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看看,看我给你画画唇。他的声音低柔像哄孩子,顺手抄起她扔地上的那支口红的残躯,一喜睁开了眼,眼睛闪烁过明亮的光彩,亲昵的感觉让她产生了本不该奢望的希望,她微微启开唇,又不觉闭上眼睛等待。然而,过了一会儿,她被什麽惊到了似地叫了起来,你在干什麽?

这个味道我喜欢。她顺嘴在他下巴上偷袭了一个吻,平原楞了一瞬,一喜迅速避开,站在那里调皮地看着他直乐,像只偷腥的猫。

由於体腔内的压力,划开的皮肤和紫红的肌马上自动向两边翻开,原先结实的脯挂向身体的两侧,连同皮肤变得很松弛。平原用固定器拉开皮肤和肌後,内脏完整地展现在一喜面前,她觉得眼睛刺痛,胃里强烈地抽缩,一股恶心的反胃潮顶着嗓子眼。

作家的话:

等逃到大街上归你,乖乖,赶紧坐後面抱紧,咱这次每小时300公里逃命。

她意识可清醒了,也知道偷车行为犯法咧,小心脏跳得那叫个猛烈,但手脚咋这麽不听使唤?爬了三次才爬上後座,抱紧。

走嘞——拿京腔喊了声,男人蹬起车子,闪过烤铺门前时他朝里大声喊:丢车的兄台听好喽,车子我骑走了,还你个摩托。

一喜紧紧搂住他的腰,还回头看铺子门口,不时,好几人跑出来东张西望,也有人跑去确认自己的车子在不在,她孩子般淘气地笑了起来。

夜风凉,踩着夏天的尾巴,她笑声天真;穿梭狭窄幽暗的胡同,他眉梢暖意朦胧。

到了街口,鬼丫头死活不乖乖坐着了,她要骑哇。

给给给,小倔驴!他笑骂着换给她骑。

这车是60年代老二八车,大梁忒高。只见她抬腿跨向大梁,恰有一道夜风,裙摆飞飞——那一腿的白,撩软了谁的遐思!呵,可醉意迷蒙的丫头管你这些?她倔劲正浓,偏要爬上去才行。想想,她这一奋力拼搏,那车子能给她安稳?只见车轮连滚带摆,她悬个腿儿一跳一拐地跟着蹦。

男人紧跟慢跟在後面,嘴里不停,小姑,你停下停下,我给你扶着。嘴角,弯起。

这一切,皆落入一辆沿着大道边儿缓缓行驶的黑色轿车上的男人眼里。这人西装革履,包裹华奢,一看就是正儿八经宴请归来。他似乎挺疲惫,眼睛懒懒睁着看窗外,人行道上一对快乐的人,却突然——女孩摔跤了,车轮压着她腿,她後面的男人奔过去撩起她裙子检查她伤势,女孩仰个脖子笑着对男人说了些什麽,男人弹了下女孩的脑门,也笑着一手扶正车把,一手将女孩放上车。女孩歪歪扭扭地骑开,男人从後给她扶着车。

女孩不时回头看男人,男人不断嘱咐:乖乖,看我干什麽,看路看路!

我要你撒手啊,我又没醉。

好好,不过你慢慢慢慢,不然我追不上。

别追了,烤!今天很开心,谢谢!一喜回头喊着道别,笑着,骑得不稳却飞快。今夜的女孩大概是醉了,否则怎会如此快乐开怀,可她又清醒着,浅埋心底那道身影,如不折不扣的妖魔。它是那麽敏感,酒入喉咙前男人一席话便轻易挑醒了它,随着一口口啤酒入肚,那身影同她一样渐渐迷了醉了。

借酒消愁这档事,本来就是迷迷醉醉是梦。

醉醉迷迷如昨。

不受控制地想着一个人,却又想不起他的模样。一个个香艳卑贱的镜头闪过——

跪在镜前口红如血的自己,

口含艰难吞吐的自己,

被刮胡刀剃净的私密照镜的模样,

以及满脸被白浊体喷洒的乱象。

心,隐隐地痛,偷偷地痛,眼,酸酸的,迷迷糊糊拿手背抹过眼睛,却意识到车把歪了——

一辆大卡车呼啸擦过来,刺耳的刹车声仿佛让全世界的心停止了跳动。

停车!一直不紧不慢尾随着的黑色轿车里,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专心开车的司机一愕,急刹车。两个男人冲出车子,一个西装革履,一个海洋蓝t恤,均跃过街旁绿化带,绕过紧急刹车的卡车,就见——倒地的女孩,旁边车轮子还在转动。

一阵检查後,还好还好,没撞上。小笨蛋还算机灵,及时避开了,只是自己摔得狠点晕过去了,没啥大事。海洋蓝t恤抱起了女孩。这人正是一喜的烤,他旁边西装革履正是平原。他点点头,转身对脸色如纸的倒霉卡车司机道:车牌我记下了,她如果没事你也没事。

换言之,她若有事你绝对有事。

上了车後座,t恤男仍怀抱一喜没放手,一喜的腰以上在他怀里,腿却架在平原腿上。平原先给家庭医生打过电话让其到家中等候,挂断电话,他稍稍侧脸,就见昏迷中柔柔软软苍白的小脸,贴在海洋蓝的t恤上……他移开目光,扯松领带,又将衬衫上面两粒扣子解开,这才又看向旁边的男人,她这一昏迷,正合你意。

滚,老子玩磕过药的、吃过酒的,就不玩病娃娃。

打着吊瓶时『办』事儿,不是很有趣麽!或者说,平原舒适地往椅子靠了靠,随意摆弄着一喜的裙摆,半垂眸,或者说,舍不得『办』?

放屁,老子娘拍av老子还给鼓掌呢,何况这麽个野丫头,不沾亲带故的。我玩你拍,有什麽舍不得的!

医生早已在平原门口侯着了。简单检查过後,医生说无碍,就是摔倒时因醉後反应迟缓没能护好头部,撞到什麽东西短暂休克,并无内伤,输休憩即可。

天地间,万物皆有相依,唯独她,今夜将无知无觉中孤苦受辱。吊瓶下一张苍白可怜、宁静可人的脸蛋,往下,衣衫完好,再往下,裙被撩起,那下面的风情——

床下两个男人皆倒抽口气。女孩的腿内侧,血,在绵绵如玉的肌肤上媚艳猩红。这是一喜的经血。在外时间过长没上过厕所,加上啤酒入腹刺激得,来势汹汹,越过界限。

老蔡,扒了吧。平原架好了摄像机,对准镜头。

这t恤男,哄她一晚的年轻人正是她口里那老流氓蔡,至於下午的误会,真不是老蔡同志有意耍一喜,谁叫她口口声声找老点的蔡先生,谁叫那位老蔡正好有个儿子,儿子又刚好因老婆的外遇而自杀未遂过。

我只一个要求,别把老子拍得不够猥琐。他趴到一喜的腿侧,手慢慢爬到她腿,斜斜地摩挲进去。一捧绵软以及涓涓湿热,心也一瞬间粘糊糊起来。扒了啊,你开始拍。他对调整镜头的平原说。

说完,手一扯,将内裤扯下几寸,不多不少,正好将那一骨朵红牡丹展露。一喜的那里是真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令人心旌神动,想成为它的温柔手去拨开鲜嫩的花瓣,一层层,一点点向外。

当她花心里一眼黑洞,一股红血啵啵涌出,老蔡的心在靡艳冲击下热而潮湿。

如果他不够猥琐,定会用自己的手指去亵渎那眼鲜血淋漓的洞,可,这位已是猥琐入骨,邪气铮铮了。

他的手抓住一喜的手,慢慢引向下!

作家的话:

☆、031糜乱

一喜没扎针的右手被引至血艳的洞口,但老蔡没直接让她的手侵入那里,而是饶有兴致地摊开她的掌心研究了一下,笑对那边平原,平原正通过镜头在看女孩的花间妖娆。

这孩子的掌纹细碎,真是命运多桀。唉,想想这麽清楚地知道一个人的命运还挺可怕的。况且,这还是个这麽惹人心怜的孩子。他说话这调调,轻柔怜惜,如果一喜这时醒来肯定会感到头皮发麻。

而他的手在干什麽?

手,有时才真是最作孽的器!只见他——

一只手在她微合的唇缝上摩挲,轻柔地,左一下右一下,脸也渐渐贴近。早前一起喝啤酒时,这两瓣唇就红艳艳、水灵灵的,他挺想啄一口来着。他啄了一口她的唇,不可思议的两片柔软,从中细细呵出的啤酒花的香气,纯香无比。作孽的是他另只手。

平原看着的镜头便是——男人侧卧女孩身侧,上身稍稍侧倾亲着女孩的嘴,痴缠不休,手却在女孩下身引导她的手在自辱,俩人的手皆沾了血。

想想,上面唇吻,温香;

下面唇磨,柔软。

温香柔软这东西,你越软,他下面就越硬。欲念横生,在一喜蜜洞门口的手指忍不住往里挤。平原通过镜头看得清楚,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紧贴着女孩纤秀手指往那幽深惑人的洞里钻,平原直起身子笑道:据我估计,你只能挤进第一个指节,再深了会弄破她。

暂时还不能破她身,所以蔡同志讪讪地抽出挤进点点的手指,看着安静躺着的女孩,,你这个东西害得死人,整得老子几年没碰过女人似的。不过,还真是好奇,她这里面——他又来了兴致,将一喜的手指抽出,换自己的手指往里送。

这感觉,真是一入此门深似海,整个手指沉溺於一片汪洋,她的月血在路上,炽热而新鲜。他的指调皮地搅动磨蹭,她的内壁竟然糯糯蠕动起来,他好奇地再往里挤,更深入一些,眼死死地盯住她的面部,没任何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