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尊抱住滑倒的她,大亮的灯可以看清楚刺目的红,才刚抱住她,柳尊宽松的裤子被血染红了大片。
学校所有人都知道她的事,就算一路上人人侧目,她也无所谓了。
她长长呼出一声,把他推倒在椅子上,在他的注视下,弯腰脱下neiku,扔在桌上。
“雪茉怎麽样了?”
“我想让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有多无耻!”她吼。
有位老师在门口喊。
她的唇被堵住,舌尖进入她嘴里,勾着她的香甜,她挣扎,他一个凛冽的眼神,她不敢再动了。
她看见老师,绝望了,无力的任他玩弄,像个破碎的布娃娃,没有生命的…
去了柳尊家,凭声音很容易找到他,在二楼散落衣服的走廊和杨半月在一起,两人脱得精光,躺在地上的她有着一双很大的白乳,随着柳尊的挺动晃出诱人的波浪,浓烈的酒气夹杂着激情的味道在空气中飘散。
“可能吗?”
“不愿意吗?”他沉下脸。
“贱…”话到嘴边,很快咽了回去,“继续看书吧。”
雪茉抓住要走的她,话到嘴边几次都没有说出口。
“没…没有,尊少,我是尊少的…唔…唔……”
“允少。”拿着两个服装袋的杨半月适时推开他的大门。
“戴上!”
沈寒的声音冷到了极致。
“睡多了男人,忘了我的习惯?”
距离太近,他的声音直接落在她嘴里,柳尊竟然有一瞬觉得甜蜜。
柳尊急促呼吸几下,掀开她身上的被子,让她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他压在她身上,左手快速解开皮带。
她的呻吟断断续续,却像是催情药,连季允也勃起了。
柳尊从来没有为女人做过这种事,吐了口唾沫,将中指插进甬道。
“前阵子听说你勾引了尊少,我还以为尊少在养着你呢,看来你没成功,今晚还想继续吗?”
“滚!本少爷心情不好。”
雪茉感觉到了,坚硬的壹点顶在她的腹部,令她更加惊惧,用尽全力要推拒他。
她的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隔着内衣的shuanru紧贴着他,两人像快要融为一体,他的手很用力,把她的小腿窝捏的发紫,因为慾望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嗯嗯嗯………”
她的声音上扬,快要到天堂般的地方了,随着他的一个重力,她高高扬起头,身体紧贴着他,甬道再次狠吸着他,他咬住她的下唇,忍着不再轻易被她夹射,她高氵朝後,看清了抱着着她的人,她深吸了一口气,推拒着他的胸膛,他却用力一顶,让她清晰感受在她体内的他。
“嗯…”
她的慾望又开始了,用尽她所能用出的最大力气推他,而他依然纹丝不动,她尽量保持理智,jiaochuan的像shenyin的声音说:“放开我。”
“是你求我干的。”
她笑:“我宁愿让尊少干。”
冰冷的气息像是要把她冻成冰,她被他扔在副座上,摔门,他上车,猛踩油门,湿透的裤裆看都没看,脸色冰冷的看着前路。
今晚的一切都像被上天刻意安排过,难得来一次那样的地方,偏偏遇上被灌药的她,为什麽听到订婚两个字会让他想起她?为什麽订婚的对象不是她而让心情烦闷?为什麽会出手救她?为什麽不让她因为被男人qiang+bao而痛苦绝望过一生?为什麽要忍受不了她的诱惑而碰她?
“啊…嗯…”
她要被慾望吞噬了,双腿间的白浊液体早就把座椅弄的湿透,那里很痒,男人却无动於衷驾驶着车,只有高高竖立的rou+bang显示他其实并不是不想。
“难受…帮我…”
她扯着身边男人的手,带着哭腔央求,见男人不理她,她就要爬过去,他忙踩住刹车把她推开,再继续驾驶。
她说,她情愿让尊少干!
她成功的惹怒shubaojie了他,加上恨,他失去了理智,把她带到着名的情趣酒店,抱着光裸着下体还在滴水的她匆匆开了一间房,这里是情趣酒店,所有用具不会少。
“嗯…帮我…”
他把她扔在床上,脱了外套和内衣,高高抬起她的腿,她的整个臀都湿透了,他把rou+bang送进去她满足的紧紧吸住他,他咬着牙看她yindang的表情,如果不是丢了手机,他一定把她拍下来!看她还敢不敢说那种死要强的话。
他上瘾了,她的味道比他想象的更好,如果不是她爸害死他爸,现在他订婚的对象一定是她,自从懂事以来一直疯狂的找他们的消息,或许更多的是想见她的慾望,当她出现在天使高校,他竟然有激动喜悦的感觉,他不断催眠自己,自己是恨她的,果然他开始恨她了,却在发现她偷听自己拉琴时,又涌上甜蜜的感觉…
“嗯…啊…”
她被顶的上下晃动,诱人的shuanru像跳动的兔子,他抽出rou+bang,她不满足的扭着湿透的屁股要找它,他把她往床头上扯,柜子上一副手铐,就是为她准备的。
“唔…”
她呜呜的哭,像要不到糖而撒娇的孩子,当他再次顶进她,她再次露出yindang的表情,就像在柳尊身下一样。
他狠狠地进出她的身体,把所有情绪发泄在她身上,为什麽要经过那条路?为什麽会被季允qiang+bao?为什麽要招惹柳尊?为什麽要保全不相干的人而成为柳尊的奴隶?为什麽宁愿让柳尊干也不愿意被他碰?寒哥哥才是她发誓要嫁的人她都忘了吗?
他伏在她身上把她bainen的身体吸的满布红点,特具美感又激情,在她尖叫声中,他终於射在她身体里。
她因激烈的运动而chuanxi,发现双手被铐,用力挣了几下,皱着眉看着他。
“湿透了,多yindang。”
他把中指捅进湿透的甬道,再抽出来,手指沾满了她们的混合液,他的手指强塞进她嘴里,她避不开,不断乾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