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来吧,好女孩。”罗比坏坏地笑着,诱惑道,“看看这海滩,你要是在这儿□,保证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直挺挺走进卧室,看了看床。床上的一切和早晨一模一样,床单是雪白的,枕套是雪白的,一切都是雪白的。他哼了一声,突然将枕头扔在地上,然后又将床单撕下来团成一个球扔到了客厅里。

我扭开头看着窗外,极轻极轻地嗯了一声。

我象被□了似的嚎啕大哭:“我不是第一次,是第三次一定是生理有问题才会这么疼的”

“现在,”罗比长叹一声,“现在我是真相信了。你确实没少看那些狗屎录像带。”

他没有说话,关了客厅的灯,一路向卧室走去。到了卧室门口,脚步声停了下来,他低声咕噜了一句,卧室的门在他身后合上了。

那个联络网主的电子邮件,我也为它加载了病毒。

“你倒是给自己找了个好地方。”我回头冲他得意地笑笑,他愣了一下。

沿着高速向北开了大约十五迈,跟着悍马拐上小路。路很窄,两侧都是沙子,我脑袋一昏把车开进了沙堆。

他往墙边一靠,掏出雪茄:“好吧,说来听听。”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硬着头皮向里面走去。男人们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我,有的挑起一侧的眉毛撮着下巴,有的在窃笑。

12月26日,我忙碌了一天。下载工具,打电话,上天入地搜索,严格地查询,详细地分析,外加“我是他外甥女”一类无伤大雅的谎话,终于得到了军装流氓的大概位置、姓名和联系方法。我第一次发现,电脑博士是多么具有间谍潜质的的职业。

“没什么,小伤。”怕他再问,挥挥手赶忙走了。

比尔笑起来,声音里有一种脆弱。话题就此转到今年的暖冬。我关掉电视,默默坐在客厅里。

“你那对知更鸟还在吗?我后院的那两只今年没回来。”

“或许是被你画烦了。我这两只整天唧唧喳喳,吵死人了。你要是喜欢,领养好了。”

悄悄走到窗边,从窗帘缝隙里望出去。门前的台阶不大,两人站得很近。罗比背靠着栏杆,望着远处的马路。台阶上,一个三十多岁面貌清瘦的男人仰着脸在看他。他身材细长,鼻子尖而挺,两眼离得略近,给人些忧伤的感觉。此时正笑得如窗下的黄花般灿烂。

比尔犹豫了一下,说:“我的车好象又出毛病了。你有空时能不能来看看?”

“说什么呢?赶紧把车开到我车库里,我”

我猛地打开门,风掀起窗帘发出哗啦一声。两人齐齐回头。

“我要上课,马上。”

罗比默默站在窗前。我不知道他是否还在注视比尔远去的身影。空气变得凝重,甚至窒息。我抓起背垫抱在前。

他站在那里一如石刻,静静地一动不动。我忽然有点心虚,头缓缓垂到前。

“为什么?”猛抬头,不知何时罗比走到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没有任何表情。

我再次垂下头去,下意识地抱紧背垫。

“为什么?”他声音平静,仿佛这是第一次,亦或第一万次问起。

“我,我不喜欢他。”

“你并不认识他。”我愈发气馁。“别告诉我在mAdison,他们教了你这个。”他顿了顿,“他就是我跟你提起的比尔,一个老朋友。”

“朋友?”我有被愚弄的感觉,“还是男朋友?”

罗比被我的话刺得退了一步,了然地点点头:“我说呢,你那鬼脑子里都在转些什么念头?难道我是个□狂,必须和所有见过的男人干了才爽?”

我被噎得闭上了眼,比尔的红发在脑海里不屈不挠地晃动。“你敢说,”我倔强地抬起头来,直视他的双眸,“你敢说你和比尔之间从来就没有什么?”

罗比一滞,双唇紧闭,绷成薄薄的一线。

他低头来回走了几步,终于回身道:“是,我们有过几次。但,那是很久以前。后来我们决定让事情简单点,只是做朋友。对于我们,一个朋友比一个情人重要得多。”他嘲讽地笑笑,缓缓走近:“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哦,我忘了,你是mAdison来的。对于你,所有的事都是项目。你会心计划和实施每一步,不是吗?”他的尖酸刻薄令我无所适从,“或许已经太晚,但是你要求的那个狗屁检查报告已经来了。如果你依旧有兴趣的话,我会双手奉上。”我不得不扭头避开他无情逼近的双眸,“我万万没想到你还对我过往的史感兴趣,这我得好好回忆一下。那个单子列起来会很长。”

我心中一痛,抓紧怀中的背垫,冷冷地说,“至少,为了那一千美金,我期待的是更专一的服务。”

“服务?”罗比浑身一僵,忽然笑起来。然后那笑容一点点退去,退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你说得对。我们还有一堂课没上呢。”说着他直走过来把我象一堆破布一样拎起来。我那微不足道的反抗和他钢铁一样的肌相比,可以忽略不计。他将我扣在沙发上,用上身牢牢压住。拽断扣子,将裤子一撸到底。凑近我的耳边轻轻说:“第三课:永远不要激怒你的男人。”然后毫不留情地挺进。

剧痛和撞击如暴风骤雨,猛烈无情,密得分不出次数。我张大嘴,却象冲上沙滩的鱼,发不出一声哀鸣。

“好了,”他站起身,整好衣服,“咱们两讫了。”

门咣当一声,一切又恢复了以前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