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比突然吻了下来,将我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同时一边一个抓住我乱抓乱挠的手。他鼻息沉重,汗落如雨。我哭得十分伤心,眼泪象两道瀑布打湿了席梦思。

“然后呢?”

他的脸色突然冷下来,象结了一层寒霜,我们自此无话。我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下,把那个单子盖好,他走过来。

我用一个假地址和网主联络,要求永久拿下罗比的照片。

这样的男人,要女人干什么?我站在一尘不染的厨房里忍不住想。

忽然一辆车开过来,尖叫着在我身边停下:“开上你的车,出了这个停车场向右拐。前面30迈有个dAysinn。明天早晨就给我滚回威斯康星去!”我拿着钱包,默默听他吼叫。悍马启动,但是只开了几尺又倒了回来,罗比再次探出身来,面目狰狞:“这个事情和谁也不要说,听见没有?!最好把它从你那个小脑袋里彻底抹干净!”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拉开门,惊人的声浪震耳欲聋,店里烟雾缭绕。靠近门口的几张桌子几乎坐满了,店的深处好象有人在打台球和游戏机。

忍不住又瞄了眼他的下半身,红着脸想:在看过的几十盘xx带子里,这人也算上个尤物了。这么一想立刻被自己吓倒了,关了电脑慌慌张张爬上床去。

“不必。”

“那么明天怎么样?就明天早晨吧?”

我乐不可支,他的蓝眼睛里闪动着快乐的光,瞳孔幽深。

“罗比。”

“嗯?”

我抚着他的下身,他的臀部肌特别紧凑有力。“你那张玉照是怎么回事?”

“oh,别提了。”他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牙齿咬得嘎嘎响。

“那就把这个Big说来听听。”

“你很享受这个,是不是?”他扭头看我,自嘲地笑笑,“那次魔术队赢了热队。狗娘养的鲨鱼奥尼尔打得太了。我们在puB都喝多了。大家决定庆祝一下。我忘了是哪个狗娘养的提出比比家伙的大小,后面的事情我记不清了。”

“你赢了还是输了?”

“哦蜜糖,你的甜心老爹这辈子还没在家伙上输过呢。”

我格格格笑起来:“你不是在告诉我,你的家伙身经百战无往不胜吧?”

“过来女孩,让爹的告诉你,男人间家伙的比赛一辈子都不会结束。除非你可以不上厕所,或者象娘们儿似的蹲在池子上关起门来嘘嘘。”

“哈哈哈,可怜的家伙们。”

“嘿,认真点。这就象你们女孩,一见面就要挺起波波比赛大小一样。”

“我们没有。”

“得了吧女孩,我是海军陆战队,你爹的的眼睛毒着呢。”

“你不懂,”我翻了个身,沉思着看向窗外,“在我的国家,没有女孩想要大脯。”

“哈,真好笑。那么你的国家就是最大的一摊狗屎。”

“别这么说我的国家。”我翻身坐起来,索着去找自己的衣服。

“嘿,”他拽住我的胳膊,将我再次拉倒,“我开玩笑呢。ok,我们不说你的国家了,行吗?”我点点头,倚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罗比一定也累了,很快发出沉沉的鼾声。

下午,我们几乎同时被辘辘作响的饥肠吵醒。

罗比伸了个懒腰,看看表:“wow,下午三点了,难怪我这么饿。你呢,蜜糖?”

我贪恋地抱住他的脖子:“再躺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你真的很喜欢这样,是不是?”

“嗯。”我从他的下巴一直吻下去,吻过喉结,锁骨,不得不停住,他的毛象茂密的草地。我把手□他的毛,一边玩弄一边心不在焉地问:“罗比,你为什么离开mAdison?”

“你是从哪里知道的?”他一字一顿。

那机警戒备的样子让我有些意外:“从mAdison的网站上。那里有所有毕业生的信息。”

“关于我你还知道什么?”仿佛寒流突然降临。

我有些困惑,只能硬着头皮说:“你在mAdison读机械和电子,曾经是荣誉学生。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你中断了博士学位离开了mAdison。”

罗比一言不发坐起来开始穿衣服。他的动作迅捷有力,衣料摩擦的声音十分刺耳。我坐起身,用单子掩住口,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掀开单子跳下地,背着我三两下把裤子穿好,哗地一声拉上拉链。然后转回身。

但是他并没有看我,他双手腰目光严峻,死死盯着床。我忙低头一看,几朵鲜红在雪白的床单上显得特别醒目。

怎么会这样?我有些慌乱。“我以为,我以为只有第一次才会-”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讲,他的表情让我感觉象犯了大罪,“我一会儿就把它洗干净。我保证。”

“起来!”他命令道。我犹豫了一下。见他抓起床单的一角就要动手,忙跳下床,用枕头挡住重要部位。他揭起床单,连盖在身上的单子一起团成一团,丢进洗衣机。映入眼帘的是席梦思上几点黯然的血迹:“!”罗比照着席梦思狠狠一脚,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门前的木梯上几声沉重的脚步声之后,是悍马发动远去的声音。

我抱着枕头缓缓蹲在地上,风吹得窗帘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