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进出已不像之前的艰涩,欣虹只觉菊蕾初开时的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酸又软,挠人心烦的异常快感┅┅此时此刻,欣虹芳心深处已被我完全挑起,兴之所至,纵然理智尚在,却已无法阻止本能的需索;之前花蕾初开,痛楚大于快感,心里羞愧难当,才会求饶抗拒,但在此时,菊蕾内外胀痛虽未全消,却已被异样的快感完全盖过,下体畅快感如浪拍潮涌般扑来,舒服得她浑身发抖,顿时间,什么羞耻、惭愧、尊严,全都丢到一旁了,不但不再求饶抗拒,还本能地耸起了丰臀,嘴中发出了鼓励的呻吟┅┅突然机伶伶的一个冷战,我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怒吼,同时,**向欣虹的深处急冲;迷糊间,她只觉得身体里那可怕的东西突然震动了起来,一缩一胀间,一股股的热流喷进了她的菊蕾深处┅┅我慢慢的从欣虹那早已不听使唤的身体内抽出时,一缕缕的鲜血混着白浊的精液从她的菊蕾处缓缓流出,我意犹未足,特地把她的两片娇嫩的臀肉分开,看了看那被自己蹂躏得又红又肿的菊花蕾和那些还在不断流出的战迹,我赤条条地抱着软瘫无力的欣虹。

柔细的纤腰,两粒高耸,又富弹性的肉球,怒峙颤动。玲珑的曲线,微凸的小腹,一览无遗,玉体裸呈,两腿间一条细长的阴沟,粉红色的两片赤贝。

**不断地摩擦着她身体最最细嫩的禁区,逐渐地深入将“野径无人问”的处子密道越撑越紧。本就紧窄的桃园被粗暴的侵入、填满,那种时缓时急的挤压就像在一点点地撕裂她的身体。当她感觉到那粗圆的**正顶在她神圣的处女膜上时睡梦中的她是多么希望能够恳求我停止他的侵犯,然而我并不会放过口中的美味,只要用力的那么一刺,就可将欣虹所有的幻想击得粉碎。那丑陋热烫的**会残酷地穿透了她少女的符印,用一种极野蛮的手段毁去了她的贞操。

欣虹知我**在即,转而用手指挑逗着我的菊花,张嘴将玉茎含入吞吐了起来,双颊更因用力的吮吸而凹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