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表婶,或许表婶的死没那么简单,或许也和她有关。

我一直没有说话,可是我心头的疑问却一个接一个。

可是大姑姑的愤怒让人觉得就像是严顺指着她的鼻说她是女鬼一样。

与他之前勇猛追赶女鬼形成鲜明的对比,在大姑姑面前,他像是个犯了错误的孩,还是他真的很怕大姑姑。

我趁机走进卧室,样有些狼狈。

我知道他之所以不想把事情说明白是不想让大姑姑担心。

不会吧,难道妈妈和大姑姑她们已经被女鬼……

又是一幕惊险的镜头,我替严顺捏了把汗,我担心他,因为我知道这次的女鬼不是表婶假扮的,她已经死了,那么有可能是真的女鬼,所以严顺会不会有危险。

其实根本就不用移动,因为我一眼就看到厕所里的那个白衣女鬼。

我诧异的看着他,不知道严顺所说的‘她’是指谁?梅雨还是另有其人。

我的双手依然捂着脸,然后拼命的摇头“不是不是不是……”

奶奶的哥哥,亲哥哥,是被人砍死的。

再次躺下来之后我的心依然在咚咚的跳,我在等待,静静的不安的等待。

其实刚才我是想把白天看到奶奶遗像和锅盖上泥手印的事告诉严顺,只是他这个死胚,我话没说完他就走。

“是啊,她来了,所以你们要赶紧卖掉房回城里去,只是恐怕来不及了……”大姑姑突然这样说,她的声音很低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是她的话让我害怕,也让妈妈害怕。

我现在想的是,表婶真的是因为突发了癫痫不小心倒在了锄头上死的吗?

之前严顺以为表婶是被锄头砍死的,因为她趴在那里,锄头的尖刀正好刺进她的脖里。

可是我错了,他根本连头都没有抬,锄头扛在肩上晃晃,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像一片被太阳晒蔫了的白菜。

可是真的没有鬼吗?真的吗?

我又把目光转向妈妈,她的身体还是僵直的,像是被钉住了一样,我有些心疼,于是走过去,想安慰她,可就在我刚刚移动脚步的时候,又有一个声音传来“啊……”

我像傻了般的愣了好久。

不,我走的时候是把大门锁上的,只有妈妈、大姑姑和严顺有钥匙,难道是他们来过?

我觉得不妙,听她的意思好像我们永远都不能见面了。

这下我无话可说了,心里的那种紧张感再次蔓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