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雷达笑说我一家人都是本本分分,村里上下关系都处得不错,得罪了谁也是不存在的,说到异常,这时张小雷接口说了句,“那天我在收音机上听到,说我们镇一带发生了强烈的龙卷风。”

回到家后,杨梅就问张铁塔,“塔,你说能找到吗?”在村干部会议上她不好这么说,回家后她就忍不住问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张铁塔唉了一声气,他同样心里没有底。“爸,什么事没有办法?”刚从楼上下来的张阳听后,就问了一句。“还不是你大爷的灵柩失踪的事。”张铁塔回答说。

鹰鼻子喇嘛的脸色唰地白了,说话也结结巴巴了,“小,小兄弟,你不能乱说话,我……”他不再自称“本法师”了。张阳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声音提高到了最高分贝,“还不坦白交待!”鹰鼻子喇嘛打了一个哆嗦,和两位徒弟交换了眼神。张老六见大事不妙,准备溜之大吉,却被眼尖的村民拦截了,“事情没有弄清楚,你想开溜!”“对!没门!”有村民怒吼了。

“操蛋和晒谷场有联系吗?”张明摸着后脑勺,样子憨憨地。张阳扑哧地笑了,道“下去吃饭吧,傻小弟!”

张铁塔敬了烟,泡了茶,笑道“钱的事您大可放心,包在我身上。请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捉鬼?”

见妻子一脸地恐慌,张铁塔挺了挺胸,干咳了一声,在这一瞬间,他觉得闹鬼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轻声安慰了妻子几句。

“离一米八还差两厘米,黄叔,六年没见,您都不见老,您看看我爸这副样子,真的没得比呢。”张阳笑着说道。

张铁塔又气又急“叫你别回家就别回家,问这么多干嘛!”

半小时后,张铁塔在村委办公楼接见了李牧师一行,同时也将村里闹鬼所有的细节描述了一番,当说到“停放着的灵柩不翼而飞”时,一直没有出声的李牧师“啊”了一声,脸色明显变了,稍后,李牧师沉声说道,“我们现在就去晒谷场那里吧!”

话音刚落,人们开始骚动起来,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时,张老六嘿嘿嘿地陪着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挤到了主席台前,咧开大嘴巴,露出了满口的黑牙“嘿嘿,村长呀,我知道有一位捉鬼本领很大的法师呢!您看?……”说着话,双手不自然地捏着衣角,那模样叫人既讨厌又可怜和同情。

气喘吁吁在原路上站定,夫妻你望我,我看你——衣裤破了,脸上、身上、手上、腿上被荆棘划得伤痕斑斑。

村长张铁塔正端着一杯自家酿的糯米酒其乐融融地喝着,没等张开汇报结束,怒吼一声,猛拍桌子,杯、盘、碗、筷稀里哗啦散、碎了一地。“扯什么鸟蛋,这世上哪来的鬼啊!”当下,他气冲牛斗地找上了张弓,叉着腰,粗声牛气,一米八六的个头站立着像座塔,说话也失去了平日的水准,“你这是什么行为啊!你搞迷信宣传啊!村里平时可没亏待你啊!”

夜间的石英钟叮当地响了一下!张阳一激灵,心想都凌晨一点了,这怪物怎么还没有出现呢!就在这时,自动报警器嘟嘟嘟地响了。荧屏上闪出一个小黑点。急忙按下d键,黑点迅速放大。一看数据检索,吃了一惊,差点叫出声来这是什么怪物呀!荧屏左下角显示说明此物件既非也非金属……内含橡胶和木质。这是什么东西呢,非非金属的物体怎么可能有行动力呢!难道真的是见鬼了?

随着镜头,怪物庞大的躯体向张老九那间空屋移动。不由联想起放暑假进村那天听到的怪笑声,打了一个寒颤,一股寒流从脚底涌了上来,全身的毛发竖立起来。

怪物进屋后,喉咙里发出咕啰咕啰的声响。在那只破水缸前停了下来。它举起硕而长的手臂,张开五指,尖锐的指甲闪烁着幽幽的光芒。蓦然,怪物一声闷吼,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刀刃一般锋利的牙齿。张阳阳又惊了一惊,身子本能地往后一缩。这时,怪物突然暴长的舌头在破水缸内卷出一块铁片之类的东西,放在了它的掌心。张阳阳飞快的按下功能键,扫描显示铁片。长厘米,宽厘米。长方形。铁片正面刻有“勾魂”二字。这一吓比刚才还要夸张,整个人脱离椅子凌空跳了起来,遥控板啪的掉在了楼板上!荧屏一闪,跳出了村小学球场全景。原来遥控板掉落时触动了按键。

捡起遥控板,张阳准备触动按键,将频率跳回老屋,却见一只奇怪的鸟绕着球场飞了一圈停在球架上。之所以称“奇怪”,因为它形状恰似麻雀,却比普通麻雀至少大好几倍,而且一双眼睛特大,发出蓝色的光芒,容易使人联想到狼的眼睛。

怪鸟扑腾地冲向小学教学楼的房顶。张阳阳急忙按下了追踪键,却见怪鸟在房顶绕了几圈,翅膀一夹,直往村子后山飞去。在主峰的洞壑间进进出出。当它在最后一个洞口飞出后,荧屏上消失了它的踪影。尽管张阳阳及时按下了搜索健,然而怪鸟却在片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奇怪!真奇怪!这是个什么逻辑呀!”张阳被自己的声音惊了一惊,“我有开口说话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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