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摇摇头,看着一脸笑容的科扎特总觉得

如果之前没有那么多的事情冒出来的话,他或许还会在少将这个位置上继续坐下去,然后和某些一直在背地里搞小动作的部下们继续玩一阵子,虽然他可能很快就会觉得玩腻,但是也不至于这么爽快地就决定离职。

不过转念一想,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现在是斯佩多先生的人,在不确定对方底细的情况下让阿诺德去的确是最保险的。

虽说黑手党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意大利这个南方小岛的特产之一,但是一旦扯上黑手党家族之间的利益问题,那就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其中有些时候当她再次醒来,就会发现她不知道时候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内,然而家中还是没有斯佩多的身影。

薇薇安眨了眨眼,虽然心中存满了疑惑,但她还是起身打开了房门,对站在屋外的男人点了点头,“我是,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是那个有趣的男人。

他可不希望这次的行动因为要照顾薇薇安的关系而以失败告终。

然而这一次,虽然上船的时候依旧没有人送她,她是一个人提着自己的小箱子走上的甲板,但是这次的旅程却并不像上次那么无趣。

不过富商先生和黑执事无关,而这次薇薇安回伦敦也不会遇见夏尔他们的,嗯。

☆、鬼牌一二

咱只是说个大概,有兴趣的依旧可以度娘之,看详细说明……或者翻阅历史(教课)书=v=

“对了,”在几分钟的静寂过后,怀特突然抬起头看向了少女,“对于教徒们来说,一年中最神圣的夜晚,就快到了呢。也就是说,马上就要到一年中最忙碌的日子了呢。”

——男人说得没错,今天她来到这个小镇后,第三次遇见他,而前面两次她的状况比起今天,也好不了多少。

不,门并不是有感应似的自动打开,而是一个女人从屋内打开的,她仿佛早就知道男人会在这个时间点回来,适时地为男人打开了大门。

没有那些扰人的目光固然是好事,但他也不喜欢被蒙在鼓里,薇薇安刚才的那个动作肯定是有一定含义的。

“这个啊……”薇薇安踮起脚在阿诺德的耳畔轻声说道,“在西班牙,这个动作意味着‘吻我’哦,阿诺德先生。”

只有阿诺德听出了,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在内。

而从旁人的角度看来,他们两人似乎就像是在亲吻一般,之前那些盯着薇薇安看的人更是不敢把目光移到他们两人的身上——就连偷瞄也不敢。

因为薇薇安站稳之后阿诺德的表情实在是太恐怖了。

还不如之前的棺材脸呢,至少他们背上的汗不会流得像现在这么多。

估计是因为刚才的场面被他们看到的缘故吧——那些一直注意着他们两人的人想到——毕竟任谁都不喜欢这样的场景被其他人看见。

于是之前还停留在他们两人身上的视线,这一回算是彻底消失得干干净净,这让阿诺德更是怒火中烧。

想也知道薇薇安是不会去在意这些的,而她之前也和斯佩多一起参加过气场宴会,这么说来……

还是那个男人的错吧。

瞥了一眼正在偷笑的薇薇安,阿诺德决定这次回去以后,一定要把某人揍得连薇薇安都认不出来。

“好了,先说正经事吧,阿诺德先生。”

调戏过了阿诺德,薇薇安的表情变得认真无比,在她的身上阿诺德甚至发现了几分v的影子——虽然他很清楚,现在站在他身边的人并不是v,而是薇薇安。

“等等我们该怎么做?”

阿诺德瞥了一眼恢复到工作模式的薇薇安,又向正在和宴会举办人寒暄的两个男人,最后淡漠地吐出一句话。

“那两个都是我的猎物。”

“阿诺德先生真是太贪心了。”

薇薇安轻叹,“也不给我留一个,我可不想一个人躲在角落看阿诺德先生你狩猎。”

虽然她也知道,不把猎物留给别人是阿诺德惯有的风格,而且这么一来也是在保护她的安全。

但是薇薇安还是不愿被人看轻,尤其是在她为了变强而整整努力了三年,她宁可和阿诺德一人一个完成任务,也不愿被人护在身后。

“哇哦,你这是打算和我争猎物吗?”

阿诺德青灰色的双眼看了看站在自己身侧的薇薇安,对上的

却是她写满了坚定的碧眼。

“……下不为例,”最后他还是妥协了。

倒也不是他难得善心大发原因把猎物拱手让人,只是这次出任务前giotto也有提到过,说是是时候让薇薇安出来历练一番了。

阿诺德能够看出,那个giotto在说着这番话的时候是下了多么大的决心。

或许这也是那个男人的意思吧,毕竟如今的西西里岛早已不复三年前那般平静,他们都有自己的责任在身,谁也不可能一直站在薇薇安的身边保护着她。

如果她不能学会保护好自己、不能学会斩尽一切站在自己面前的敌人的话,是无法在这个里世界内继续生存下去的。

就算是v,也只是能够帮得了她一时,而帮不了她一世。

反正薇薇安成长最后得益的人也会是他,况且这也和阿诺德“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理念相符合,所以他也就不反对了。

“谢谢你,阿诺德先生。”

薇薇安将扇子收回到了手袋中,阿诺德却在无意中发现她那把扇子的扇骨上写着花体的d·spade——阿诺德甚至可以想象那个男人是扬着一副令人厌恶的笑容,在薇薇安的这把扇子上写上自己的名字的。

阿诺德回以一声轻哼,也不知是在回应薇薇安的道谢,还是对斯佩多的举动嗤之以鼻。

薇薇安也没有太在意阿诺德的反应,毕竟他就是这个样子,如果让阿诺德说出“不用客气”、“没什么”之类的话,那或许只有在她的面前吧。

“呐,他要走了。”

无聊的宴会进行到一半,而阿诺德和薇薇安也就几乎一直站在这个角落——除了一开始的时候阿诺德出去勘察过了一次地形。

自然,他们也没有蠢到会去吃宴会上提供的酒食,毕竟举办这场宴会的这个家族据说暗中和斯本姆有着密切来往,谁知道这些食物中有没有放不干净的东西。

看着宴会主人引着斯本姆的副首领就要离开,薇薇安抬头仰视着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询问着对方的意思。

“要追过去吗?”

阿诺德环视着宴会会场,发现其他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们几个的举动,只是一味地沉溺于歌舞中,他皱着眉思索了几秒,然后沉默地点了点头。

这不是他第一次执行涉及到宴会的任务,比如说上一次在伦敦,他伪装成临时应聘的侍者那次。

但是这一次的情况毕竟和上次还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他不知道斯本姆的人会什么时候离开,而且门口还挺着彭格列的马车,如果等到舞会结束之后再动手的话,停留在门口的马车一定会惹来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