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明所以,不不整个人已经到了陌生房间大床上。

高陆军双手轻放不不双肩,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多熟悉。

命根子猛然间被她冰凉小手握住,太子身体一颤。

被不不拉出来,太阳笑,“怎么了这是?”

“我说二位,咱能先离开这地儿吗?”要说这江豫生,天不怕地不怕,生平就怕眼前这人的眼泪。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他信,可别的女人就是哭死他都无感,可这了不不就不一样了,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皮肤这么嫩,不知道蜡油流上去是个什么样子。”冯涛像个认真思考问题的学生。

玄尘现在已经是视死如归,对女人的一切话语免疫。

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兄弟的肤色和其他地方不同,冯涛心里犯嘀咕了,“你不会是有病吧?这里颜色怎么这样?”

刚才还上了他,不会被传染什么疾病吧?

“你有艾滋病吗?”

对女人的问题无视,玄尘闭目养神。

拿着蜡烛再一次放到他分身前,冯涛都想哭,“你真的不会有病吧?”

滴蜡也没了兴致,冯涛现在是对他怀恨在心,七年来,还有不知道会不会被传染什么疾病。

重新翻过他身体,冯涛拿起蜡烛跃跃欲试要往他后庭插。

有东西靠近玄尘直觉一促,扭头看到女人手拿还正在燃烧的蜡烛准备行动。

“女人,谁给你的胆子。”

这女人如果不是疯了怎么会敢这样对他?玄尘百思不得其解。

冯涛看都没看他,就盯着他后庭,“谁给我的胆子?你啊,七年来,不一直是你在刺激我变相鼓励我!”

,爆你菊花解气。

“你做什么?”玄尘鬓角发凉,冷冰冰质问。

冯涛大方给出答案,“爆你菊花。”

蜡烛被点燃的一头置上,没被点燃的一头放到他后庭。

东西扎扎实实触碰到,玄尘脑仁生疼,“爆我你会后悔。”

冯涛不屑,“切,你威胁我啊?怕威胁的话姐早不跟你作对做警察啦。”

硬的没用,玄尘吸了口气,转变战术,口气缓和了些,“你一个人民警察爆人菊花传出去多不好听,对你我都没好处。”

冯涛一愣。

不过很快,她反应过来,态度强硬,“别他妈废话,我不怕。”

抓了他七年都没顺利抓住,有比这个还丢人的吗?

冯涛除了在玄尘的案子上没有什么大的收获,其他案件百分之百漂漂亮亮完成,其实在别人眼里,她除了太固执以外,都是完美的。

她自己不知道而已,否则上面怎么可能给她这么多的时间来做这种看似无意义的事。

玄尘实在是不能想象自己被这个女人爆菊花是个什么情形,说什么都不能让她给得逞,豁出去了,玄尘放柔语气,“有什么事情好商量,一个女人这个样子以后怎么嫁人。”

玄尘不知道自己这一句话简直是火上浇油,被他这么一说,冯涛想到因为他自己连个男朋友都没处,手上无情用力,蜡烛短了一截……

“都是你自找的,爆的就是你。”

随着冯涛咬牙切齿的话声,玄尘心脏骤停,蹙眉闭上双眼,紧咬牙根,太阳穴前所未有的突起,火辣辣的后庭,锥心蚀骨的疼。

白蜡烛进,红蜡烛出。

解气!

没有前奏没有预告,玄尘这一刻想捏碎了他背后的女人。

心里的憋屈一扫而空,冯涛后撑着手臂,与玄尘一个方向斜躺仰望不怎么美丽的星空。

舒了口气,感觉空气都格外清新,冯涛现在心情无法形容的好。

再看地上那人的脸,心情更好。

想到刚刚那神奇的奇怪感觉,冯涛有些怀念,还想再来一次。

说干就干,翻身跨在玄尘身上,为自己宽衣解带,比刚刚顺利,肌肤紧贴着彼此肌肤,深埋……

吃干抹净玩儿足够,拍拍屁股潇洒走人。

玄尘一人静静躺在荒天野地中,仰望黑夜。

冯涛临走时兴致勃勃向他炫耀自己的迷针,不客气的又给他来了一发。

为了给自己争取到足够的逃跑时间,冯涛把最后一根迷针也白搭给了他。

到底是人民警察,本来想把他裸着放在这里的,可想想有损市容,还是心软的给他在私密处放了个东西。

那东西是她在的士里找到的,一张方方正正的纸,足够遮盖他的武器,冯涛在纸上开开心心的写下‘欢迎使用’,屁颠屁颠离开。

☆、48没老婆睡不着

公安局里,不不去更衣间拿了件长袖制服套在短袖制服外,到饮水机旁倒了杯水回到电话旁开始继续工作。

“嗯?不不怎么还在这儿?”推门进来的组长申大姐边脱外套边好奇。

了不不看看时间,“组长,这点儿不是你的上班时间。”

申组长到更衣室放外套包包什么的,大嗓门对不不喊,“没人跟你说你值班时间调换啦?”

不不也朝里面喊,“没有啊。”

她向来是值夜班,这个屋里数她年纪小,前辈老油条们一个个不留痕迹的让她多做事,不不自然是知道的。工作不重但是不可或缺,接线员,反正她没什么事情做,夜里为人民服务她也很乐意,于是只要有不不来上班,夜里值班的工作就全是她的。

申组长穿上制服笑吟吟走出来,边扣衣扣边交代不不,“局长说了,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值夜班不安全,特意交代以后不能给你安排夜班,你回去吧。”

组长话里带话,不不特意忽略了过去,哪个傻子不用值班还非要揽过来,那不是欠吗。

“这样啊,那组长我回去了。”

收拾了自己东西,不不到车棚推出她的山地车骑上去准备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