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河坐在椅子上,你在干嘛呢?明知故问这不是。

温慕言笑笑:“那我等你的好消息了,不过,你最好点到为止,要知道你这次的卖腐对象可是夏石逸。”

庄叙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四周,寻找着能够逃跑的机会,顺着她的话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两人对视了半天,庄叙叹口气妥协了,背过身对着温铭:“上来,我背你过去。”

庄叙惊愣莫名,怀疑老太太没睡醒,奶奶?哪来的奶奶?

温慕言转身开门,裴安河看着他的背影,细细的揣测刚才温慕言的话语和表情,心里一惊,乖乖,还真从温慕言身上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他还真的喜欢他啊!这可怎么办,他可是风一样的男子,发誓不被感情所困的,可是温慕言不一样,温慕言是他兄弟啊!

温铭手指动起来,轻轻地摩挲着脚掌上的细腻皮肤,庄叙受不了他这么弄,太痒了:“别别别,哈哈哈哈温铭你别摸了,太痒了我受不了了哈哈哈”

唐曼云战战兢兢的被三个人盯着,还没等说话,对面的庄慧几步走过来抓住唐曼云的头发将人拖了过来,庄天鸣想阻止被樊攸一眼瞪了回去。

屋里不一会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房门从里面被锁住了,一阵哗啦的响声后,有一个嫩嫩的声音道:“床前明月光。”

六个大男人凑成一桌,温铭的这几位朋友都是本市的商界翘楚,除了宫纵是个‘不务正业’的富二代,其他几个都是事业有成身居高位了,家底殷实,也是继承了家业,经商手段从小就耳濡目染练出来的,他们和温铭都是青梅竹马一起玩大的好友,说话都直来直去,温铭瘫着一张酷脸也丝毫影响不到这几个大男人的热情。

谢蔚然轻轻的笑起来:“妈妈老咯,乖儿子快去换衣服,你那套西装是妈妈给你挑的。”

“温铭?”

贺游好脾气的点头,想请动温铭不容易,他刚才也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被拒绝在预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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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吃到一半,有人醉醺醺的碰了碰宫纵的胳膊,抬手向上指了指,压低声音道:“听说上面来了几个新人,资质怎么样?”

温慕言将啤酒罐扔进垃圾桶,摇头笑起来,“你小子,要不你去劝劝裴安河,给他洗洗脑,跟他讲一下做受的好处,事成之后哥哥一定对你感激不尽。”

裴安河抿了口酒,温慕言一定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他。

钱东想了想,点点头笑起来,“也是,唉,我也是第一次来大陆,人生地不熟的,难免会害怕,再说了,这次数额实在太大了,放在手里都觉得烫手啊,莉姐,那个龙哥可靠吗?”

温铭气闷,庄叙也太没有防备心了。

谢蔚然怜悯的看了一眼老太太,以前庄老太的为人她就了解的很清楚,她刚和庄天鸣结婚的时候,庄老太对她还是很客气的,做事说话都和和气气的,脏活累活抢着干,把自己这个媳妇当钱罐子供了起来。

宋以霆笑笑:“我们不需要抓住他的把柄,只要制造出把柄让大伙抓住就行了。”

“您这可是为难我们俩穷小子了。”

身边的男人散发着阵阵冷气,庄叙叹口气,伸手捅了捅男人,男人没反应,庄叙轻声道:“一个月工资全扔进去了,从明天开始要喝西北风了。”

庄叙:“……”你挑猪肉呢。

席徽点点头:“他才刚来,签了合同还不到一个月,之前一直在酒吧驻唱,唱歌很好听。”

席徽回到病房,庄叙已经醒了,外套被席徽脱掉,只穿着里面的白衬衫,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单薄的锁骨在里面若隐若现,头上贴了一块纱布,抬头看见席徽进来撑着从床上坐起来,一阵头晕,流了血嘴唇也发白了:“几点了?”

厄运还未降临,带着金手指,庄叙准备谈谈恋爱,虐虐白莲花,彻底改变自己的人生……

宫纵苦着一张脸摆了摆手,“你照顾好你自己吧,有时间记得给自己找个好一点的中文老师,既然打算在z国混,好歹把自己中文整利索点。”

卡莱面色不改的点头,谢谦领养他之后,手把手的教他中文,上中学的时候,卡莱就已经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了,不过,宫纵不知道那就让他一直误会好了,有些事情不点破反而很有意思。

卡莱直视着宫纵的双眼,“你来做我的中文老师好了,我觉得你很合适。”

宫纵一口否决,“我不合适,我每天那么忙哪有时间教你学中文啊,要不让你秘书教你,他不是q大毕业的吗?”

卡莱很直接道:“我跟他不熟。”

“什么?!你跟你秘书不熟你跟谁熟。”宫纵小声嘀咕道:“我也跟你不熟。”说着说着他突然想起了那天的事,不由的一阵耳热,口气有一丝不耐,“或者你找个男朋友或者女朋友,边谈恋爱边学习,这个办法最见效了,保证你半年就能是个z国通,这些事你慢慢琢磨,我还有事先下去了。”

宫纵不想再跟卡莱待在一起,站起来便想走,没想到躺了太长时间腿麻了,站起来双腿一软便向一旁倒去,心里草了一声,娘咧真是衰到家了,眼见着自以为豪的俊脸就要摔个狗吃屎,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来临,这时候卡莱就像是小说中狗血桥段所描写的一样,及时的伸手抱住了摔倒的宫纵,不过姿势却有点尴尬,宫纵的屁股紧紧地贴着卡莱的月夸间,浑身僵硬半点不敢动弹,带着奶油香气和烟草味道的怀抱让他的心跳莫名的有些快,他能够感觉得到身后男人饱满的胸肌,健壮有力的手臂,宫纵在心里默默掂量了一下,以两人的身体素质来说,真要动起手来,他可不一定能打得过卡莱,他还听说卡莱是什么黑带八段,真要是丧心病狂的想强制性的虐待他,自己的胜算略低啊,哦草想什么呢,宫纵感觉抱着自己的手臂有些紧,不满的挣扎了两下。

卡莱凑到他耳边担心道:“怎么不舒服?”

男人嘴里呼吸的热气喷到了他的耳朵里,宫纵忍不住缩了下脖子,这个可爱敏感的举动让身后的卡莱勾起了嘴角。

t_t腿快麻死了,老子要是能动早把你踹开了,你个死变态。

宫纵蹙眉道:“你别乱动,啊!都告诉你了别乱动!”

卡莱闻言挑了下眉,眼中闪过一丝幽光,很乐意的把手臂又紧了紧,贴着宫纵的耳边安慰道:“别急我不动,你想站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宫纵满脸忍耐没心思去计较,现在双腿麻痒难耐,动弹一点点都钻心的痒,好死不死还落在卡莱这个虐待狂手里,宫纵松了口气,好歹卡莱没有趁机折磨自己,也算是厚道了。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这时,楼下的朋友休息够了,都要上来闹着分蛋糕吃,小间的门一推开,大家都愣住了,本来闹哄哄的一堆人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一样,目瞪口呆的看着房里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集体撞破女干情什么的,不要太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