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香的小嘴,当然是亲,我可舍不得咬。”小星说罢,又一低头,比方才还要结结实实的亲了一下。

“呃……别的呢?”

于是,她总算知道了,小星煞费苦心来见的旧相识,就是这位暮剑阁的阁主千金,白若兰。

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在她身后站定,此刻正笑嘻嘻望着她的,正是那模样颇为讨喜的小厮。

倒不是因为他在这山脚下开酒肆多年看得厌了,而是他实在腾不出空。

转眼间听到一声低沉闷哼,那坚硬巨棒在她手中猛地跳了两跳,她连忙往旁一躲,就见一股白浊横空而过,带着浓腥气味落在地上。

呼……比想象中好对付的多么,春红暗自吁了口气,这公子身子虽壮,耐性却不比敬哥强出多少,这般两个时辰一次,混足三天真是易如反掌,嗯……不如说是易如握掌。

她有些得意的从袖中抽出帕子,擦了擦手掌,转身站起。

留在这边终究有些不太舒服,还是去旁边歇上个把时辰再来的好,她这么想着,抬手推了推门。

方才只是轻轻带上的门,此刻却纹丝不动。

她心中一惊,用力推了推,这才发现,挂在门角上的斗篷原本夹在门缝里,此时也已不见。

“福伯!这边完事了,你叫奴家去你哪儿歇歇好么?”她定了定神,扬声叫道。

没有回音。

她皱了皱眉,张嘴正要再喊,突然背后被股大力一推,啊哟一声向前扑倒,双手撑着铁门才勉强站住。

还没等她回头,下身突然一凉,却是那条曳地长裙被人猛然扯到了腰上。她本就不喜欢太多碍事的衣装,两条粉白圆润的玉腿当中,顿时只剩下一条汗巾裹着丰腴蜜户。

她想要转过身来,腰胯却突的被人一拉,往后扯了一步,她连忙扶住门扇,低头往后一看,果然是白若麟正在伸手扯她的汗巾。

他胯下那根才泄了阳精的巨物,竟丝毫不见软小,毫无疲态仍旧高高翘在腹前。

汗巾一掉,微褐阴丘纤毫毕露,鼓鼓囊囊的丰美肉唇紧紧夹在一起,裹着当中嫣红一线销魂桃源,白若麟依旧是那复发了痴的模样,口中喃喃念叨着除了思梅二字便如天书一样的句子,大手一按,压住春红柔软腰肢,腰腹一挺,犹有残精的紫红菇头便结结实实的抵在了玉门关外。

“公……公子,你……你容奴家润润身子,你……你也弄的快活不是。”春红连忙回手捂向股心,她此时还没有丝毫情动,下面才不过有些黏丝挂在蛤口,要就这么进来,可着实不太好过。

白若麟并不理会,双手扶定了那两丘肉臀,左搓右揉大大掰开,那根昂扬铁棒趁着手指还没赶来碍事,往里一送便挤进了大半个头儿。

“唔呜!”春红一声娇啼,痛哼着颤了两下,知道再去遮挡也是白费功夫,只好软绵绵扶好了门扇,昂起粉臀主动分开双腿,心里赶忙回想着情郎敬哥的俊俏模样,盼着穴眼里赶紧泌些汁儿出来,好叫她禁受住白家这位公子那过人的器物。

所幸她在富贵楼里也算有些年头,那嫣红蛤口虽嫩如凝酪,却也弹性十足,煮蛋似的紫头往里一钻,层层细褶一圈圈展开,虽磨得一阵火辣,但却并不太痛。

“公子慢些,公子慢些,奴家要被你戳破咯……”她嘴上连放娇声,手指也不敢怠慢,匆匆忙忙拨开乌黑草丛,熟练的找到缀在一线天是极为强烈,牝阴之中,最为情潮汹涌之处本就密布于玉门关口附近,阳具隔了丰美臀肉伸将进来,恰恰叫最粗大处碾磨着蛤口内外,而雄壮之躯紧压在臀丘之上,前后耸动,远胜大掌揉搓,美妙自不必言。

更不要说两人胸背相抵亲密无间,大片肌肤赤裸相触,只要不是未通人事的懵懂丫头,保管得心荡神摇蜜津汩汩。

放在寻常时刻,这自然是大大的好事一桩,无奈春红这时已经大泄特泄不知丢了几多回,美得她连那颗蚌珠都涨得发痛,穴心泌的蜜汁儿浓的发黏,内里的嫩肉微微肿起,令她下面都跟着紧了几分。

这不知疲倦的白若麟,竟生生把她这风月场上的红牌,给操弄成了不堪惊扰的娇花。

只可惜,疯子并不懂怜香惜玉。

一挤入到春红的体内,白若麟就喘着粗气摇晃起来,双眼直愣愣的盯着春红挽起的头发下露出的那段粉白脖子,汗珠啪嗒啪嗒的落在她雪腻腻的脊梁上。

晕过去前,春红总算知道了,快活,也有叫人受不了得时候。

她在里面受不了,小星在外面也一样受不了。

他面相虽小,人可不是稚嫩娃娃,这么一场好戏一路看到一边翻着白眼不省人事,没欲火攻心已经算是定力过人,再加上他修的内功本就极重阴阳互济,情欲较寻常人旺盛许多,看到最后,险些叫裤裆里直竖的尘柄罢,低头返身走了回去。

小星搔了搔下巴,盯着白若萍的背影,开关屋门之际,能看到里面墙上挂着一把精钢长剑,她果然是习过武的。

不过习武之人像她这副模样的真不多见。

这么看来,这暮剑阁里,还真是有不少怪人。

也真是有不少秘密。

本只是来看看,没想到事情竟会变得如此有趣,小星唇角噙着一抹微笑,望着白若萍紧紧关上的房门,大步离去。

如果所料不错,新娘失踪与贺礼被劫的确并非同一拨人所为的话,此时的白家无疑正处于危机四伏的状况之中。

小星对自己的判断颇有自信,新娘失踪一案,必定经过了缜密的事前谋划,如此悄无声息不留痕迹,目的显然只是想毁掉这场婚礼,利益相关的无非是不愿看到暮剑阁与峨嵋结盟的派系,对白家本身的危害只要仔细推敲就知道并不很大。

否则,只消拿出同样的本事摸上山去一剑杀掉白若云,岂不省事的多。

而贺礼引出的血案,则大不相同。

不论是行凶的手法还是留下的血字,都表明下手的人绝对隐藏着满腹怨气。贺礼来的如此突然,只不过一天间隔,就杀人夺宝,便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那人早已暗藏祸心,但苦无良机,此次唐门献礼与新娘失踪接踵而至,便乘机下手,更深一层去想,甚至此人与唐门早有谋划也不无可能。

二是此人临时起意,听闻贺礼一事在前,新娘失踪在后,心念一动便付诸实践。

不论哪种,夺走阴阳透骨钉都只会是一个开始。

暮剑阁当前这些门人中,并没什么极为出类拔萃的高手,阁主五兄弟中武功最高的白天雄,也不可能几招之内击败同辈中任意一个,按江湖传言,白若云与白若松两个后辈领袖切磋起来,没有五百招一样分不出胜负。

这样的情形下,阴阳透骨钉这种可以说是当世第一机簧暗器的宝贝,会被用来做什么事不言而喻。

原本没把握杀死的对象,此时则不可同日而语。

正因如此,方才在石屋中,那两兄弟才会不惜冒犯兄长也要打着寻找新娘的旗号仔细翻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