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接着说道,“我知道乡亲们一定在想,张阳在掏什么蛋呢。也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请乡亲们耐心地听我把话说完。”跃下桌子,一转身走到鹰鼻子喇嘛面前,指着他的鼻子,似老子教训儿子一般,厉声道“你叫应卜,在我们东方科技研究学院听过课,是一个江湖骗子,另二人是你的同党。我们村庄闹鬼都是你三人还有张老六的杰作。对不对!”

“去晒谷场就知道了。傻弟弟!”

“啊!四万!”鹰鼻子顿时脸露喜色,和张老六三人对望了一眼。“好!这事就这么定。事成之后,我就伸手向您要钱。”他此刻却忘了自称“本法师”了。

杨梅的脸色明显地难看了。“猪跟猪讲话?!天啊……”话未说完,一双不安的眼睛就透过窗户,射向了自己家的猪栏。“塔,会不会?……”

“咦,都长这么高了,都快赶上我了。”黄忠杰笑呵呵地上前拍了拍张阳的肩膀,他与张铁塔交情自父辈开始,因为他爷爷在外地承包了工程,他父亲就一直住在娃娃亲媳妇的娘家,也就是邻村的张家村,父母生下他后,与张铁塔的父亲一起也去了他爷爷那边做事,因为这层关系,他与大他五岁的张铁塔从少一起长大,亲如兄弟,后来,工程结束后,他父亲带他回了自己的村里,但是,他与张铁塔的关系从没有中断过,一直都有来往。也直到六年前,自小对于中医就有天份的黄忠杰终于遇到了一位中医名师,尽管三十四岁的年龄已经过了学中医的最佳时机,但他还是毫无犹豫地跟着师傅走了,这一走就六年过去了。

“爸?”张阳纳闷了“怎么啦!”

早上八点,杨梅接到了电话,是教会的李牧师和主内的一些弟兄姊妹已经出发了,到张家村也就半小时。心里不由一阵高兴,便将这一消息告诉了张铁塔。张铁塔听后苦笑一声,也没有反对,教会的牧师及基督徒们好心上门,总不能拒绝吧,同时也想着怎么早点打发李牧师他们回去,开玩笑,这可不是祷告几声就能解决问题的。同时他也与村里的干部打了招呼,毕竟镇教会是奔着他们村的安全而来,尽管是在非常时期,但是起码的招待还是要有的。

张铁塔坐在主席台上,握住话筒,再次传达了“双委会”的会议决定。他显得十分激昂地说“乡亲们,在这非常时刻,我们更要团结一致,齐心协力,共同解决危机。”最后,他还特别强调了请法师来解决闹鬼的事,要求全村老小,献计献策。

夫妻俩边走边回头。直线在山间行走,无疑处处荆棘、处处阻碍了。张铁塔挥动着钢刀,拨开柴草,直累得满头大汗淋漓。杨梅突然惊叫了一声。张铁塔心里一阵紧张,忙问“什么事呀!”杨梅双脚微微颤抖,脸色刷白,指着前面,张着嘴巴啊啊有声,已经说不出话了。张铁塔顺着方向一看之下了不由吓得魂飞魄散前面约两米处的柴丛中,一群不胜其数的五步蛇盘踞着,蛇群间有一颗似乎是人类的头颅,蛆虫蠕动······说时慢,那是快,他转身拦腰抱起浑身发抖,且已乏力、六神无主的妻子,钢刀咣当掉在了山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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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默默听着的副村长张开也感觉到今天的天气特别地不正常,本该是六月炙阳炎炎的晌午,天空却是一派阴气沉闷,冷风拂面,竟是寒战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