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也活该。不过,我不需要这样的,我什么时候想看就什么时候看。”

很多女孩子都不喜欢关灯睡觉,这太危险了!

“以为小两口吵架闹别扭了呢!”

我摇头:“说好了的三千六百万,多一分我都不要,就这我还发愁这么多钱怎么花,穷惯了,嘿嘿。”

然后朝围观众人一拱手,大家识趣的也后退一步。

吕谷枫淡淡一笑:“浑水摸鱼,谁不想伸一脚试试深浅。”

忽然我觉得一丝绿意直透眼底,莫非这堆石头里,居然真的藏有一块能出绿的宝贝?

这种地方对我,绝对是第一次进来,进门一排货柜走近了看一眼都眼花缭乱的,自左至右里面摆的全是玉石制成品,除了缅玉外就是和田玉,这两种玉器之外还有世界各国的名玉,也有国内的各省的出产,辽宁的岫玉和河南的南阳玉,甘肃的祁连玉和江西的东陵玉,还有珍珠和玛瑙的制成品,琳琅满目,看的我头晕。

我心里有点小小遗憾,但总不能再把她抱在怀里吧?

吴天亮却还嘟囔个不住:“装什么装!有好酒好菜不吃来这破地方,不认得自己是谁!”

“怕倒是不怕。”

王天石口吻淡淡的,丝毫没有一点炫耀的味道,但我听了却整张脸都傻了,不是眼珠,是下巴颏差点惊掉!

说了也不看地上两个伤了的小兄弟,手一挥走到大厅里。

虽然不算是单独,但孙燕那个傻娘们,说不定会撮合我们俩,一顿酒下来说不定两个人就勾搭上!

原来面前的邹总,却是自己救了他儿子的那个中年男人!

我的妈呀,她怎么这样!

女孩生气的样子挺可爱,柳眉倒竖,一双大眼睛已经够圆,瞪大了就显得更圆,一张脸盘挺清丽的,但盛怒之下俏脸如蒙一层寒霜,眼睛也充满寒辣的戾气。

果然,到了办公楼下,夏玉婵丢下我快步走进电梯间,然后关门把我晾在外面。

但举起的巴掌却被一把抓住,定格在虚空。

夏玉婵张开双手在我脖子上比划一下,终于还是收回,狠狠瞪我一眼:“没想到你还是个赖皮青年!”

我挺敬业的,这让夏玉婵心里多一点感动,抬头看他一眼,却又压抑着“哎哟”叫一声,急忙站起来就走,神色有点惶急,让我差点笑出来,知道她是内急,急匆匆要上卫生间。

但心里却乱作一团。

现在的女孩子,根本没有一个温柔的一塌糊涂的。

“嘻嘻,你挺乖呀!”

“别特么绿毛龟了,正经点还用自己的名字,别让人一听你就是个没前途的小混混。而且你这个名字太也妈妈的了,没娶媳妇就先一身绿毛了,就想着以后娶媳妇给别人用?”

“咦,人呢?”

“这个不怪你,怪我自己。”

一边说又举起杯子来。

“干什么,这还要问吗?你光顾自己娱乐,你说我留下她,还能干什么?嘿嘿,很快就完事,你在远处等会儿,然后放你们一起下山。”

“是吗?”

“兄弟,我……我也是例行公事,有话好说,好说。”

我赞同:“英雄所见略同。”

刚才傅聪在十字路口和交警发生冲突,跳下车二话不说,对交警就是一个大嘴巴,刚好肖雨鸥巡逻到此,上前和傅聪理论,傅聪嗤之以鼻欲要驾车就走,却被肖雨鸥拦在车前不放,傅聪气她三番五次拒绝他的追求,想给肖雨鸥一点颜色,强行开车硬闯,迫使即将被撞的肖雨鸥一跃趴上他的车机盖,顶着她跑了足足十公里!

就这么简单放了?周凉和另外两个有点不相信。

两个混混都趴在地上,却看见我却仍然站在叶小橙跟前,好像根本就没挪动身形

“街上女的,没有我穿的衣服少!”

我笑了。

我爬起来里外找寻一遍,却是再寻不到老乞丐的踪影,知道老头是不辞而别了,心里骂道:真不仁义,把老子一个人丢在这里,杀人杀死救人救活呀!

我睁大眼睛:“你跟踪我?”

打架嘛,只要能打痛对方就行,什么耍赖不耍赖!

那人被我捉住脚杆子一只脚着地站立不稳,却还张牙舞爪一手变掌为爪向我门面抓来,嘴里还恶骂:“你特么也想找死?老子成全你!”

话说完手却没有抓到我,却被我手上略微使劲一拧,那人已经被拧的身体凭空翻了一百八十度,啪的一声脸朝下趴在马路上。

我赶紧把他拉起来:“哥们儿,路面热,别当是大姑娘的脸贴太久了。”

那人大怒,一拳冲我门面砸了过去,这下子把我激怒了:“给脸不要脸呀是吧,那就送你回姥姥家!”

说着也不和他纠缠,闪过他的拳头一脚飞起踹得他飞起一米多高,直接落在他车子跟前,想爬起来但是挣扎了两下却爬不动,扭头对我叫嚣:“你等着!”

说着不顾被摔的疼痛,摸出手机打电话。

我知道他是打电话喊人,也不理睬他,架着膀子在旁边等。

一会儿之后又来了一辆长安之星,从上面跳下来五、六个壮实小伙,跑到被我踢飞的那人跟前乱问:“怎么回事,谁特么不长眼敢打青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