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什么?”

带着惩罚的气味。

你的眼里看不到别人,温柔的眼神只属于我。

那个人在后面追着:“小莲花……你不要跑……不要跑……”

“好漂亮。你们公司的人还挺有眼光的嘛……”

光头修长而灵性的手指。

广场上一大群人站在一起,有修女神父,热恋中的情侣,虔诚的信徒,路过的陌生人。

“哥哥要做什么,你会不知道吗?”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额前的头发遮住了双眼。

为什么要互相伤害呢?(爱到极致,就是嗜杀)

“只是随便问问嘛……”

神不会听到我的忏悔。

他朝东,我朝西。

他朝那人挥了一拳,拉着我就跑

她道:“我认识你这么多年,如果连你这点性子都不懂,我还是卞霓吗?”

很快,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喝酒。喝多了就抱着我哭。哭好了继续喝。”

我脑袋哄的一声炸开了。

我惊愕,这不是那天我在珠宝店里看到的吗?怎么会在顾莫修手中?

他点头,然后又从口袋中掏出一个戒盒:“这是店里送得,说是举办活动买一送一。”

我以为他会很开心点头,然后对他们说:只要爸妈幸福,怎样都好。

我笑笑:笨!这不有现成的伴奏师嘛……

他不断的重复着他的名字,说到最后竟然小声呜咽起来。

我听了,既欢喜又哀愁,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

他在那边沉默了半天,说:鸭子替你:我明天就回去。

肮脏的青石板上,生长许多潮湿的苔藓。

我知道顾莫修有自己的学业,我不能太过依恋他。

我和顾莫修在一起很快乐的度过了一星期。

顾莫修正坐在沙发上,与莲实交谈着。

莲实的房子也很大,但是里面的空气太肮脏。

我本身就是个垃圾。所以,我不介意和垃圾相处一个晚上。

她有一条大红色的丝绸睡衣,冰凉丝滑的触感。当她穿上它时,整个人就像一朵盛开的红莲。

还未等我回答,便替我穿上衣物,抱着我就出了门。

公元20xx。彼烈火。

其实早就已经受不了以亲情为名愚蠢的捆绑

或者干脆我就拗断自己的翅膀绝望的守在笼子里

其实我早就厌恶自己的双重性格

或者干脆就俯首称臣放弃对抗

其实早就已经厌倦我的可爱

或许干脆我就面无表情让你们见识我的麻木冷漠

其实早已忍受不了自己的理智

或者干脆我就闭上眼睛让感觉主宰一切

其实早就承受不了这压抑隐忍

也许干脆收起这道德让你们试试我的可恶和残忍

其实早已承担不了自己的直白坦率

或许干脆关掉嘴巴一言不发阴沉到可怕

其实早就明白沒人能逃离这里

我也只是带着自己特有的孤独自我敏感恐慌和不安全感就这么走下去

--------------顾莫修的心声

狭小的屋子,昏暗的灯光,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刺青图纹。

一个扎着马尾的男人走过来,冲我们笑笑:“我当是谁,也只有你顾大明星会在这么晚的日子里造访我这个小店。

我不解的回头看顾莫修。

他勾起唇角,揽住我的双肩:“不满意?”

男人笑的欢快:“怎么会,怎么会!大明星来此,小店真是蓬筚生辉呢!”转而将目光移向我,捏住下巴细细打量:“这就是你的女人?好看是好看,就是瘦了点儿,我还是喜欢胖点的女人,摸起来多有肉感!”

顾莫修踹了他一脚:“再看,我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