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笑了笑说道“这就更简单了,我们学院给我们每个学生在暑假期间提供了一架模拟侦察机,是用来学习用的,只是凑巧让我用到了这里。”之所以不说这是自己的作品,一来他觉得没有必要,二来也不应该去表现自己,同时这也是之前学院对于参赛作品不能公开的规定。

盒子内有一块红色的绸布,布内包着一把造型怪异的铜钥匙,反正张阳绝对肯定,自己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大,而且是两个向左右弯开的钥匙。就连书上也没有记载过有这样造型的钥匙。如果这钥匙能开锁,那那把锁又会该是怎样的奇葩呢!

张铁塔从头至脚凉到底,不由感慨今年真是一个倒霉运的年份,刚刚平息了闹鬼的闹剧,现又平空蹦出一起怪物伤人的事件。召集村里的干部碰了头,经过商议,挑选出了0名年轻力壮的汉子,组织了一支护卫队,进行上下午每组成员人,持刀携棍的绕着村庄巡逻。并以“双委会”的名义发了通知,要求所有村民在天黑之前必须回家,更不得外出。

这日上午,张阳自学校回来第一次窜了张雷达家的门。因为两家人走得近,张阳从小就没少窜门,张雷达一家到是没有多想,而是欢欢喜喜的与张阳阳聊起家常,问了张阳阳学校的一些情况。同时,张雷达一家也对张阳挺感激的,因为之前张铁塔准确地说出灵柩出现的位置,就说明是儿子张阳通过科技手段发现的。张阳笑说都是一家人,应该做的,便沿着这个话题问到了一些信息,如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以及灵柩失踪的那天晚上有没有异常等等。

也就在四十名村民寸土寸草都不放过搜寻的第二天,张阳阳的00号侦察机在距离张家村0公里处的一个山沟内,发现了失踪多日的灵柩,消息一传出,村里马上沸腾了,接下来,在张铁塔带领下,张雷达父子及村里几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驾着村里的两辆农用车,当天就将失踪多日的灵柩运回了张家村。

张阳接着说道,“我知道乡亲们一定在想,张阳在掏什么蛋呢。也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请乡亲们耐心地听我把话说完。”跃下桌子,一转身走到鹰鼻子喇嘛面前,指着他的鼻子,似老子教训儿子一般,厉声道“你叫应卜,在我们东方科技研究学院听过课,是一个江湖骗子,另二人是你的同党。我们村庄闹鬼都是你三人还有张老六的杰作。对不对!”

张铁塔干咳了几声。凡在村民聚会的场合,他都会摆出十足的村长威严。

“啊!四万!”鹰鼻子顿时脸露喜色,和张老六三人对望了一眼。“好!这事就这么定。事成之后,我就伸手向您要钱。”他此刻却忘了自称“本法师”了。

他愈发感到事态发展的严重性了。鬼已经开始向生灵攻击了。昨晚上死了猪,说不准今晚会死人。一家人围着桌子吃饭时,他忍不住这么说,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嘴巴太快了。身为一村之长,我怎么能有这种说法呢!他自责着。没想,他的话像魔鬼诅咒般马上应验了。党支部书记张实在来电话报丧今年八十岁的老娘早上起来还好好的,到了下午说肚子痛上床休息,吃晚饭叫她时,竟然已经断气了!

“咦,都长这么高了,都快赶上我了。”黄忠杰笑呵呵地上前拍了拍张阳的肩膀,他与张铁塔交情自父辈开始,因为他爷爷在外地承包了工程,他父亲就一直住在娃娃亲媳妇的娘家,也就是邻村的张家村,父母生下他后,与张铁塔的父亲一起也去了他爷爷那边做事,因为这层关系,他与大他五岁的张铁塔从少一起长大,亲如兄弟,后来,工程结束后,他父亲带他回了自己的村里,但是,他与张铁塔的关系从没有中断过,一直都有来往。也直到六年前,自小对于中医就有天份的黄忠杰终于遇到了一位中医名师,尽管三十四岁的年龄已经过了学中医的最佳时机,但他还是毫无犹豫地跟着师傅走了,这一走就六年过去了。

张铁塔急忙说“不行啊……”话声未落,话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不由愣了半晌,心里直骂人的,我生的什么儿子,竟然不信老子!把儿子的原话转告了妻子,杨梅听后脸色一白,张了张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张明更是愣愣的拿眼睛瞅着父母,满脸惶色。时间不容犹豫,张铁塔二话没说,一转身进了内室,红头巾往头上一系,然后进内室拿起那把备用的钢刀,开了门,关上门,往村头路口方向疾步奔去。

早上八点,杨梅接到了电话,是教会的李牧师和主内的一些弟兄姊妹已经出发了,到张家村也就半小时。心里不由一阵高兴,便将这一消息告诉了张铁塔。张铁塔听后苦笑一声,也没有反对,教会的牧师及基督徒们好心上门,总不能拒绝吧,同时也想着怎么早点打发李牧师他们回去,开玩笑,这可不是祷告几声就能解决问题的。同时他也与村里的干部打了招呼,毕竟镇教会是奔着他们村的安全而来,尽管是在非常时期,但是起码的招待还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