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你也中奖了?上面哪个号码是你的?”我惊喜地问,“这下子我们的假期有玩头了!”

“馆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屋顶上怎么被炸开了一个这么大的洞?”我拦住了一位正要去抢救文物的同事问道。

“四名游客?我才不信呢。他们骗骗别人还可以,骗我们就差远了。”我不屑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心中的波澜久久不能平静,没想到千年已过,这些遗骸仍未完全化为泥土。走在林子里,我们似乎都能够听到它们的呼吸声,当年他们被杀死后,就被埋葬在西水村的附近。被这诡异的一幕刺激后,我终于想了起来,这就是能够生长树精云阳的必要条件了。要生出树精云阳,必要的条件就是把死人埋进土里,这里埋了这么多的死人,难怪也只要西水村的周围才长满了树精云阳。这就有点像日本的樱花树,在日本有个古老的传说,在每棵樱花树下都埋着一个死人,血红的樱花就是从死尸上吸走了精华和血液才能如此的美丽。树精云阳能人性化,估计也是这个原因。

“今蔚,什么是鹤顶红,叶老师他刚才吃的石头到底是什么东西?”信宏不安地问道。

信宏迷惑不已地点了点头,我在心里算计着时间不够了,这里又没有路可以逃出去,到底该怎么办?叶老师突然猛地站起身来,然后就转起了黑暗里。我明白现在还不是时候悲伤,但先泉的死已经让我不想再去找五彩石了,为了它已经死了很对人,希望叶老师不要成为其中一个才好。

“在我七岁那年,他们就想办法把我送到了林子的外面,母亲告戒我永远不要再回来。我在外面游荡了十年,终于有一天忍不住偷偷地跑了回来。当年我来到这个洞穴的时候,我的父母只剩下两堆枯骨了!除了那个村子的人不会再有人来杀他们,我真不明白他们当年为什么要把我送走?”先泉呢喃道。

“太好了,先泉醒了!”信宏突然在另一边惊喜地大叫道。

“为什么不能去找?我们现在不是一路走过来了吗?五彩石就在前面了,怎么能就这样放弃?”叶老师固执地说道。

傲因的延伸充满了惊恐,我急忙拿出了金杖,希望能让傲因安静下来。哪知道,傲因看到金杖竟然什么反应也没有,它一掌直接朝我打过来,手上的金杖立即飞了出去。当我想去接住金杖的时候,金杖已经落入了黑暗的山下。我还没来得及惊讶傲因为什么不怕金杖,傲因就已经张开了嘴,想要吸食我的脑子。

我们走过石桥的时候,山底下又冲上来一股很怪的味道,流星般的光线也越来越多,我不知道是太过紧张还是太热,头上都已经冒出了许多的汗水。第五座峰上的女娲石像捧着的是个玉盒子,比先前的盒子都要小。这样的设计让我不禁地想起了在博物馆工作时曾经见到过的一些事情,不过也许只是巧合,我心里也没有底,不知道猜的对不对,要确定自己的想法还是得把所有的石像都看一遍。

叶老师对我们解释道,海蟾蜍又称蔗蟾,是世界上体型最大的蟾蜍。海蟾蜍的毒性十分厉害,毒液通常是从皮肤流出来的,它们恼火时也会喷出少量毒液。毒液可通过受害者的眼睛、嘴和鼻子进入体内,导致剧痛、暂时失明和发炎。这些蟾蜍十分地厉害,就连是自己同门的普通蟾蜍也会吃进肚子里。

自从进到这个地方,一直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飘散在周围,我闻得久了身体竟然有些不适,所以琢磨着得赶紧离开这里,兴许这味道对人体有害。我担心傲因会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偷袭,所以就想用金杖把傲因逼退到山底下,可是傲因却死活都不肯下山,只是又惊又怕地跪在地上。信宏催促我快一点往前走,他说只要傲因不再伤害我们,就别把时间耗在它们身上。我们急急忙忙地走上了石桥,石桥底下又冲上来那股刺鼻的味道,而且比原先的更加浓重,山下还有几道有些黄又有些红的光线飞窜出来。

“三星”在中国古代便妇孺皆知,明末清初的大学者顾炎武说过:“三代以上,人人皆知天文。‘七月流火’,农夫之辞也。‘三星在户’,妇人之语也。‘月离于毕’,戌卒之作也。‘龙尾伏表’,儿童之谣也。”

母王疼得想来回地翻滚,无奈它的身子实在是太肥大,所以它只能胡乱地挪动身子来代替翻滚。小贩在快要接近母王的时候,母王却停止了翻动,它断气了!它的身子恰好挪到了峰顶的边缘,当母王死了以后,它的尸体失去了平衡然后就从峰顶上滑了下去。小贩看到这样的情况,也吃了一惊。魍魉们见状,更是成群地往峰顶上狂奔。

“老师,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魍魉就不肯放过我们呢,我们到底哪里惹恼了它们?”我喘着粗气问道。

“可是,你给我的短信里,说什么嫦娥奔月的,我不大明白。”我沮丧地说道。

我很奇怪信宏的反应,于是向上喊道:“怎么了,那只大鸟我从来没见过,可是你也不至于吓成这个样子,怎么羽毛扔到外面去了?”

“你自己往前边儿看看吧。”信宏举起手,指着前面对我说道。

“我的确看到有一个人跳进去,可是当时我也没看清楚,后来我还在水井旁边捡到一张鳞片。”我口渴得厉害,暂时没心情炫耀自己当时多么厉害,而且现在的话题还是关于水的,叫我怎么能不心痒痒嘛。

“我还没想到这么深,不过倒真的有另一个西水村。可是,这个村子的设计和另一个西水村的设计好像都差不多,有可能也是西水村曾经搬迁过一次?”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别追了,你快看树丛旁边的那个人!”信宏的语气有些乱。

“沙沙……沙沙……”从后面隐隐约约地飘过来一阵怪异的声音,我警觉地转过头看着身后,却瞧不出任何异样。信宏发现我又停了下来,于是他就催促我继续赶路,不要有事没事地就停下来动张西望。

“不对!你看我的额头,”我指着额头疼痛的地方,说,“我是被人打晕后才被拖来这个地方的!”

这时,我又听到了有人走过来的声音,顺着声音看过去,竟然又是叶老师!他就在不远处,我刚想大声地叫住叶老师,谁知道一棵粗壮的大树就朝我倒下来。我连躲闪的地方都没有,结结实实地被大树压在了地上,大树很沉重,把我压得气都喘不过来,更别说大声地叫喊了。结果,我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叶老师慢慢地走远,咬着牙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大树从身上推开,肚子都被大树压得隐隐做痛。

“嘻嘻…嘻嘻……”破旧的屋子里又飘出了婴儿的笑声,在这寂静的西水村里反倒有几分恐怖。

既然钱岗古村这样做村里的路是为了逃脱元朝的追杀,那西水村以相近的方式建立了村巷是不是也是在躲避什么?我觉得自己有点变了,在这种情况下还这么冷静地思考问题,要是在以前,我早就吓得四处乱跑了。

“哎呀,小伙子,你们真厉害。我们怎么就没发现这个泥塑的额头上还有一个黄色的印记,而且和那个石门上的好象还是一样的!”中年妇女又兴奋地说道。

当我们到达西水村所在的县城以后,一位发福的中年妇女接待了我们,她看起来蛮和善的,说起话来轻声轻气。中年妇女说现在天已经黑了下来,要我们先在县政府的招待所住一晚,明天早上再去西水村。

“你没搞错吧,要不是你去买什么破报纸,要我在这里看行李,我早就去追了。我走开了,谁来帮我们看行李?”我说完就大吐一口气。

回到家以后,我们迫不及待地把西汉古书翻到了写有西水村的那一页。书上的字句晦涩难懂,我和信宏看了半天,也研究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弄懂了里面的意思。上面基本上都是说如今山西的一些往事,内容集中在晋城市某个区域,关于西水村的只有小小的一段。

“老板,我知道你们喝过墨水,所以才卖给你们,”这个贼眉鼠眼的人靠近我,低声地说,“这可不是一般的书。你看看,这是西汉时候的书,是古董!”

湖面的不远处,有几团火光飘了过来,还好这次火光不是骷髅,而是木排,是放木工!我们有救了!我大声地呼喊着救命,那几团火光就马上向我们飘了过来。好在现在是夏季,放木工在这个时候都会从南岸的松海采伐很多的木材,然后把木材捆绑成排,趁着天池晚上刮下山风就坐着木排飘到北岸,这已经是天池晚上固有的风景了。好在信宏在宿营的时候告诉了我这件事情,要不然我一定以为又是鬼火,马上吓得又钻回水里。

“今蔚是说在我们刚见到尼克的时候,他的衣服是怎么样的。”信宏很是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我所想的事情。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陈静也回过了头,问,“难道你不想要东皇钟?”

“我马上就上去。”尼克在下面喊道,可是我们却看到他一动不动的,好象着了魔一般。

灭却花在长翅凤蝶的旋转下又缓缓地盛开了,也许该着我倒霉,这一掉就掉进了灭却花里。灭却花十分柔软,我竟然毫发无伤,可是这是食人花,我可不想被它吃掉。不过,在出去的时候,我忽然想到花里有一块黑色的东西,每个人都想占为己有,现在不正是顺手牵羊的好时机吗?

灭却花的花蕊是红色的,它的花瓣却是黑色的,这样的组合在大自然里十分少见。红崖族的生物都是有红色的,那么阴离红是不是也是来自红崖族的呢。可是,我记得陈静曾经和我说过,阴离红是一个已经消失的民族中才有的。陈静说灭却花在上古的时候就已经生长在了贵州,那么红崖族也有可以追溯到上古的历史了,他们红崖族和这个消失的民族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呢?可是陈静却一直不愿意对我们过多的谈起这件事,阴离红既然存在在天山神殿里,那它的来历一定可以让我们知道神殿背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