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锅盖上却鲜明的印着一个巴掌印。

桌、椅,沙发,墙,全都是静静的,与外面的蝉鸣形成鲜明的对比。

“怎么了?”我不知所措的问道。果果的样很奇怪。

我走过去,轻轻的说道“果果,你没事吧?”我以为她是被表婶刚才的话给吓到了,虽然她的胆很大。

“嗨,你们干嘛呢?”一声大喝突然从背后传来,妈呀,我一惊,差点一头栽到井里去。

“搬开它?为什么?”我张大了嘴巴不相信的问。

我只好在心情稍稍平定之后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她的身边。

她怎么对梅雨这么的感兴趣?说到底这是我家里的事,跟她一点关系不是吗?

这种气氛压抑的让我受不了,想起小时候我们快乐无忧无虑玩耍的情景,我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仅仅是因为我们长大了吗?

只是许久不见,她变化了不少,比以前成熟了,而且声音听起来比小时候粗了很多,不过也很好听。

我叹了口气,在城里的这么些年,跟家乡这些小时候的玩伴儿都疏远了。

“我想是这样的,梅雨……”大姑姑的声音很缓慢,说到‘梅雨’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道“梅雨真的来了,不,她早已经来了,十年前的那场大火……”

听了表婶的解释,我这才彻底的松了口气。

“她表婶,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装扮成这个样?”妈妈首先问道。

严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狼狈的‘白衣女鬼’,然后松开了手,脸上写满了疑问,他一定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白衣女鬼’竟然是表婶。

只有院里的几棵老槐树在月光下现出斑驳的树影,像鬼影一样不怀好意的盯着我和严顺。

我比他更严肃的点了点头“我说的都是真的,要不大半夜的我会跟你开这种玩笑。”

我惺忪的睡眼一下睁大了,头脑里嗡的一声,天啊不会吧,我刚才看到了什么?一个白色饿的影从窗前飘过,它飘的那么快,像阵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