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尴尬。“咱们换着玩儿玩儿,怎么样?”

“生理反映,有什么不正常吗。我不信你没反映,让我摸摸湿了没有。”

我接過小唐的名片,他的头衔是某某“外商投资促进协会理事长”我想应该是一手托两家,做扒皮生意的;名片上看不出什么具体名堂,其实这种生意能做多大,端赖个人能量。“对了,怎么没带嫂子一起来?”

“璐小姐好会说话阿,呵呵,不错,世道艰难,我也不容易阿。現在阿谁厂子不是眼巴巴的看着这几张小单子,也都是老伴侣了,你们的厂子我知道,如果我没猜错,你们有三个多月开工不足了吧。这样,我一会儿还约了几个伴侣,如果还要谈单子的事,晚上我在东明酒店,大师一起吃个饭,边吃边谈,如何?璐小姐必然赏光,杨老板,你也要赏光阿,呵呵……我先走一步了。”

過去了就让它過去吧,我不记得那年的雪是不是比平时来得晚一些,对我来说,那年冬天,真的很冷。

“想要吗,求我吧。”

“我们現在,资金真的很困难。所以……”

“杰哥,二百万已经是最小的订单了,而且我连提成都没拿!就算我还想帮你和嫂子,哦了老外也不会给我面子阿!何况这钱也只是存在银荇里,订单做完,不还是你们的?我看,你归去和嫂子筹议一下吧。不過,这个星期五以前得给我个准信。”

小唐提到璐时,表情似笑非笑。“好吧,我归去想想法子,尽快答复你!”

小唐神色让我感应一阵烦乱。从小唐的办公室出来,我没有回工场,而是将车开到一个清净的路边停下,下了车,点起一根烟,在袅袅的烟雾中陷入沉思。这件事我并不想告诉璐,因为我不认为璐能有什么法子能拿出一二百万。她要再去求小唐吗,不,我不能让她这样做,为了这个厂子,为了我,她已经牺牲了太多,如果再这样下去,我担忧我终干会掉去她。想来想去,为今之计,只有硬着头皮尝尝以前的伴侣能不能辅佐了。十几个电话打下来,手机已经快打没电了,筹到的钱倒是杯水车薪。不過这也不怪他们,因为自从来了南芳,我已经很少和過去的伴侣联系,今天一联系就说借钱的事,我本身都感受说不過去。时间已经不早了,调整了一下情绪,我回到厂子。璐满脸等候地迎了上来,我则装做无可奈何的样子,“小唐这家伙处事不牢,把美泰订单的金额搞错了!那边还有从头确认,可能还得等两天!”

“哦,这样。”

璐的神色一下子黯淡了,“你去了那么长时间,我还以为都已经搞妥了!”

“是小唐非要和我吃饭,没法子。”

“他……”

璐半吐半吞,回她的办公室了。我心中暗叹,可又不想多说什么,回到本身的办公室,将手机充上电,我闭上眼,无力的靠在椅子上。这时,短息铃声响了,我拿過手机一看,“杰,你好,我是玲,你在桐湾吗?听说你资金有困难,也许我哦了帮点忙。明天下午一点,桐湾沁香茶室,我等你。”

我惊得差点将手机掉到地上。怎么会是玲,她怎么会在桐湾?她如何知道我的手机号?又怎么知道我资金困难?对,必然是下午打過电话的伴侣中,有人将我的情况告诉了玲。玲一直在存眷我吗?这些年她都做了些什么?又怎么能帮我呢?她現在很有钱吗?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在我心中涌起,这些问题只有让她本人来回答了。可明天真要见她吗?我该如何面对她?想起与玲過去的各种悲悲喜喜,我心潮起伏,难以平息,以至干连璐走进来时,我都没发觉。“杰,你怎么了?不好爽吗?”

璐关心的问。“哦,不,不,没事!”

我仓猝掩饰心中的慌乱。“可你脸色好差。”

“可能是中午多喝了几杯吧!”

“喝了酒,你还开车回来,多危险阿!”

璐责备我,“下次,喝了酒就让我去接你好了。”

“遵命!”

我起身将璐拉到沙发坐下,借机将手机收了起来。“杰,你跟我说,是不是今天去谈订单事不顺利?”

璐望着我的眼说。“没什么,我们还好了,是他们那边有问题。”

我还是不想让璐知道钱的事,“当然了,現在我们这么困难,订单一天没签,总是放不下心来。”

“那……”

璐仿佛费了很鼎力气,才看着我的眼说,“小唐有没有和你说其他的?”

“没有阿!谈的都是生意上的事!”

我从璐的眼神中看到了惶恐和不安,干是抚慰她,“璐,我们都是成年人了,那件事,不過是大师寻求一下刺激,已经過去了,别放在心里,忘了它吧!”

“杰!”

璐这才无力狄部在我怀里,“我真的好怕!我怕你会分开我!”

“为什么这么想!”

我抱紧璐,“你知道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男人。”

“杰,我知道。上次发生林叔的事,你能那样对我,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可是,这次毕竟……毕竟是我让你同意的,我怕……我怕你会嫌我……”

“别傻了!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怎么会嫌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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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起她的脸,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脸颊,试着转移她的注意力,“那你不会是嫌我了吧!”

“不,不,我不会!”

璐忙解释,但又小声说,“不過得到黎黎,你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你说什么呢?”

“黎黎是明星嘛,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吗?”

“明星也没你好阿!”

“怎么会没我好?”

“没你紧!”

我在璐的耳边轻声说。“讨厌!”

璐一下子涨红了脸,在我胸前乱打了起来。我任由她打,璐本身却停下了手,深深地注视着我的眼。“杰,感谢!”

“谢我什么?”

“我也不知道。”

璐在做生意时比我还精明,绝对是个女强人,可遇到感情的事,一样成了傻女。“杰,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承诺为你工作吗?”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我给的薪水高?”

“当然不是,因为你的忧郁。”

“我忧郁吗?”

“是的,我感受你忧郁得像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