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直到现在,在家里就不提了,他们的爷爷也就是外公啦,他们的外婆也就是啦,有够奇怪,记得上次妹妹跟幼儿园里的那个新来的小老师多嘴说起来的时候,那个小老师的样子,真的很吃惊很吃惊哎,不过,他跟妹妹从小也习惯了啦,还有那个在家里最最厉害,最最疼他们,连在外面好像很能干的老爸都有点怕她的孝庄婆婆,都整天到处撵着他们玩,从家里到院子里,再到全国各地,好像那三个整天笑眯眯的大人,都带他们玩到了呢!

我们知道,虽然表面上对我们很严厉,但是父亲,是爱我们的。

写文出来后总会发现有很多遗憾,很多不足,很多。。。。

终于,有一天,在熄灯之后,默默想起来窗帘似乎没有关严,要知道,女研究生楼后面就是男生楼,据说经常有人用望远镜来瞻仰她们这些国家重点保护动物,她又不是不知道d大学生把这栋楼称为熊猫馆。

两人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

每每,当潇潇晚上闲来无事,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的时候,陪在她身旁的,不再是宋聿,而是从女士和孝庄。

并且,以宋同学一贯的聪慧和如今的心无旁骛,这年秋天,在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guaguaxs请书友保存!

那些购物小票上清一色的,有共通的一部分,尽管价格都不算太贵,但都是潇潇喜欢吃,喜欢用,喜欢玩的东西。

买的吗,这个大手大脚的小男生!不是告诉他不要乱花钱,尽管心里有些甜蜜,潇潇还是有些不高兴,于是,她微微嘟起嘴,瞪着他。

她和往常一样,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她时常和师兄妹们去进行专题研讨,以备论文撰写,她也经常去图书馆,去教室上自修,或是陪默默去看看电影,间或,也会带上相机,陪默默这个摄影爱好者去领略秋天的那种悠扬而温怡的韵味,去欣赏那一景一物中,所蕴透的浓郁的秋色秋香,去聆听那种温润如玉般的秋日私语。

对方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笑了一下:“记不得了吗?我是沈寒培。”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我现在就在你们宿舍楼下。”

终于,到了星期一,迫不得已要出门上课了,陆潇潇同学仍然是一副一咬牙一闭眼,慷慨就义的烈士面孔,踩着铃声进教室门,再踩着铃声出教室门,然后,仿佛后面有一群狼追赶一样,一溜烟地回宿舍,再不出门半步。

自打上次宋从二人婚礼以来,他就有一种吾家有女已长成的强烈感觉,不断有一些朋友同袍,透过他,代自家儿子表达对在婚礼上见到的陆潇潇小姐的好感,并不断要求宋先生代为安排见面。对于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才貌双全的继女,他也颇为疼爱,因此,一直没有贸然答应,而是和从女士暗中观察了很久,思量了很久,也讨论了很久。

最最最最诡异的是,有一天闲聊的时候,潇潇和宋聿居然发现――两人的生日,居然在同一天,九月十二号。

因为,他邀潇潇一同观看的,清一色都是一些非主流的,以极尽吓人为能事的新新人类式的,恶心巴拉的,恐怖得不能再恐怖的恐怖片。

从女士和孝庄发现了,几乎同时,担心地开口:“潇潇,怎么这么累啊?脸色发青,眼圈乌黑的。”

她又想起方才在kfc这个臭男生奇奇怪怪的举动,不免有些纳闷,又想起来,好像自从找他的电话多了起来之后,最近一直都有些古里古怪,神神叨叨的。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那时候,分别身为班级文娱委员和体育委员的潇潇和费帆就不知不觉熟悉了起来,而且,和其他男生完全不一样的是,他天生神经大条,开朗爽直,从来没觉得潇潇有多高傲,有多高不可攀,在潇潇面前,嬉笑怒骂,玩玩闹闹,分外怡然自得。

而且,每当潇潇难得回宋家省亲一趟,因适逢周末或假期,总不免会接到一些得知韩博士已经三振出局后,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不死心的爱慕者的电话邀约,她本着孝庄一贯熏陶的女孩子要稳重大方,应对得体的教条,尽管心中难免会有些不耐烦,但是,口气上仍然是温和有礼地,绞尽脑汁地,有礼貌地,以各种理由婉拒。

潇潇到底多吃了几年米,自然看得出这个小丫头心里的九九十八湾。

呵呵……原来如此……

车呼啸而去。

片刻之后,在那个小小的卡座里,双边会谈的二次谈判开场。

前妻去世十年来,身边来来往往的女人也不少,但是,还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动了以将近知天命高龄娶回家中去的念头。

一个从她大一开始就对她穷追不舍,现在都已经在读博了,依然还是以深情款款之姿对她一如既往地君子好逑的韩风韩博士。

果然,刘阿姨在她脸上轻轻一捏:“小丫头,先去洗手,快出来吃饭。”

在置装方面,他老爸从来不需要他省。

刚走到场边,潇潇一眼就瞥到梧桐树下坐着两个小男生,也就是大一大二的样子吧。其中一个又兴奋又神秘地对她指指点点,她不以为意,这种眼光见得太多太多了,她闭着眼睛都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无非是“陆潇潇,冰山”或再加两个字“陆潇潇,冰山美女”,天晓得她在闺中密友和亲亲老妈等等等等最亲近的人面前有多疯狂,有多不矜持,但是,如果这个外号能帮她多冻死几只苍蝇的话,她一点都不介意,而且,最好是从侏罗纪元年就开始结冰的冰山。

不过,这样的人,也是有软肋的。

而且,几近致命。

于是,他几乎是以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喜,不,远远比那个还要惊喜的心情,发现了两个粉妆玉琢的娃儿。

而且,这两个娃儿,居然还冲着他嘻嘻直笑。

他欢喜得简直连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要酥了。

“叫什么名字啊你们?”他笑眯眯地两个娃儿的脑袋。

若潇瞅了瞅一旁不吭声的孝庄,乖巧地:“妈妈说,不能随便跟陌生人说话。”

爱潇老练地:“他又不是陌生人,他是爱因斯坦,”他想了想,“爸爸说,上次就是他给妈妈打分的。”

妈妈没说什么,她一向就那样。

爸爸倒是很高兴,他一向也就那样。

他有点不屑地撇撇嘴。

爱因斯坦?妈妈?杜教授的眉毛感兴趣地挑得越来越高:“你们妈妈是谁啊?”

若潇又看了看孝庄的脸色,发现没什么不妥之处之后,更加乖巧地:“陆潇潇。”

她从来都是孝庄的钦定代言人,以楚楚可怜的外表掩盖和粉饰她的孪生兄弟宋爱潇是个小魔头的无情现实。

“啊!”杜教授恍然大悟,怪不得,也只有漂亮的陆潇潇可以生出更加漂亮的这么一对双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