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

“你是说你见到了摄魂怪?!”哈利大惊小怪地说。

麦格教授沉痛地点点头:“我是这样说的没错,但是因为霍格沃茨近日经费紧张,所以纽扣就用大家自己长袍上的好了……反正到时候缝回去洗洗又是一件新马甲了。”

看来这趟鸿门宴是非去不可了——如果是在平时我可能还会庆幸一下我终于多听懂了一个单词,可我现在却是嚼着草根揣着小诺连件防弹背心都没有的去送死。我慢吞吞的挪到台上,和一脸怒意挺直了腰板直瞪秃叔的哈利一比,十足丢尽了格兰芬多小狮子们的脸。

“呜……呜……”我拼命地挣扎,此时我的不仅后悔英语没学好,也极度后悔每次上体育课教女子防身术时我都拿生理期当借口逃避练习。

我捂着鼻子呜咽一句“哦卖糕的……”旋即发现站在咱身边的都是奇怪的陌生人士:白胡子老爹、秃头大叔、尖帽子老妪、油头、白毛、闪电疤。最后那个白毛忍不住了,皱眉怒喝:“itch(女巫)”麦格教授又一次扶额。

“开、开门呀!”我捶打着门,就差没当着胖妇人的面哭鼻子,“胖妇人……放我进去……”

“口令。”胖妇人尖着嗓子说。

“放我进去吧,你知道我是格兰芬多的学生的……”我再度央求道。

可对方依然不依不饶。太讨厌了!

我跟她讨价还价多次未果,只好裹紧单薄的衬衣走向拉文克劳塔楼。虽然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完全弄清楚霍格沃茨宛如迷宫一般的线路,但是从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到拉文克劳塔楼的路我还是很清楚的——所以当我一抬头发现自己面前是一扇从未见过的雕花大门时,我惊讶的下巴要掉到地上去。

该是说我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我居然迷路迷到有求必应室去了。

我叫小铅笔,莫名其妙成了救世主,莫名其妙被油条兄讨厌,莫名其妙被霍格沃茨从没有的不可思议事件缠上,莫名其妙的迷路到有求必应室,希望下一章我不要莫名其妙的死翘翘。

020_letters

〖第七封信-情书。〗

据说有求必应室会根据人们所想而呈现出不同的面貌。就好比邓布利多晚上起床想上厕所它就会变出万人大坑,哈利想找一个适合d?a军的练习场所它就会变成一个空荡荡地训练场。

那我想要什么呢?

我想要……想要……我蹲着想、站着想、作福尔摩斯状想、作柯南状想、作l状想……我想还是先进去再想好了。

敲门,门不开,推门,门不开,踢门……靠,脚、脚好痛……

绝望的我绝望地喊了一句:“芝麻开门!”

门开了……

这是什么世道?其实我穿的不是《哈利波特》而是《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

怀揣着“这个世界果真奇妙”的想法,我小心翼翼探小脑袋进去:里面和我印象中、想象中的有求必应室都不太一样,反而像是一间办公室,或者说是一间合办公室与寝室为一体的房间——因为我看到了很熟悉的四柱床。四柱床上帷幔的图案我熟悉的不得了——不、不、并不是指是格兰芬多红金狮子或者是拉文克劳的老鹰文案,那帷幔上印着的花纹是米老鼠。

我心中的福尔摩斯、柯南和l告诉我,真相正在一点点地浮上水面。

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开始在房间内东翻翻西翻翻,扯动看起来并不牢固的窗帘,或者削尖了脑袋企图钻到一个看起来很神秘的柜子里。

让我感到惊讶地是房间里异常干净,我从各个旮旯里钻进钻出,但雪白的衬衣上却一点也没有沾上灰尘。难道说其实路飞才死不久?头七过了没?我是不是应该去挖坟鞭尸……不,是去祭拜下?我翻着革命前辈的抽屉胡思乱想。我从他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抽屉里翻出来一些古怪且恐怖的小玩意儿,翻出来一本商务出版社出版的老旧版《英汉字典》,一个被拆卸到看不出原貌的小盒子(还□着集成电路板),最后,还有一封信。

信是用紫金色的信封装好的,本来封过口,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路飞之后又把它拆开过。

我把信封翻过来一到,掉出来一张木浆纸——和那群习惯用羊皮纸的英国佬完全格格不入的习惯。抖开之后发现原来里面还包着另一张小一点的木浆纸,我把叠成桃心状的小纸放到一边,开始看那封信的内容。

然则……看到第一行我就惊了。

“dearvoldert”

再扫一眼那叠成桃心状的第二张纸,好像纸的形状也有了不一样的含义。粗粗扫了一眼信的内容,除了基本的唠嗑之外路飞用他并不是很工整的英文提到了那个预言。我琢磨着哈利他们应该就要从球场回来了,没心思再慢慢看信,把两张木浆纸往衣兜里一揣,准备返身离开。

大概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注意到摆在屋角的一面落地镜。之前我鬼子进村四处扫荡的时候并没有多注意这面镜子,或者说我没有注意到镜子边框上那条镏金字体。

“erisedstraehruoytubeesis

〖冰山上的来客。〗

我一路尾行,鼻血一路流,我想要是在不想出点啥止血措施可能就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流鼻血导致失血过多而死亡的穿越者。

太窝囊了,那我不就成了穿越者之耻了么?!

无奈此时的我已经尾行白毛哥到了村郊,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是我想随便找个农户偷点棉球什么的也不太可能。于是怕弄脏自己长袍的我只好用隐身衣捂住鼻子。

债多不愁嘛。

反正我已经得罪了哈利一次,也不怕再得罪他第二次。再者说救世主与圣母之间多多少少应该还是存在着一些共同点,相信玛利亚?波特应该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否定我们多年(?)深厚(?)纯洁(?)的友谊的。

就算你要翻脸不认人也要等到你的好长辈小天狼星变成我的好长辈之后才行!

想到这里我不禁嘿嘿阴笑起来。

就在这时走在我身前不远处的白毛哥突然停下脚步,他回过头面色紧张地张望着:“是谁?!”高尔和克拉布迷惑地望着他,显然是在心中把他当成了傻瓜。果然,片刻后高尔说:“傻……德拉科,怎么了?”

“……你刚刚想说傻瓜吧?”白毛哥果然是易怒的性子,上去就狠狠给了祸从口出的高尔一脚,踢得他怪叫起来,“我确定刚才听到了什么。”他信誓旦旦地说。

“可能是隐身毛虫……”克拉布关键时刻又出来打圆场。

白毛哥冷笑一声,轻蔑地嘲讽:“我看你的脑瓜子里只装了‘隐身毛虫’这个词吧。”他又朝我的方向看了几眼,最终略有粗鲁地推开克拉布和高尔,继续前行。

我捂着鼻子直得瑟,想我萧铅笔身披隐身衣,走路也是专门踩着你们的脚印走,要是这都能被你发现我就不用混了,自投黄浦江。

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在我双脚都被冻麻时才想起来要感叹一句马尔福家的少爷就是有钱,看看人家的小毡帽儿,看看人家的束口靴,即使是在冰天雪地里急行军小日子照样过得舒坦。反观我:披一古旧斗篷,穿的是只有一枚纽扣的普通长袍,冷风往裤腿里钻,雪花往靴子里涌,整一难民像。鞋子里又湿又潮,开始还觉得可能抽出鞋垫来能扭出水,现在觉得鞋子里是完全冻上了。

向勇攀三圣山的天真与坤哥致敬!——虽然我现在更想做地是把他们鞋里的卫生护垫抽出来垫我脚下……(注1)

就在我眼前已经出现三圣山与坤哥的幻影时,赫敏和罗恩俩小朋友终于出现在了前方不远处。白毛哥挥挥手,包括我在内一共四个人全部停了下来。之前因为我一直处于发昏状态,居然迷迷糊糊中走到了距白毛哥不足半米的地方,他刚刚一挥手差点就碰到我的鼻尖!

冷汗与鼻血一起流下来。

“直接上?还是先装鬼吓唬吓唬他们?”白毛哥转过身问高尔,我不敢挪动脚步,只好随着他的转身收腹后仰。

“装鬼吧……”高尔向前踏了一步,把他红红的大鼻子伸到我面前。

我金鸡独立。

白毛哥又转向克拉布,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我金鸡独立外加扭腰,整个人折成了“德……德拉科……我突然觉得全身凉飕飕的,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闭嘴!没用的废物。”白毛哥“哼”了一声,一抖身上的黑色风衣,银雪簌簌落下,“走啦,对方不过是泥巴种和纯血的叛徒而已。”他使劲一拨克拉布的脑袋,把他推下小雪坡。

我终于从柔术杂技演员的命运中解脱出来。以后谁说克拉布是没脑子的家伙我跟他没完!

“哎哟喂,看看这是谁?”白毛哥故意大声说,“泥巴种格兰杰和贫穷的韦斯莱。打算在尖叫棚屋买点噩梦回家么?”

被他踩到痛处的罗恩脸色微红,低下头去默不作声,反倒是赫敏勇敢的挺身向前不客气地反讽说道:“甲虫少爷和你那两个没有脑子的跟班现在来尖叫棚屋,就不怕被吓得屁滚尿流逃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