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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绿听宝石

内容简介:

我从大概三米高的地方落下,脸先着地。

鼻梁歪了,鼻血哗哗的。

我捂着鼻子呜咽一句“哦卖糕的……”旋即发现站在咱身边的都是奇怪的陌生人士:白胡子老爹、秃头大叔、尖帽子老妪、油头、白毛、闪电疤。最后那个白毛忍不住了,皱眉怒喝:“itch(女巫)”麦格教授又一次扶额。

“随便是什么。”我无所谓的一挥手。我抬起下巴,用鼻孔迎上那张蛇脸——现在也顾不上什么厚道不厚道了,就要盯着你的缺陷看!看到你不好意思为止!

但我显然预估错误对方的厚脸皮程度,伏地魔丝毫没有觉得任何不好意思,反而同样直视着我(看毛?老子不知道长得比你标志多少倍!),手上切牛排的动作依旧优雅:“既然是母亲是女巫……那么萧铅笔小姐至少知道几个咒语吧。最最简单的缴械咒知道怎么说么?”他说这话的时候如红莲一般的血色眼睛瞥向格兰芬多学院桌,似乎是在讽刺命运之子只会最最简单的可笑魔咒。

我倒吸一口气,搓着手准备拖延时间。

白毛见状立即冷哼一声:“怎么了?泥巴种?”

好可恨……居然欺负我不会说英文……要是能用中文念咒我第一个就给你来个“门牙赛大棒!”我咬牙捏拳,那么长的咒语要我怎么记得住啊!等等……好像有一个……既简单又好记而且大家经常用——“avada!”

气氛愈发诡异。

“意外啊,我都不知道原来你的母亲是个食死徒。”伏地魔一脸嘲讽地向我举杯。

几经周折我还是坐上了三角凳。就在我在凳子上扭来扭去等麦格教授把那道,“格兰芬多扣二十分。”

这句我听懂了个大概,于是斜眼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扣我分?你有‘p’么?”

我,萧铅笔,左右眼视力均为12,无夜盲症。

即使是如此黑暗的环境里我也可以看清楚白毛小哥从头搞不好会被当做是在讽刺他。

b假装失忆疑惑地问他:“对不起,你是谁啊?”——x。估计这样说会被他用钻心剜骨咒折磨到承认“我没失忆只是想装傻”……一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我就全身发抖。

c一句废话不说,直接冲上去揍人——xxx!哪天我要是活腻了一定会选择这一条的,比跳崖撞车来的实在多了。冲撞秃叔,那可是公认的最简便最快捷无痛楚不成功包退货的死亡方式啊!

d敌动,我还是不动……——√。就这条吧……反正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在没有更多选项的情况下,我只好内牛满面地选择继续装石膏像,并在心中祈祷着蛇不都是只关注会动的生物么,我就这样直楞楞地站着,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可叔叔不但看见我了,而且不打算放过我。我那“秃叔你视力不要超过01”的恶毒诅咒被上帝关了小黑屋。

他面上的笑意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转过身去,红色的竖瞳却是一直在盯着我看——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他的身后跟着另一个人。那个人站在距离他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地方,看来这个多疑的家伙依然不肯放心地把后背交给自己的属下。

突然就很想讽刺一句:这样活着累不累啊秃叔。不过一想到这样说估计我的生存几率会更低,我还是乖乖地暂时闭上了嘴巴。

幸好从黑暗中走出的那个人并不是贝拉特里克斯,不然我看到那张浮尸一般卡白的脸时搞不好会直接晕倒。不过既然是油桃兄嘛……嘿嘿……

秃叔对他吩咐了什么,我看到斯内普的眉明显皱了一下。旋即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装着有奇怪颜色液体的小瓶,走向我强制性地抬起我的下巴,似乎是想逼我喝下这莫名其妙的玩意儿。

秃叔,油桃兄,你们都太傻太天真了。

他们都知道我只是个冒充混血的标准麻瓜,甚至可能知道我完全对魔法一窍不通,可是他们却不知道我手里有很多很长的棍子,而现在,我正打算用其中的一根越过秃叔光秃秃的脑门戳一戳挂他身后树上的油桃。

在秃叔看不见的角度,我笑迎油桃兄,用口型对他说了声:“莉莉……”

果不其然,那只挂在树枝顶端的油桃被长木棍戳得晃了晃,摇摇欲坠。

我叫萧铅笔,女,十九岁未满,夜游霍格沃茨,寻得可听懂中文的隐藏npc一名,成功(待考)策反秃叔手下第一马仔油桃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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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桃兄,小妹我跟着你有肉吃么?〗

之前就说过,我的视力是很好的,所以斯内普眸中闪过的那一丝复杂情绪并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并不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可人之将死总是会爆发出这样那样的潜能。

于是我很适时地露出祈求的表情,吸了一下鼻子,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句:“斯内普教授,莉莉她在天上看着你呢。”一边说一边还抬眼望了望天——似乎真的就可以透过霍格沃茨的天花板看见带个光环站在云端弹竖琴的莉莉似的。

我知道没事揭人家的伤疤是很不厚道的,可在“活下去”这个硬道理面前,厚道算个毛啊!不管有没有用,总之抢先把紫薇那条“皇后娘娘,十二阿哥正在窗口看着你呢”的经典理论抛出去再说。

事实告诉我:此举,有效。

油桃兄明显动摇了,捏住我下巴的手力道也小了很多。

我心中一安,一叹:想保住小命可真是不容易啊。

一句话还没有感叹完,那边秃叔叔突然发话,他只是简简单单“嗯?”了一声,周身的空气却全都冰冷了下来。秃叔果然是堪比摄魂怪的强效制冷机。

斯内普顿了片刻,怜悯的神色在他脸上一闪而过,然后他毫不犹豫地把药剂灌进我的嘴里。

冰凉的液体顺着我的喉咙一直向下,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想过就这样被奇怪的药剂呛死就好了——我宁愿现在被呛死也不愿待会儿在秃叔的魔杖下被折磨。我挣扎着想要逃跑,可秃叔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他卡住我的脖子向上一提,我整个人就像小兔子一样被拎了起来。

我被勒得说不出话来,委屈的眼泪只能和着那奇怪的药剂往肚里流,心说:秃叔你究竟多高啊,怎么我一米七二我竹竿儿就被您这么轻轻松松拎起来了?

“说,你究竟是谁?”现在的秃叔很有警察叔叔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气质。

“我……我……”说不出话来tat,我拼命地捶打他干枯且苍白的手,那手上留着尖长指甲,力道大的几乎要掐进我的皮肤里。

站在他身侧的斯内普嘴唇掀了掀,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倒是白毛兄有些发慌,离得远远地劝阻:“公爵……在霍格沃茨杀人……不太好吧。邓布利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