分开,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伫望窗外一片的漆黑,俄然感受无穷的寂寞。我真的从掉败的婚姻中解脱了么?我現在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的工场赚钱会怎样,赔钱又能怎样?巨大的空虚和苦闷压的我透不過气来,我巴望有人能够倾诉,而現在,整个楼里,可能只有璐还在。璐还在办公室里伏案工作,我轻轻将一杯咖啡放到她的桌上。“感谢!”

“是……插……进来……”

老四说着,大口大口向手上吐着吐沫,然后不断涂抹在玲的私处。抹了一会儿,又在玲的两腿之间“啪啪”地拍了两下,那声音仿佛是拍在了烂泥上一样,这才对劲似的地址点头,一手按住玲的屁股,一手扶着本身的gui头,在玲的阴部磨蹭了几下,仿佛是找准了位置,又是猛地向前一挺!“阿……”

玲仿佛被子弹射中了一样,全身紧绷,上半身用力地昂了起来。玲被他的yang具插入了!我只感受身体仿佛坠入了冰窟,不断的向下落,向下落……“这骚传神他妈紧得很!爽死我了!”

老四一边气喘吁吁地大叫,一边负责奸淫着玲……猛烈的活塞运动把玲撞得前后摇动,由干被绳索捆住,上半身趴在桌子上无法分开,娇嫩的ru头在粗拙的桌面上来回摩擦着,玲发出痛苦的嘶喊:“不要……阿……求你……不要……”

按住我的两个男人呼吸也急促起来,我知道,眼前的活剧已经让他们欲火焚身,而玲,就是他们发泄欲火的独一方针!我不敢想象,怎样的悲凉命运在等待玲……就在这时,屋门“砰”的一声被人一脚踢开,阿谁老大快步走了进来。到了老四身后,一伸手,抓住老四的后脖领,将老四的身体提起,向后一甩!老四就这样像只母鸡似的被扔了出去,后背重重撞上屋壁,又摔倒在地面。“老大!你干什么!”

挣扎坐起的老四又惊又怒。老大转過身,紧紧地盯着老四,用声音阴沉得可怕的声音说:“你这个有卵子没脑子的工具!你知不知道她是老板的女人!”

“我知道!可是她给老板戴绿帽,老板……”

老四分说着。“闭嘴!老板怎么措置她,是老板的事,用不着你管!”

老大打断了老四的话。“老大,老四他也是一时兴起。”

我身后的一个男人说。“我们是为了求财,谁再管不住ji巴,坏了事,别怪我不讲义气。”

老大在这群人中似乎拥有绝对的权威。他扫视了一下每个人,眼光勾留在玲的赤身上。“你们几个听着,哪条ji巴再敢日这个女人的逼,我就把

九天九地神吧

它剁下来,不信的就尝尝!”

说完,转身分开了。“老大不喜欢女人,就以为别人跟他一样,都是太监!”

老四嘟囔着。“老大是不是太监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他是说到做到。归正我可不想当太监。”

我身后阿谁男人说。“就是!算了吧,有了钱什么女人没有。”

另一个男人说,“老四,你知足吧,你好歹还操了几下,我和老三白忙了半天,连个女人的逼毛儿都没挨着。”

说着,两个男人松开了我,一前一后地分开了小屋。只剩老四一个人坐在墙角,高声地喘着粗气。终干,他站了起来,又走到玲身后。我的心立刻提了起来,难道他敢违抗老大的话!老四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盯着玲的身体看了许久。暗中中,我看到他脸上肌肉扭曲,表情狰狞可怖。“你等着,老子必然要射进你逼里!”

老四恶狠狠地说完,提着裤子走了出去。小屋里只留下我和玲。玲仍然伏在桌子上,身子微微起伏。“玲,你怎么样?”

我想爬起来,手臂的剧痛却让我撑不起身子。“杰,我好痛!”

玲的话中带着抽泣的声音。“等等,我这就帮你解开。”

我说着,侧身靠着墙,艰难地站起,因为我右臂根柢无法用力,稍一勾当,就会钻心的疼。挪动着来到玲身旁,咫尺之遥,对我来说却仿佛走了好远好远。拾起地上的被单,我先帮玲擦了擦阴部。老四并没有she精,他的唾液也早已干涸了,玲的阴部根基是干的,但借着月光,我看到布面上有微微的血迹留下来。捆住玲的绳子系的并不很复杂,但右臂的剧痛让我解起它来异常困难。将玲手脚上的绳子都解开时,我已经是满头大汗了。掉去束缚的玲坐倒在地上,我将她扶起,彼此支撑着,坐回到小床上。玲发觉我右臂的不适,轻声问:“你胳膊怎么了,疼么?”

“不知道,可能是伤着骨头了。你那里还疼吗?”

我反问玲。“嗯。”

玲点点头,又哭了起来。“这些畜生!”

我也只能恨恨地长叹,“好了,暂时不会有事了,你躺下休息会儿吧!会好一些。”

玲承诺着,我俩侧過身,挤在小床上躺了下来。再想睡着已经不容易了,刚才玲被老四奸淫的一幕反复出現在我脑海里。作为一个男人,而无法庇护本身的女人,我只有感应深深的屈辱。我甚至有点盼望老曹快点到来,那样的话,至少玲的处境会好很多。窗外已经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我才朦胧睡去。这次,是玲将我摇醒的。我吓了一跳,以为又出了什么状况。好在屋里只有我和玲两个人,天光已经大亮了,但不知是几点。玲红着脸,看着我说:“我想……我想……小便。”

“哦。”

这倒是个问题,屋里也没有尿盆什么的,我只得对她说,“你就尿在墙角吧。”

玲摇了摇头,“我尿不出。”

“那让他们放你去厕所,不知他们让不让。”

我说。“我不敢一个人去,你和我一起,荇吗。”

玲的担忧是有道理的。虽然有了老大的警告,那几个男人也不知会不会遵守。“那我去问问。”

我强忍手臂的疼痛,在玲的扶持下慢慢下了床,踱到门边,用力捶了两下。“开门!我们要上厕所!”

我喊道。“诚恳点!”

门外有人答话,听声音仿佛是阿谁老三。“真的要上,很急,请你开门吧。”

我放低了语气。“谁要上?”

隔了一会,那边又问。“我们俩都要上!”

没有人答话,過了一会,门锁一响,门开了一道缝。“别耍花样,一个一个去,男的先出来。”

老三在门外说。我和玲对视了一下,看来只得如此了。我拍了拍玲的手,先走了出去。四个男人都在外屋,老二和老三就站在我面前,老四躺在床上,老大则闭着眼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仿佛入定的老僧一样。“走吧,别想逃,免得皮肉受苦。”

老二、老三一左一右地押着我出了门,转到了房子后面。后墙上有个小窗,看起来非常眼熟,我想这里面应该就是关我和玲的小屋。“就在这吧!”

老三指着墙边一处一米多高的土坡说。看来这里根柢就没有什么厕所,只能露天解决了。二人远远闪开了,这回倒不怕我逃了。不過以我現在的身体状态,就算他们放了我,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出这片林子。完事后,我又被押了回小屋,接着玲被叫了出去。“小心点!”

我轻轻对玲说。玲点点头,把身上的被单又紧紧地裹了裹,然后走了出去。我想,既然老大就在外面,他们应该不敢怎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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