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不仅人长得漂亮,实力又强,她更是像我师父一样善良,济世救人,温柔贤惠,哎呀,我都词穷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的好了。她就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女人!”赵小刀兴奋的夸赞着白若初的好,眼中像是冒出了小星星一般,充满了崇拜。

“控制什么,那人叫海无垠是吧,我赵小刀早晚会找他算账!”赵小刀回头瞥了眼远处的海无垠,冷哼一声,便陪在师傅身旁不再说话。

此刻江忘川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一位素未谋面的女子探视一番,他现在正好奇的观察着反虚塔中的一切。

这一拳虽然不是他全力一击,却也是直接将对方打出了反虚塔。

使者选人的标准分两种,面对普通人,他们会以每个人的品性做判断标准,以此决定是否允许人们登山。

神行之术,奔驰神速,行走如飞。

所谓护法,并不是单指防止外力侵扰,也是预防对方突破失败所造成的损伤,可以及时对突破者施以援手。

怪不得把一个拳头大的石头摆在洞前,他现在等于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简直是暴殄天物,浪费资源。

感受到四人的到来,一些洞穴前相继出现了人影,甚至有一些妖怪。

常星野身上的光芒也逐渐消失,露出了他本来的模样。

“难不成,今日就要殒命于此?”江忘川的神识越来越虚弱,而且他的躯体也逐渐有了变化的趋势,他能够感受到自己又要变成棒子了。

就是眼前这个早已入魔的常星野。

此刻无常鼓着掌,面带着笑容:“在下常星野,想必我那两个兄长便是被诸位所杀。既然诸位能够查到此处,我那两个哥哥能够死在你们手中也算是值得了。”

“你怎么了,发现了什么?”赵小刀跑了过来,关心的询问着。

赵小刀听闻江忘川所言,她柳眉一皱,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那个周牧渔有点奇怪。既然这村子里的瘟疫不外传,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若是知道,定是与村子里的人有过相处,而他又不是我们这般修行之人,为何他没有染上瘟疫呢?”

“纠结他是灵魂所化还是怨气所化又有何不同呢,我们不还是抓不到他吗?”赵小刀不解。

只看到那男子紧紧地拥抱着女子,身上的外套都被女子脱掉了,露出了上半身凸起的肌肉和结实的臂膀。

在江边逗留了一阵,四人便进入了临江镇。

“你还有心思说笑,这大妖怪有点难缠啊。你知道的,我所会的法术基本都需要先凝聚一股真气才能施展,这需要一些时间。但是现在它完全不给我准备的时间啊,我空有一身法术却施展不开!”白超峰大吼着。

江忘川也凌空而起,踏风而行。

忽然二人又听见这句话自附近传来,他们转身看去,却见白超峰拎着酒壶走来,是他大声说出了这句话。

江忘川思考着,门外忽然传来赵小刀急迫的呼喊:“不好了,师傅被妖怪抓走了!”

“没错,龙有逆鳞,人也一样。而我赵大通唯一在乎的人便是小刀,我与她情同父女。她便是我赵大通的逆鳞。谁都不可侵犯她,因为她是我唯一的亲人。”赵大通说到这,便回到了屋子里,开始打坐静修。

白超峰笑了笑,说道:“你说的没错,其实所谓的斩断尘缘就是修行之人给自己绝情寡义一个借口而已。因为修行者要在漫长无尽的岁月长河中行走,这样就必须抛弃世俗中的亲朋挚友。人生匆匆百年,而修行者会拥有更加漫长的寿命。”

赵小刀似乎看出了江忘川的忧愁,她轻轻地拍了拍江忘川的肩膀,微笑示以鼓励,说道:“我师父说过,世间万物皆有缘法,你不必自责。”

此刻天色越来越暗,天地间的颜色也变得更加鲜红,宛若大难来临,令人颤栗。

“天道则刚,予我至阳,黑白无色,白昼为光!”

见江忘川如此彪悍,赵小刀三人虽然也很惊讶,但也有了心理准备。桑榆却是完全看不透江忘川的实力了,为何他能够与鬼王硬抗?

“此人虽然收敛气息,但依然有着很强大的威压让我喘不过气,其实力绝对是在鬼尊之上。”白超峰悄悄对身旁三人说道。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白超峰。

那是一老一小,老的是个老头,一脸密密麻麻的褶子看起来别提有多恶心,仿佛就像干尸一般却活蹦乱跳的。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五人,五人全都昏睡在地,分别是赵大通、赵小刀、白超峰,天浊老人及陆黑白。周围的景色也变回了皎城郊外之地。

她眼中尽是疲倦,化为一股梦幻般的倩影,消逝如烟。

就这样,来到皎城的寻宝者们逃的逃死的死,唯有天浊老人师徒及陆黑白没有受到灵恶的干扰。

方娇儿没有说话,她只是偷偷地瞄着陆黑白那棱角分明的面孔,情窦初开的年纪,她已经迷恋上了对方。

此刻,在皎城东郊,陆黑白望着几名被自己吓跑的寻宝者,自言自语道:“一群痴儿,所谓灵恶,岂是善类?一旦有人被此物缠身,不仅自己会劫难重重,甚至会影响整个修真界的格局。这一路我劝告你们,此物非但不是所谓的宝物,更是至邪之物,怎奈无人相信,依旧痴心妄想,夺宝之心丝毫不减。”

他翩然而落,身上的长衫前面一片白色,后面皆是墨黑。

田少恭伸出手试了下妻子的鼻息,发现她还活着,便破涕为笑,回头对着远处的方氏姐妹大喊:“两位姑娘,我知道你们法力高深,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娘子!”

赵小刀凝视眼前,感受着那股阴风,追问道:“你为何只给江忘川托梦,究竟是因为什么你非要躲避我们?”

这老板,还真是个十足的小白脸。

“哼,只可这一次,下次若再犯我可不替你收场。”说着,红衣女便收起手中木琴,那木琴就如此凭空消失了。

过了一刻左右,房门突然被一阵冷风吹开。三人听到楼下的动静,便都谨慎起来,做好了应对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