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大清早的起床,还真有点饿了,为了眼前这个小女人,她牺牲多少只有林安北知道,所以他才稍稍纵容她偶尔的无理取闹。

说话间一双大手还顺着她衣服的下摆钻了进去,灵活的四处游移。

“羊脂白玉,质地纯洁细腻含透闪石达99%,色白呈凝脂般含蓄光泽,清乾隆时期的宝贝。”

尹未乖乖的端了进去,司俊霄的是咖啡,给林安北的是温水。

几年前回国致力于发展事业,凭着天生对金融行业的敏感嗅觉,获得前所未有的成功。

“我不知道,那可不关我的事儿,别想扯我下水。”

尹未刚一回来就被陈瑾言拉着去看工作去了,林安北回公司汇报情况。

“意思是不答应?”

他眸色又深又暗,她紧张得抓紧身下的锦被,寸寸皓白的肌肤曝露在空气中,他着迷手下的触感,吻得异常认真。

“嗯,你老公太体贴下属了,还给她喂吃的,羡煞旁人。”

开机仪式尹未也未参加,别人也不一定认识她,就打算去了,谁让昨晚真是自己害他受伤的,今天照顾他一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韩萧刚灌下去的第二口咖啡因为她的话,一口气全喷了出来。

只是出去走走?原来不是再一次悄无声息的离开,林安北很想嘲笑一下自己的小题大做,只是他怕了,怕她再一次舍弃他不辞而别,谁叫这个女人已经有前科了。

尹未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点头又急忙摇头,“不用给我,我自己有的。”

杂七杂八的似乎也不需要别人的回答,尹未没想到的是竟然有人觉得林安北眼熟,幸亏那人不确定,要不然这条新闻必定会占据财经新闻的头版头条!

“真的没什么,我先回去了。”说着就拿起旁边的背包站起来。

“对呀,还了你六百万之后我卡里只剩六千块了。”

真的,林安北经常一度有切开她脑袋看一看里面是不是构造特殊还是零件缺失,怎么混了这么多年社会,还美利坚都玩儿转了的人回来度的不是一层黄灿灿的金,而是一层相同颜色的东西呢。

“早知道你这么穷,那六百万我就不该扔了,施舍给你多好,还落得一个感激涕零。”

“扔了?”尹未没想到林安北竟然这么狠心的把她辛苦赚来的血汗钱就这么挥一挥衣袖给扔了,再说了,现在他的钱也是她的,这不是意味着她也损失一半嘛,“你你你,你扔哪儿去了?”

“垃圾桶?沙发?不记得了,也不知道你得卖多少部剧本才赚得回来喽。”

“你干嘛?”他前一句话话音刚落,尹未就突然一下从他腿上跳下来,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报复,结结实实的给他踩在脚上,疼得他倒吸了口冷气,还真特么的疼呀。

林安北跟着尹未下楼,看她一个人热火朝天的在倒腾沙发上的那些抱枕靠垫什么的,正对着他的时候,因为夏天衬衫领口本就扣得不严实,她一弯腰前那一片皓白和高挺的双峰就毫不意外的如人眼球,看得本就存了点儿歪心思的林总更是j□j丛生,恨不得就这样把她给扑倒吃掉。

“别找了,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尹未抬头一脸愤懑的看着在楼上上半身趴在楼梯扶手上,一手支撑着下颚,一手随意的靠在扶手上,双脚恣意的交叠在一起,一派闲适却又感觉甚是无聊的男人,眼神里的小刀子嗖嗖嗖的只往上冒。

林安北或许是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好的话题,了鼻头站正身体,“呃,我帮你找。”说完就步履优雅的下楼。

可能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没有去公司,作息时间尚算规律,休养生息了许久,所以他看起来比前一段时间神多了,即使尹未有时候脑袋犯浑说出顶撞他的话,他也笑笑大人不记小人过的不和她计较,心情好的时候反而会逗着她揶揄几句,看她脸红脖子的样子就好不顾忌她面子的哈哈大笑,等尹未反应过来,满房子的追杀他。

“林安北,我告诉你,要是今晚找不到存折,明天开始家里就实行素食主义,青菜豆腐养生适合你。”

“我妈都没这么虐待过我。”林安北小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谁叫他乐意这么纵容着她呢,所以现在只能认命的“自食恶果”,低头开始帮着她折腾那些抱枕。

两人把做工良的意大利进口手工沙发只差翻过来用红外线探视一遍了,还是没有那该死的存折的身影。

“你到底是扔沙发还是扔垃圾桶了,怎么没有呢?”尹未坐在沙发上,额头上已经有了薄汗,怀里抱着个抱枕无打采的靠在上面,那样子像泄了气般的自言自语。

就这么折腾了几下,林安北也是满头大汗,半跪在地毯上,一手撑在腿上,一手靠在沙发上,望着双眼无神的小娇妻,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几百万果然比他还重要呀。

“记不得了,话说你本没有告诉我密码,你确定是心甘情愿给我的?”

尹未想到自己省吃俭用,名牌都舍不得买一件的存下来的钱,就这么被林安北潇洒的给扔了,气不打一处来,故意恶狠狠的堵他,“当然不是心甘情愿,所以才没告诉你密码。”

“我就说嘛,虽然你但是扔存折的动作很帅气,但明显还做不到行云流水。”

“那里有林总行云流水呀,您老可是深谙此道呢。”

“我说,你是不是怀孕了,怎么火气这么大呀?你没觉得你总是若有似无的找我茬?”

“你才怀孕,没觉得。”尹未像被人戳中秘密般的开始炸毛跳脚,快速回答林安北的两个问题,不仅手里的抱枕刷一下当暗器给林安北扔了过去,还尤不满足的跳起来直接用人炸弹结结实实的给林安北砸在身上。

为了接住她,怕她磕着碰着那里了,林安北只好呆在原地不动,等着那钝痛的到来。

果然,很痛。

而且她好死不死的正坐在他腿上,某个从林安政离开之后就一直昂首挺的关键部位首当其冲的受到攻击,疼得林安北倒吸了口冷气,鼻息间溢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呀吟。

“尹未,你打算刚结婚就守寡何不直说呢,这方法很逊。”

“我有那么重吗?”尹未不满意的嘀咕,她已经够仁慈了,没有一下砸下去,而是坐下去的。可是就因为她这一坐,差点把林安北命子都给坐断了。

“不重不重,是我兄弟太脆弱。”

即使是林安北,也知道此时此刻不能说实话,女人最无法正视的除了自己的年龄就是自己的体重了。

尹未总算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急忙要起身,却又被林安北抱住腰身动不了,转头一脸担忧的看着他,“你,没事儿吧?”

“你说呢?”

“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惹我。”

“喏,吻我我就原谅你了。”林安北指着脸颊,一脸的等待宠幸的得瑟样,尹未推了一把他凑过来的脸,又双手把他捧回来,正色的看着他。

“老公,你爸妈是不是回来了呀?”

这差别待遇,刚刚还中气十足的叫嚣着林安北,现在就甜腻如斯的叫着平时甚少开口的老公了,太没有眼力劲儿了,也不考虑一下他伤重的兄弟亟待抚慰的心灵。

林安北最近是真的满足于这样的相处模式,甜蜜如昨日,让人舍不得醒来,可是林家家长的回归,又不得不提醒着他,他最头痛的日子可能即将来临。

可是对于尹未这个人吧,还真得适当的吓一吓她,要不然哪天心血来潮,遇到一点儿困难,脑袋又惯的往那壳里缩了。

林安北故意皱着眉头,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对呀,我妈吧,从小就见不得我受委屈,要是知道自己儿子被别人抛弃过要恬不知耻的又娶进门,可能得和我断绝母子关系不可。”

尹未从来没有见过林家人,当然了,林安政忽略不计的话。可是不管是林池还是还是他那个神一般存在的姐夫唐擎宇,都是财经版的常客,两人都是一副生人勿近不苟言笑的样子,她心里还真是有点发憷。

双手绕过林安北脖子,在他嘴上轻碰了一下,掉在他脖子上撒娇服软,“老公,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妈妈生病了,他又不喜欢你,我那个时候怎么忍心忤逆她呢,你说是不是?”

“那现在呢,你妈照常不喜欢我,你怎么愿意嫁给我了?”林安北很可耻的承认,他恨吃她撒娇服软这一套,觉得这样的尹未别有一番味道。

“她没机会反对了。”尹未的声音低了下去,头埋在林安北肩头不愿起来,声音里有着浓的化不开的哀伤,虽然她尽量使自己声音如常,和她朝夕相处又早已把她刻在心底的林安北还是一下就听了出来。

“能和我聊聊一直不待见我的丈母娘吗?”林安北强硬的板着她头,迫使她眼睛与他对视,带点玩笑的开口,想要化解她的悲伤,也想了解她的所有,包括那只有一面之缘的丈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