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这不是开不了口嘛。再说了,事情还不是没定下来,说不准儿还有什么变化。”天叔尴尬地说道。

“林小姐,你们有什么事情?”老馆长擦了擦头上的汗,长舒了一口气地说道。

“我只是说好像,又没说一定中奖。会员卡的号码我就只扫了一眼,没记清楚。”信宏苦笑道。

“你怎么来得这么晚,”同事刚想责备我,大概他想着抢救文物比较重要,所以长话短说地告诉我,“昨天晚上不是打雷闪电嘛,刚好半夜里那声最大的雷电打中了我们的博物馆!”

我之所以会这么说,那是有根据的。西沙群岛是我国南海诸岛四大群岛之一,该群岛最大的岛屿就是永兴岛。一般人去那里旅游都会选择永兴岛,因为岛上除了风景秀丽,还有齐全的服务设备。那四名游客消失的地方是七连屿,七连屿由七个大小不一的小岛组成,可是七连屿在永兴岛的西南方,距离永兴岛有三个小时的航程,要是自己租船前往花的时间更多。从刚才的新闻可以看得出来,南海那里的天气和我们这里一样恶劣,有谁还会在这种鬼天气花这么多的时间去那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七连屿的岛上是无人区!

祭天玉璋的最后一件画的是很多的小圆圈被埋葬在大树之下,原来意思指的就是西水村的人被埋葬在了这里,可惜这么一幅美丽的景色却和这么悲伤的往事联系在了一起。

叶老师还在疯疯癫癫地又哭又笑,我已经彻底地绝望了,因为叶老师已经必死无疑。鹤有鹤肉、鹤骨和鹤脑可入药,但都无毒,而且都是滋补增益的药。我在大学时代曾经研究过古代的毒药历史,所以对这些毒药略知一二。

我看到叶老师走远了就急忙叫上信宏,带着他的手电筒,一起跟着叶老师走进了黑暗里。我在经过那个金盒子的旁边时,,忍不住地又瞅了它一眼,这个盒子似乎除了金子以外还有一别的金属参合在里面,这种混在金子里的金属很特别,如今的世界里从未见过。

“你一直在说那个村子的人不是西水村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信宏细问道。

叶老师对头上为什么会光秃秃的事情羞于启齿,而这时信宏的大叫声让叶老师抓住了打破尴尬的机会,他借口去看醒过来的先泉,然后转身跑掉了,只留下迷惑不已的我。暗淡的光线里,我看到女娲石想上的盒子是一个非常小巧玲珑的金盒子,而且这个盒子是七个盒子中最小的一个,我心里的困惑终于明朗了起来。

“为了五彩石已经死了很多人了,你们知不知道?”先泉有些恼怒地说道。

在狭窄的石桥上我无处可逃,所以心里就在抱怨上苍怎么才给我这么短的生命,而且还死得这么凄惨。可是,傲因才张开了嘴,它的舌头还没来得及射出来就又把嘴关上了。傲因突然疯狂地抓着自己的头,然后就往下纵身一跳,石桥上只留下了傻愣的我在那里站着。

第五座峰上没有什么异常,只有海蟾蜍会突然跳出来,时不时地把人吓一跳。这个地方的海蟾蜍真多,如果不扑灭这些海蟾蜍,也许会给这一带造成很大的恶劣影响。当年的澳大利亚就是这样的结局,所幸的是石桥已经断开了,海蟾蜍暂时出不去。

20世纪30年代,澳大利亚曾经从南美洲引进海蟾蜍,用来控制澳大利亚北部危害甘蔗园的甲虫“蔗龟子”,结果不但未能达成预定目标,剧毒的海蟾蜍还对脆弱的澳大利亚生态环境造成严重破坏,毒死无数蛇、小鳄鱼等原生动物。

我看着石桥底下,头有些晕眩,于是咬了咬嘴唇,以此提神。当我再抬起头,却看到石桥上蹲着几只小蛤蟆,它们一蹦一跳地上到了我的脚上。我没想到蛤蟆会跳到脚上,所以一紧张就使劲地抖动双脚,可是我却不踩到了一个湿滑的霉菌上,摔了一跤滚下了石桥!我慌忙间迅速地用手抓住了石桥,另一只手把金杖扔了上去,想告诉其他人我掉下去了。

顾炎武在这里说的“三星在户”的“三星”指的就是猎户座。猎户座有四颗星,最亮的三颗在中国古代便称“三星”。不过,三星堆这个名称的来历并没有被考古界弄清楚,只是当作了当地人代代相传的“土名”。

我们不自觉地跟着到了峰顶,信宏用手电往山下照去,山峰间都是陡峭的石壁,母王的尸体重重地摔到了山下。可是,山下却往上冲来一股冷热不定又很刺鼻的味道,难道这股味道的源泉就在峰底?

“我怎么知道,我已经有四年没有到过这里了!”叶老师的回答倒让我重重地吃了一惊。

“女娲的五彩石就在我们身后的山顶上,他们就把它放在山上!”叶老师突然兴奋地叫道。

“要是那羽毛真的掉到水井里,你就死定了!别废话了,赶快下去吧!”信宏说完就抓着攀山索跳入了水井中。

我抬起头顺着信宏指着的方向看去,前边儿的景象让我心里猛地一惊,这串脚印通往的地方居然就是我们正想去的西水村。不起眼的西水村被浓密的树精云阳紧紧地围绕在树林的最深处,因为这个西水村都是木头做的,而且年代久远,如果不注意观察,很难发现在林子的深处还有这么一座废弃的村子。

“那后来呢?跳进去的人有没有从水井里出来?”信宏继续问道。

当在另一个西水村的时候,那里的院子让我觉得有些怪异,可是这个西水村的设计几乎和那里一样,为什么到了这里我却没有了那种奇怪的感觉,这个村子是不是少了一样东西?

我顺着手电筒的光线看过去,立即呆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躺在树丛旁边的那个人身上没有一件衣服,它就是泥塑里的真人。它的身体已经被嘶咬的面目全非,血肉模糊,没有一块皮肤是完整的。身体里有些内脏已经烂掉了,这些东西混着淡黄色的液体涌出了它的腹腔,手脚和胸部的骨头也已经暴露在了外面。最让我心寒的是它的头部也破出了一个大洞,发黄的脑子像豆腐渣一样散落一地。

我狐疑地和信宏往小石山的方向走着,不知道为什么信宏急着要去再看一次真人泥塑,也许信宏已经想到了什么。不过,在没有真正确定自己的想法之前,他这个人是绝对不会向旁人透露一个字的,哪怕对我也是一样。那个真人泥塑我也见过,除了那个真人泥塑历经千年都没有腐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我只是特别记得那个真人泥塑上也有一个黄色的印记。

信宏听我这么一说,就凑近我的额头仔细地观察,我推开了他,说:“这就是证据,现在你总相信我说的话了吧。我看,你说的西水村未必是真的,我们还是别进去了。”

我咬着牙坐在大树的下面,懒得再到处逃窜,这里的树林的面积很大,再怎么跑也会被这些该死的大树给折磨死。除了这些怪树,我倒是有些惊讶,叶老师怎么也到这个地方来了,难道是为了先前他说过的研究?邹伯父也曾来过这里,他们的目的是否一样?邹伯父就是为了什么东西才来到这里的,结果遭遇不测,看来我得赶快找到叶老师,万一他也如邹伯父那样遭遇不测,那我怎么对得起叶老师。

我的脚才迈出了一步,想走进木屋里,一阵男人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又传了过来:“不要进去,快走!”

我曾经到过一次钱岗古村,当地人告诉了我一个走出迷宫般的巷道的办法,但从未试过,不知道是否有效。我回想着他们告诉我的方法,那就是闭上眼睛,用身体去感觉空气是从哪个巷道里流过来的。我轻轻地闭上了双眼,感觉到有清凉的微风从身后缓缓地吹过来,出口应该在我的身后不远处,靠着朽烂的木屋,我顺着吹开微风的方向慢慢地走了过去。

“你们什么时候才把泥塑运到县城里,放在这里很容易损坏,或者很容易被偷走的。”信宏看到泥塑有些掉落了,担心地说道,“好好的一尊泥塑千万别毁了。”

我和信宏坐了一天的车,确实有点累了,所以就答应先在县城里住一晚。这个县城并不怎么发达,一些建筑还是七十年代的。不过,这正好保留了许多历史文化遗迹,想必西水村也是如此。

“行了,行了,快上车吧,车子马上就要开了。”信宏催促道。

上面大概是说,在西汉的时候,西水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就突然出现了。村里人很少外出,一次偶然,这本书的作者在西水村外看到村里人在打造一尊石像,他只瞥到了石像的一部分,那部分竟然是盘坐起来的蛇尾!后来这个人就再也没到西水村的旁边走动了,他在书上写到,虽然只看到了一部分蛇尾,但是他却莫名地感到很害怕,觉得那个村子邪气很重。之后,在他的书里就是胡乱猜测他没看到的那部分的蛇头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有九个蛇头,或者嘴巴有水桶那么大。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激动了一下。要知道,从迄今为止的考古发现来看,造纸术的发明不晚于西汉初年。最早出土的西汉古纸是1933年在新疆罗布淖尔古烽燧亭中发现的,年代不晚于公元前49年;1958年5月在陕西省西安市灞桥出土的古纸经过科学分析鉴定,为西汉麻纸,年代不晚于公元前118年;973年在甘肃居延肩水金关发现了不晚于公元前52年的两块麻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