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给自己一个交代。
顾莫修很安静,我很沉默。
“好吧,你蹲下点儿身子!”
我们极尽奢侈好象这年华挥霍不尽。
我感觉到“自己是充实的”
迷糊睡去。
是顾奇言的日记。
男人苦涩的摇摇头:“我们的确是情人没错,你别和我提顾奇言那个变态,他是个天杀的变态狂!”
我们很自觉的不去看电视,不看新闻,不上网。就是想杜绝一切与顾莫修有关的信息。
污秽的鲜血染红了地面。
我立即恼怒:“滚开!”
不看我,也不和他们闹。
我动动手指:“哥……”
想看看电视,突然想起前几天顾莫修突然莫名其妙的将电视搬走了。
“你没看见今天一早,先生在厨房里做早餐的样子,嘴里轻轻哼着曲子,那种温柔的表情,是我自来这三年中,第一次见到呢!当时我就在想,难道先生找到你了?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呢!呵呵呵!”
胳膊穿过他的胸膛,将他紧紧的搂在怀里:“哥……”
话刚说完,全体牺牲!
原来所有以为,不过是我的自我催眠罢了。
“工作很辛苦吧?”
没有回音。
一年前那个圣诞夜,我们逃到了这个叫做天长的城市。
“只要我活着就会束缚你”
他愣住。
宝贝,你若能够存在,一定会在你爸爸的美食中,茁壮成长。
他的身体中间,有着明显的断痕。
顾莫修应该着急了。
我还想说什么,他朝我吼了一声:“你给我闭嘴。再说我们就绝交!”
我愣住,但最后还是坚定的点了头:“我都知道!”
我有点难过:“lee,你现在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在跟我说这些话,你不难过吗?”
“有罪!”
我很想现在就晕过去,可是,我的意识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顾莫修,你发什么疯?这个游戏很无聊哎,我一点都不想玩。我要去找爸妈了”推开他,想立即离开这里。
“恩。”我点点头,将戒指从盒子里取出,选出那颗大一点的,捉住他的手:“我们兄妹之间也总得有个共同的东西对不对?就像现在那些父子服,姐妹服一样。”
我心虚的点点头,往嘴里扒着饭菜,却食之无味。
他急忙伸手试图阻止:不要脱了
我的眼睛有些酸涩。
可我是。
有一次鸭子和我谈到理想,他说:我左乘寂以后要成为世界第一把键盘手。然后做全球巡回演出。让世界上每个国家的人都知道我的名字,都来崇拜我。
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决心,低下头狠狠的朝他手臂咬去。
我扬扬手中的退学手续书:这个都拿了,还有假么?
我无法相信单纯的幸福,对人生的起伏悲喜,既坦然又不安。
他眨巴着大眼睛,贼贼的笑了:“我跟踪了你!”
她叹了一口气,声音软了下来:“快到学校来吧。吴老头又在发火了,说你再不来,就把你开除了”
他撑着一把蓝色的雨伞站在雨中,洁净的白衬衫,衣角微微被雨淋湿。他的头发还是那种不长不短的发型,看起来很柔软。
我抗拒不了顾莫修柔软的语调。他的声音就像羽毛一样,轻轻滑过我的耳畔。让我,着了迷。
蹲下来,抱歉的看着他:“对不起,我没有想过你会伤的这么深!”
“没有那么深的爱,怎么会有那么深的伤!莫莫,求求你别离开我,好吗?求求你!”他跪下来乞求。
街道上的行人侧目。
我难堪起来,慌忙拉起他,小声呵斥:“你这是在做什么?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如此轻易下跪?”
“不在乎,我什么都不在乎了,没有你,要尊严有何用!”
我叹了口气:“你再不走,我就消失在这个城市!”
他愣住。
半晌,咬住苍白的嘴唇,坚决的甩下一句话:“我不会放弃的!”说罢,转身离开。
我擦擦额角的汗滴,一脸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