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正,哨息,向左转,向右转。

“热是吧——”他边说边把手里的冰矿泉水硬敷到我的脸上,“现在凉了吗?”

我看过一句话:“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独。”也许相聚和离开都是上帝早已安排好的,没有什么可以永恒。我总喜欢强迫自己去遗忘些什么,可每次的结果都令我失望,有些东西真的不是你想忘就忘得了的,对夏衍泽是这样,对钱骋也是这样。

“你不用说什么,我都知道,你们7年的感,我是比不上的,也从来没有想要破坏过,对你的喜欢我只想藏在心底,说不定时间久了,忘记你也不一定!”我边抽泣边哽咽地说道。

“夏衍泽,我问你,我们之间的距离到底有多少?”似问,似盼。

“那医药费什么的,都是小泽付的?”

“夜里2点,他爸爸醉酒驾驶撞上一辆大卡车。”

见他如此焦急的模样,我忍不住地问:“什么事这么急?”

钱骋看见我并不是很惊讶,他的视线只是一笔带过地看了眼易路思牵住我的手,并没有过多的停留。

也行,今天太阳不错,乘船泛湖也能晒晒我霉的心。于是,我笑笑,算是没有拒绝。

“你怎么也不问问我,这捆花有什么支?”

“不行,你到时候万一不同意,那我岂不是吃亏!”我一口否定他刚才的提议。

“真不管了?”

夏衍泽听了之后,却冷下一张脸,不露声色地扫了一眼易路思,又将视线汇集到他缠绕着我秀的那只手上。

夏衍泽抬手抵着自己的下巴,思考般地望着这个借过的男生,犹犹豫豫地往前迈了一步,不自觉地将我刚刚塞到他手里的牌子稍稍向上举高了一些。

有什么可怜的,我还不是跟你一样,你娄一杰爸爸好歹是市公安局局长,派你来接他领导的儿子这是应该的,但我多冤,这付饶跟我八辈子打不着的人,我以后受不受他们家照顾都还没个边的事,也被拉来献殷勤,要叹气也该是我叹。

夏衍泽点点头,淡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真好久没见他了,就是小时候他来杭州玩我们有过交,这都快十年了,他现在长什么样我都记不得!”说完,耸耸肩膀。

我摇摇头,慌乱地安抚他,“真的不是,是我自己弄去的,走路没走稳,滑了一跤,手按地就被玻璃片划去了。”

“行,这事好说,现在怎么着,把这妞捉回来,还是让她就这么走了!”

“恩,我在那等你。”

一票人都已经坐了下来,不用说就看得出,易路思绝对是这群人里面的“王”,全部都是以他为中心地坐下,他到底什么来头,家里是大官还是暴户?瞧他这一身打扮,全身上下都是名牌,什么burberry,dolce&gabbana,versace。不过说句老实话,这些品牌真该找他代,他简直就是给这些品牌锦上添花嘞。

易路思拽过我的胳膊,二话不说地就把我往下拖,直到看见了不远处停在湖面上的游艇才稍稍减速。

“读高中还是大一啊!”他像松了一口气,来了兴致似的,问完又问。

“我看,要不你拉上这个妹妹一块儿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