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支持我的徽章……萧铅笔臭大粪么?

“呃……”我翻白眼想了一会儿,觉得这大概不算剧透,“爱尔兰对会胜利,但是威克多尔·克鲁姆会捉到金色飞贼。”

“就说这个协会解散咯,我现在在创办‘电话你想打给谁都行’协会,入会费二十加隆哦。”

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

这家伙……

为什么活点地图上代表死亡的黑框是在虫尾巴而不是尖头叉子的名字上?

他故意停留在高于我视线的地方,强迫性质的让我抬头看他:和电影里的魁地奇球员们不一样,白毛哥没有穿拉风但却无比碍事的长披风,而是穿着一身黑色的合身呢子褂——看款式我个人觉得可能是巫师界的休闲服运动服什么的——他的肩头和扫帚尖上落满了雪。

“我叫‘主人’。”我得瑟地写下ster这个单词。

秃叔独自看了一会儿夕阳,最后心烦地拉上窗帘,整个办公室立即黯淡下来。该死的中文!吐真剂失效,摄神取念也没有用!

“放我进去吧,你知道我是格兰芬多的学生的……”我再度央求道。

“萧你在干什么?”海格如是说。

“嗯。”我点点头,眼角瞥见罗恩正把我的话转述给那些拼命想凑过来的学生们听。天呐,霍格沃茨的学生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我狠狠地拍他的小腿:“我叫你挪开!”

这样想着的我把草根吐到了秃叔手上。

世界混沌了,我清醒了。

好可恨……居然欺负我不会说英文……要是能用中文念咒我第一个就给你来个“门牙赛大棒!”我咬牙捏拳,那么长的咒语要我怎么记得住啊!等等……好像有一个……既简单又好记而且大家经常用——“avada!”

魔咒课,我在走神想三强争霸赛;魔药课,我在走神想三强争霸赛,魔法史,我依然在走神——这让幽灵教授非常伤心,毕竟我是除了赫敏之外唯一一个能在他这门课上拿高分的“尖子生”。

一直到秃叔的黑魔法课,我的走神才有所收敛。秃叔不知道是吃错什么药了,一直拿我示范新魔咒。他甚至都没有叫哈利跟我一起上台做靶子,而是不要命地把魔咒往我身上甩。

我又怎么得罪你了?那些坏孩子知道了你的外号后成天在你背后叫又不是我的错!

直到下课了,一身新伤旧伤抽抽搭搭地我才突然顿悟:我好像……在比赛中跟秃叔做了某个约定?诶,也难怪秃叔会生气了。于是,我很难得的主动去敲秃叔办公室的大门。

刚敲一下,门就自动开了。

“知道来啊,我正想着你要是还想不起来,下次上课我就用钻心剜骨帮你回忆回忆。”秃叔嘲讽地说,在我瘪着嘴走进后,他拿出小诺,“打电话。”

呃,我要怎么跟秃叔解释“欠费”这个问题呢?我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把小诺推回去了:“这个没用,科技在不断发展,诺基亚已经过时了,我们现在都用摩托骡拉。”早在敲响秃叔办公室大门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做好了手机再次被没收的准备,所以现在掏手机也很爽快。

“喂,陆飞啊……(中)”

“有话快说,有p快放,爷现在正忙!(中)”电话接通后,那头传来陆飞不耐烦的声音。顺带一提,陆飞这厮居然换了新彩铃,而且还是那首我曾经很爱很爱的——《草泥马之歌》。

我看了秃叔一眼,他已经伸出手等着了:“我没话要说,是伏地魔教授找你。(中)”这句话刚刚说完,手机就被秃叔毫不客气地抢走了。看来秃叔的中文已经学的很不错了。

秃叔比我想的要镇定,毕竟两个多月的时间已经差不多让他接受了陆飞不仅没死,还活得好好的这个事实。他也和卢修斯一样,并没有当着我的面接电话,而是走到了窗帘边,我伸长了脖子偷听——我依然记得秃叔叫我不要踩到他的地毯上——只听到了零零碎碎的几句“啊?你问她?她参加三强争霸赛了”、“有什么好笑的”、“我们能谈点别的么”、“会,你想干嘛”……

秃叔挂断电话的那一瞬间,我立即从长颈鹿状态转变为正常状态。

他的脸色很阴沉,捏着摩托骡拉的手以因用力而指节发白,然后……果然把手机揣自己兜里去了。诶……秃叔啊,什么时候你才能改一改这公然抢劫的习惯?

“我跟路飞说你参加了三强争霸赛。”他说,语气依然不是很友好,我想这大概是因为当年他和路飞都没能参加的原因。嗯,他肯定是在嫉妒我!他顿了一下,接着说:“他说火焰杯是和好东西,让我帮你得到它。”

“嗯……然后?”其实我觉得秃叔能帮上我的也就只有第一个项目了。

“然后他问我会不会游泳。”

噗!我华丽的喷了。天呐路飞,我宁愿被绑在水底的是巴克比克也不要是秃叔!

不要!

当我头昏脑胀从秃叔办公室里出来时,我觉得不管是大脑还是腿都不是我自己的。

“萧!萧!”我听到有人在我身后叫我名字,回过头去,匆匆走来的是穿着翠绿色长袍的麦格教授,“来,跟我来,我有些话想要跟你说。”

说什么?总不会是要跟我说舞伴的事吧?现在离圣诞节舞会还远着呢。

但麦格教授要跟我说的正是这件事。“勇士们必须领舞,你选好自己的舞伴了吗,萧?”

我点点头:“我选好自己的裙子了,但我不会跳舞。也许我可以上台为大家表演个胸口碎大石什么的。”

“勇士们必须领舞。”麦格教授重复了一遍,表情严肃,“不能让另外两个学院看霍格沃茨,尤其是格兰芬多的笑话。”

没办法,既然她这样坚持,我只好开始学习那些看起来奇怪无比的舞蹈。有必要说一句的是,在我以前就读的大学里大一的体育课必修太极拳,等大二的时候开了选修课,其中就有修舞蹈,只可惜我没选。不然现在也不用这么苦恼。

自己对着镜子练了半天,觉得还是找个师傅带会比较好。嗯,找谁呢?我抓抓脑袋,最后觉得这事儿还是只能找那个自恃优雅的卢修斯。

卢修斯回信很快,淡紫色的信笺透着一股素馨花香:“教习舞蹈的话,嗯,肯迪先生不是很有时间,妮维亚小姐去了西伯利亚。不过这两位舞蹈王子、舞蹈皇后却有一个非常优秀的学生——我的儿子德拉科。我向你推荐他,相信你们年轻人一定能聊的来的。”

这种推销的语气……卢修斯,此时你不是一个人!你一定是被八卦戴大神附体了吧!

还没等我把信笺揉了卖废纸,熊猫妹就兴冲冲地跑来告诉我,白毛哥正在拉文克劳休息室外等我。她显得挺激动,一个劲儿地问我“那个马尔福家的小少爷是不是要邀请你参加舞会?”

张秋把流川枫放在腿上,拿着报纸咯咯笑——不知道最近是怎么回事,她突然变得非常喜欢看《预言家日报》——她说:“我不觉得铅笔会选马尔福家那个小鬼头哦。”

是嘛,还是你了解我。我很欣慰地看着张秋。

她冲我神秘兮兮地眨眨眼。

“那你打算要谁?张秋早就找到舞伴了哦,你可不要输给她!”熊猫妹认真地说。

哟,塞德里克下手挺快的嘛!我挥挥手,笑着回避了这个问题。

白毛哥脑筋转不过弯,所以他回答不上来休息室大门上的老鹰提出的问题。看到我出来,他显得挺高兴,不过右手不经意地向身后缩了缩,我眼尖地看到他手上拿着一张和我一样的淡紫色信笺。

“有事吗?”

“……没、没什么事。”

“哦,那请回吧。”

白毛哥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