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侍者看了看塔纳诺斯指的方向,又眨了眨眼睛,然后对塔纳诺斯说道:“殿下,小的并没有看到什么。”

看着逐渐能力恢复的槲栎,灵王多日来惨淡的脸上总算露出会心的内容。槲栎脸上的曼珠沙华的痕迹已经消失了,灵王有些不甘愿,俯□来在槲栎白皙的右边的脸颊温柔的亲吻着,甜美的味道,内心的甜蜜满满的。唇下滑着,在鼻子上亲亲,亲亲左边的脸颊。纤细的手指随着唇的动作,摩挲着槲栎的唇瓣,肉色的唇瓣现在有微微的金色的光芒,像是受到了诱惑一般,灵王的唇印在槲栎的唇瓣上,千千万万年以来都没有过吻的灵王,就这么在心爱的人还沉睡着的时候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初吻。手并没有停歇,手指插…入槲栎墨色的长发中,倾泻而下的火红色的头发将两个人的脸遮了起来,隐隐约约的看到灵王的唇瓣含&住心爱的人的下唇,轻轻的吮吸着。

声音不舍不弃的响彻在槲栎的耳边,本来平静的声音中渐渐地变得暴戾不堪,像是要释放压抑已久的情绪,那种令人都感觉到深刻的黑暗情绪渐渐地有低了下去,就像是情人的低喃般,但是却让槲栎感觉到了本来无风的灵王空间内摩挲过的阵阵的风,从槲栎的黑色的发中穿过。“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很快”

“啊呀忍足你干嘛?快放我下来,那个同学你叫什么啊,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真好看,比岳人都好看。。。。”声音渐行渐远。远远地还传来另外一个恼羞成怒的声音:“你才好看,你全家都好看!”

泪水,咸咸的。就像是上次魅流出的那种,想到上次灵王做的事情,槲栎俯下身来,在不二周助的眼角印下一吻。好好睡一觉吧,周助。

红素上楼了之后,展初云就来了。这几天以来,几乎每隔两天展初云就会来一次,也许是邀请槲栎去听音乐会,也许是邀请槲栎去景点逛一逛,反正是在槲栎的眼中,展初云是熟人,是值得交的朋友。

展初云站了起来,上一次见面的时候槲栎还是穿着长装,墨色的黑发披散在腰间,让人开起来不敢亵渎,仿佛像是谪仙一般高贵的不可方物。而现在穿着着运动装的槲栎则是多了一份人气,啊对就是人气,不是像以前那般高贵的不可亵渎,现在这样看着让展初云感觉着他们之间的距离会近一些,而不是像以前那样遥远到自己想象不出来,也不愿意让这样的距离感染者自己,让自己觉得喜欢这样的人会让自己心里憔悴,会让自己有一天会忍不住的想要去放弃这唯一的爱恋,而现在自己也许真的是有可能,能够接触到他的。

过了没几天,樱兰的人前来拜访,带走了槲栎小盆说是要一起在夏威夷玩,默默很高兴,本来在这个家里面就他最小,没有人和他玩,除了平时红素会和他闹着玩。现在有一群朋友和他一起玩,最重要的是还有honey和他一起去吃蛋糕,两个人一起开茶会,同样可爱的正太带着同样的兔子坐在一张桌子上甜蜜蜜的吃着蛋糕,这让在蛋糕房外面进过的人都不由自主的走进来,一边看正太一边吃蛋糕。

塞巴斯蒂安脱下白手套,朝展令扬伸出手,“合作愉快,展先生。”

为什么就不放过我呢?大哥他这一次怕是什么都没说沉默吧。想到这个场面,露琪亚忍不住找了个墙角,蹲在那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为什么啊!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明明我一直都很努力了,为什么大哥就不正眼看我一眼?明明我已经是大哥的家人,为什么他就不愿意承认我是他的家人呢?明明姐姐那么温柔,为什么还是因为自己去世了呢?明明……,为什么……?压抑着自己的泪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在槲栎的眼中,葛力姆乔比较像他的孩子,但是在某些人眼中并不会这么认为。比如那正把花‘温柔’的摘下来的灵王,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槲栎露出这样的表情,即使对待默默小盆友都没有那么明显的宠溺,而且表情那么柔和的看着那个豹子,还为他引导灵子来。这种眼神并不应该出现在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身上,哼,等着瞧。

然后,安静了。

“罂粟好过分,现在才说呜呜。”麻利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扭了扭小屁屁,然后朝着槲栎消失的地方跑去了。“哥哥,等等偶啊。”

不过绯真还不知道的是在镜花水月里面,除了蓝染以外的人在这里都无所遁形,可以知道对方的所想,“朽木少夫人可是知道了最近尸魂界出来的旅祸?”

“哼,不说就不说,我自己去问。”

“我是主人的执事,刚刚那四个只是主人创造出来的陪着主人消磨时间的东西罢了。”刚刚那是莲花创造的吧,果然不愧是主人。

“哦。”放下手中的瓷杯,槲栎淡金色的眼眸看向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会意退了下去。

晚上不二爸爸回家的时候,不二妈妈和不二爸爸说了一声槲栎想要学习电脑的想法,自然得到了不二爸爸的同意。问着不二妈妈要不要请个老师来教,不二妈妈想了想同意了,但是却是对老师这方面千挑万选终于选中了一个正在东大读研究生的计算机专业的学生在双休日的时候来家里交槲栎一些知识。

“扈嚟,这次也许只是暂时,也许就是永远你懂吗?”金色的眼中透着淡漠,“扈嚟,吾命令你离开琅琊山”说完就消失了,徒留下那个青松般的人在原地伤神,最后像是想好了似地毫不留情的飞身而去。

床上的情况严重的冲击了槲栎的眼睛,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

只见黑色的大床上,躺着三个洁白的身躯,黑与白的对峙。绿色黑色还有红色的发披散在大床上,熟睡美人图冲击着槲栎的眼睛,还有那洁白的躯体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那浓郁的麝香味以及浓浓的血液的味道。是灵王和邪见的?然而还有另外的一个人是谁?在他身上有和邪见相类似的气息,难道自己记得最后的一个人是他吗?不,现在并不是要知道他是谁?而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长大了发&情了吗?不!槲栎觉得头痛,穿上衣服,坐在一边。

现在到底要怎么面对他们?不过,斜长的眼睛中满是冷冽,不管是谁做的这件事情他都触到了自己的底线!那么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气了。

床上传来了呻吟声,槲栎的身体一僵。

作者有话要说:额,我还是没舍得让哈迪斯拉下

没有想到吧,冥王是第一个的。。不过希腊神话目前就要结束了。不过临走之前是要多少留下点礼物是吧。(*^__^*)嘻嘻……

63

63、秋后算账

床上传来了呻吟声,槲栎的身体一僵。不过听到那呻吟声,刚刚停歇了的□差点因为这有些魅惑人的声音又被挑起来。在心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脸转过去不看床上乍泄的春光。

“栎栎,好痛哦~”灵王幽幽的看向槲栎,虽然有些夸张,随着一天晚上的恢复,整个身体的酸软渐渐的消失了大半,不过那里还留着某人留下的东西,然而自己却不愿意将这些排除掉,毕竟是心爱的人留给自己。而且那些留下背上胸膛上的痕迹刻意的留了下来。

槲栎听了这句话,心中的愧疚蔓延的越发的厉害,还有心疼。“要不要我用灵力帮你恢复吗?不过你还是想把衣服穿上。”

灵王将脸埋入被子里面,闷笑着。栎栎害羞了耶,不过沉默的笑声扯痛了刻意留下来的伤痕,小小声的嘶了一下,被槲栎听到了,槲栎以为是灵王真的疼的厉害,顾不得春光的乍泄,急忙几步走到了灵王的身旁,“有没有怎么样?哪里难受?”用手敷上灵王布满着青紫的背部,将神力集中在手上,在灵王的背部慢慢的移动着,不过这在刚刚醒来的邪见看来就是槲栎在爱*抚着灵王,心下暗淡,不过仔细看了一下灵王是醒着的,槲栎还担忧的看着灵王。“哥哥。”声音中有着连邪见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脆弱还有点点的撒娇,现在的槲栎已经变得和没有自爆之前那么高,而且肩膀也变得很宽阔,而且那里让自己都受不了。邪见这么想着慢慢的脸红了起来,看到槲栎的视线转到自己这里来,连忙将自己的脸扭到另外的一边,不过另外一边就是还没有醒过来的哈迪斯,眼睛扫过的地方就是那和自己同样布满着青紫的白嫩的胸膛,还有那微微挺立着的红豆,一下子冲击着邪见的眼睛,不过很快邪见就意识到对方的气息变得不稳当,在看着那微微的闪动着睫毛,这人已经醒过来了。然而邪见并没有拆穿哈迪斯,将脸转过去,就看到槲栎担忧的眼神。

“栎栎”邪见快速的将自己身上的痕迹恢复,将自己的外衣套在身上,因为里衣上还沾着一些两个人留下的痕迹,只好就将黑色的外衣冲冲的穿起来,不过衣服摩挲着身上的肌肤,一股酥麻从那里传来,将脸迅速的转过去。站在一边不看槲栎他们。

灵王看到邪见的动作,非得和自己对着做吗?难道在说自己身为下面的人的自觉性吗?不过还有另外一个人,现在还不睁开眼睛还等到什么时候啊?!“栎栎,人家那里痛啦。”还看你醒不醒过来!

槲栎微微的怔了一下,那里?是哪里?随着灵王手指指着的方向,粉红色的,还夹杂着白色的痕迹,快速的将脸转了过去。“赶紧将衣服穿上。”冷冷的声音,就知道灵王在开自己的玩笑。

“知道啦,好啦吃过了就一点都不心疼人家真是的。。。栎栎好冷酷啊。”磨磨蹭蹭的从床上渐渐的爬起来,黑色的大床上,与白色挺直的大腿摩挲着,还有那火红色的头发慢慢的从洁白的背部散落下来,有一种迷乱的美感。好一会才将衣服穿上来,站在槲栎的身旁,看着槲栎还比自己高了一点点的身高,有点不甘愿。不过转眼间想到了造成这样的原因,脸上的媚*笑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冷冽的气息在整个房间中散发出来。

哈迪斯内心苦笑,在这三个人中间自己完全没有能够插足进去的机会。沉默的从床上坐起来,用被单遮住自己的身体。槲栎看了看地上的那些黑色的碎片,脑海中隐隐约约的想到那应该是被自己撕裂的衣服。而且恐怕不是这个人的话,他现在怕是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从自己的空间中拿出自己还没有穿过的衣服,灵王本来还想要说什么,不过张了张嘴唇,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不过心中还在愤恨,凭什么啊,早知道就不穿衣服了。

将衣服放在哈迪斯的旁边,“不介意的话就穿这件吧,可能有些不合身。我们先出去,等你收拾好了我们在谈谈。”

然后就和灵王还有邪见走出哈迪斯的卧室,刚刚走出结界,睡神以及死神就连忙迎了上来。

死神冲动的冲了过来,不过想到之前修普诺斯的话,在三个人之前的三步远的地方停住,急忙的问道:“陛下怎么样了?你们把陛下怎么样了?”

睡神连忙的走上前,向三个人行礼,“尊上,请恕我们的无礼,不过请告诉我们陛下现在的情况。”

“他没事。”槲栎说道,“会客室在哪?”

“啊呀,我们有事情要和你们的陛下谈谈,那么现在懂了吗?”灵王看到两个人在听到栎栎的话之后有点疑惑地表情,栎栎的话明明那么好理解,真是笨蛋。

“请跟我来,塔纳托斯你留下这里等陛下出来的时候,和陛下一起过来。”修普诺斯说道。

卧室

哈迪斯用手摩挲着手上的衣服,柔软的,拿在鼻子之下闻了闻似乎还停留着那个人的味道。有淡淡的曼珠沙华的味道,还有其他的馨香,这白的衣服让自己看了都不忍心穿在身上。生活在黑暗中的自己没有资格接触这样纯洁的颜色。不过想了想现在这个人的样子还有这几日疯狂的样子,心下冷然。就算是赔上所有,也会让那些参与到其中的神们有好下场。

将衣服细细的叠好,拿出自己的衣服穿上。走出卧室,看了看外面的黑色,果然还是黑色适合着自己啊。本来还想着自己醒来的时候要和他说些什么,他一定会说不用在意,是我自愿的。自愿的被压在身下,享受着这个人带给自己的一切。不过,现在这些话都没有机会说出口了,我们谈谈,谈什么?谈怎么样解决自己这个不认识的吗?还是什么?哈迪斯嘴角扯出一个苦笑,牵强极了。走出的背影,寂寞萧廖。

“陛下,你可出来了,怎么样?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塔纳托斯看到冥王走出来,连忙迎了上去,脱口而出一连串的话。

“没事,他们在哪?”现在的哈迪斯已经恢复到平日里那个冷酷的主持着死亡的冥王哈迪斯了。

“哦,他们去了会客室,修普诺斯带他们去的。说是要和你谈谈,陛下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战争结束了,不过我们得到不好的消息,那些乱七八糟的神要攻向地狱了。”塔纳托斯跟在哈迪斯的后面,喋喋不休。向哈迪斯说着这几日外面发生的事情。

哈迪斯只是听着,并没有做出回答,两个人向会客室走去。

等到哈迪斯走到会客室门外的时候,睡神修普诺斯在门外等着,看到冥王走过来,向冥王行礼,“陛下,您没事就好了。不过您还是快点进去吧,三位尊上在等着您。”拉住要跟上去的塔纳托斯,让哈迪斯推开门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