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里埋着秦始皇陵墓的钥匙?这有可能吗?”信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陈静赶紧扶起我,我们还没走到信宏那里他就自言自语地说了起来:“这里的泥土上面是砖红的,为什么下面却是黄色的?”

那时候的女性在纳斯卡社会具有极高的地位,从大量的宗教祭祀仪式用礼服残片复原后可以看出,其中绝大部分礼服是妇女穿的,其样式朴素而不失庄重。大量证据表明,宗教仪式在纳斯卡人的生活中zhan有极其重要的地位,由此可以推断,女性在等级森严的纳斯卡社会中属于“上流社会”的成员。不过,这也只能说是巧合吧,难道当年还有些女娲的后裔也到了这么远的海外吗?那会是什么原因让她们如此辛苦的大远迁呢?还在学校的时候我就对这些事情有些耳闻,这次真的碰上了才相信。

“你别激动,也许这只是暂时的,会好过来的。”陈静轻声地安慰道。

在往回走的路上,我赶紧给他们说了,海兔其实是一种已经退化了的有毒贝类。海兔是软体动物,算是贝类,但是它的贝壳已经退化消失了。这种海兔柔软的身子外露,颜色极其艳丽,体长从几厘米到一米的都有,大一点的都有四斤重,我们刚才见到的海兔已经能算是最大的了。它有两对触角,前一对很长,像是兔耳,也许是这样才被大家叫作海兔。

“听你口气好像你也知道嘛?”我笑着反问道。

“刚才是怎么回事?好象海底有一道好强的水流射上来!”陈静惊恐地说道,看来她也发觉事情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这个时候,海面上的海藻越来越多,多得有些异常了。我们从船上往下看,已经不能看到在水里闲游的海鱼了。在还没被旋涡吸过来的时候,我们还能从船看透过纯净的海水看到水里的鱼虾,可是如今水里挤满了海藻,除了海藻我们还是只能看到海藻。我隐约回忆起第一次见到的那个游客,他在临死前说的那句话。当时我们还在补给船上,正在开往永兴岛的途中,把这个游客打捞上后他很慌张疲惫地说了一句话,我看到这些密集的海藻竟然也莫名地紧张起来。

“对,身上没伤口又怎么能被见血封喉毒死呢,他们可是‘血’都没见,又怎么能‘封喉’呢?”信宏不紧不慢地说道。

“可是现在……”陈静又瞅了一眼那具尸体,然后有些嘲笑味道地说,“那里没有你说的东西吧!”

除了天然林,岛上还有历代我**民种植的椰子树等,有些地方形成小片椰子林。这里有这么多的树木,难怪永兴岛还有个别名叫林岛,不过我现在却提不起一点儿精神来欣赏它们,毕竟现在抬在我手上的是一举尸体。

补给船才开到了辽阔的蓝色海洋,我们就遇上了这样晦气的事情,大家除了替死者难过伤心外,心里也忐忑不安。我忽然想起死者怀抱的大木头上有一些深青色的枝叶,而且还流出了乳白色的东西。于是,我又跑到了补给船的围栏旁,船下的海水里仍然漂浮着许多死了的海鱼。我在心里惊叹道:难道这就是……不对啊,南海中还会生长着这种几近灭绝的东西吗?可是,这些海鱼……

“你以为陈静这个小姑娘,这么早来海南是没有原因的吗?”天叔大笑着说道。

我看到这个老馆长不肯透露一点口风,既然人家要保密,我再追问那就是自讨没趣了,所以也没再出声。过我亲耳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我肯定他一定有什么隐瞒了!只是查老馆长叫他交什么东西给什么人呢?

“我这个人喜欢到处跑,到处玩,能在这里碰到我一点儿也不奇怪。”林月依旧笑着回答道。她的这个笑容让我不禁地想起了在天山神殿里碰到的尼克,他也是一直喜欢笑着说话的。

“今蔚,你在看什么东西?看得这么入神。”信宏好奇地凑过来问道。

信宏听到响声后跑到我房里问是怎么回事,我懒得解释所以随便找个理由就把他搪塞过去了。躺在床上的我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睡梦里还是一样的无聊,我一直在做同样的梦,爸爸妈妈在前面走来走去,我怎么叫他们都不搭理,然后他们就跑进了黑暗之中,最后我又看到在黑暗的尽头有一只从未见过的漂亮大鸟在飞舞着,梦里不断地重复着同样的事情。

“我们先走了!”信宏像是没看到林月一样,硬是把我拉走了。

“要是五彩石真能让人不死,先泉早就拿去给他奶奶了,况且你吃的是鹤顶红!”我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地让我感到害怕。

“你就别问了,一切的一切等我拿到了五彩石以后,我一定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叶老师兴奋地说道,他的疯狂状恐怕现在连他自己都不认识了。

“那后来呢,为什么你会和假个西水村扯上了关系?”信宏小心地问道。

“你们不要去找五彩石了,好不好?”先泉无力地恳求道。

我没有回答信宏的话,因为我看到这些紫色的小花,立即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这些小花在印度尼西亚的爪哇岛上也有存在,而且是当地所特有的一种樱草,只是没想到这里也会有。不过这里的某个特征刚刚符合这种紫色的小花生长所需要的条件,难怪会长得如此的茂盛。这些紫色樱草已经含苞欲放了,如果当它完全盛开时,那件事情就要发生了,到时候我们想逃也逃不掉了!

叶老师他们一路惊恐地跑过了石桥,可是海蟾蜍仍是不停地乱撞着冲了过来。海蟾蜍在平常是要别人攻击或者需要自我保护时才会从表皮射出浓烈的毒液,但是石桥上的海蟾蜍却不停地分泌出黑色的毒液,弄得石桥上臭味一阵一阵地想我们这里袭来。有些海蟾蜍笨拙地跃上石桥,然后就分不清方向一样地直接往石桥下跳,和刚才凶恶的傲因是一模一样的,都是毫无征兆地就突然跳下石桥。

“叶老师,你为什么老说女娲就是嫦娥呢?”信宏问道。

“石桥都断了,他当然得往原路返回,总不能叫他直接飞过来吧?”叶老师说道。

“拿到五彩石再说吧,路是应该还有的,但是山底下是绝对不能走的。”叶老师喘着气说道。

“时间怎么个不够法,我们又不是马上就会死掉。”信宏不解地问道。

“对了,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的?”我看着小贩,想着一定要问个明白。

我仔细地观察着叶老师的表情,他没有一丝的惊慌,眼神只是夹杂了迷惑和疲惫,并没有重回犯罪现场时常带有的兴奋和紧张的眼神。这让我安心了不少,可是我还是不放心地补上了一句:“你是一个人来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