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扶风世子却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依然如浴春风,一身白衣,儒雅俊秀,耀的人睁不开眼睛。

因为这庄子经常并没有什么人来住,所以特别简陋。

这么一想,棉棉提起脚来对着这个妖孽就是一脚,

明明那天晚上他和师兄们一起把酒言欢,结果他昏迷不醒,而师兄们一个都没事。

他们的人一直关注各大世家的情况,那沐阳其实伤的也不算太重,殿下的药就可以医治好他的伤。

冥洛殿下扫了一眼旁边的笨丫头,这才笑道:“闵九,你看沐王府的阿猫阿狗都来我们庄子了呢!让你看的大黄去哪儿了呢?没有大黄,那闵九你就亲自把这阿猫阿狗给赶出去吧!”

银雀儿不疑其它,连忙接过这玄珠快速离开了。

不是说有契约兽的人很厉害吗?

“哈哈,棉棉小姐居然不认识我们了?也是,像她这样的不祥之人怎么配认识我们这些高贵的兄弟们呢?”

长颈蛇平时搜刮的宝贝不少,其中有不少玄珠、天材地宝、水晶玄石。

而它之前喷出的毒液喷了个空,落在旁边的树杆上,只听“滋滋”地一阵轻响,那树皮居然被腐蚀地冒了白烟。

棉棉对这个小大人似的小丫头说不上喜欢或者厌恶,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股脑地跑了出去。

这些年来,他们母女俩一忍再忍,念着那股血脉亲情,不和他们计较。却不想那些豺狼虎豹们紧紧相逼,连她可怜的女儿也不放过。前几天,沐王府几个哥儿姐儿直接在大街上因为两块铜板的糖人,拿了块青板砖,砸伤了棉棉。

别的不说,就他家师傅那些丹药,随便甩一瓶出去,就足够一个普通的家庭衣食无忧一辈子了。

要知道在凌风大陆,练丹师是最赚钱的一个职业了。

在几百年前,幻姬仙灵和凌风修灵为了得到好的资源,曾经进行过一次大战。

因为当时的炼器和炼丹还没有分开,他们统称为丹器宗。

如果仅仅只是凌风那老家伙所在的玄灵宗和丹器宗作战,幻姬仙灵也不会战败。

怎奈当时那凌风那老家伙因为觊觎幻姬仙灵的丹药和玄器,居然组织了一大批修灵讨伐幻姬。

他们声称幻姬仙灵炼制丹药有悖天理,要求铲除丹器宗。

那一场恶战足足进行了5个月,最后因为凌风修灵召集的玄修实在是太多,他们敌不众寡,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原本有数千弟子的丹器宗只剩下数十人,他们炼制的丹药也被抢劫一空。

那一场大战以后,凌风修灵名声大震,他以一己之力创造了凌风学院,为玄灵宗选拔了不少出类拔萃的弟子。

而幻姬仙灵却因为那一场大战而身负重伤,丹器宗甚至隐身匿迹数百年。

如果不是后来幻姬仙灵那一次飞升,人们甚至都要认为幻姬仙灵已经在那场大战中身陨了。

正是因为那场恶战,数百年来,凌风大陆上的炼丹师寥寥可数,那些能够炼制中阶高阶的炼丹师更是无迹可寻。

到了现在,一颗低阶中等的丹药也常常会被拍出高价。

所以说冥洛殿下手里的一瓶丹药能让人一辈子衣食无忧决计不是假话。

但是因为棉棉和银雀儿都不是修灵之人,所以并不知道丹药的价值。

银雀儿自小和棉棉一起长大,在庄子上过的日子都是食不果腹的艰难日子,一直以来她们的生活就太艰苦了,甚至连平常药店里的那些草药都买不起,更不要说那些经过炼制以后的丹药了。

而对于棉棉来说,她本来就是生活在现代,对这个世界的了解都是从别人口中得来的,哪里懂得那么多?

不过她也知道在古代有非常严格的等级制度,甚至连那些吃穿用度都有非常严格的规定。

所以棉棉想归想,说归说,在没有真正实力去改变这一切的时候,一切都是空谈而已。

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果然不愧是大凤王朝的都城。

她撩起马车的车窗,往外望去。

只见宽敞的大道上摆放了许多手工制作的玩具、首饰,还有大凤王朝的特色美食、水果、点心、糖果,街道上也还有很多杂耍的艺人。

见她望眼欲穿的好奇模样,冥洛不由得失笑。

“闵九,在前面找个地方停一下马车!”

“好的,殿下!”

下了马车,棉棉便非常好奇地东看看西瞧瞧。

银雀儿在她身后追的气喘吁吁。

说实话,这也是银雀儿第一次来到凤都。

她们所住的那个沐王府的庄子离这里还算比较远,这里的东西非常不错,但是价格也比较昂贵。

以她们现在的经济状况是不能承受这里的物价的,所以这一大一小的主仆现在到了这热闹的大街上,见到琳琅满目的商品都有些兴奋。

之前棉棉想给哥哥买个礼物,和哥哥走到半路,却被沐王府的几个少爷小姐砸破了脑袋,所以严格算来,那一次是算不得逛凤朝首都大街的。

“买葡萄咧,新鲜的葡萄,刚摘的葡萄,不甜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