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我自己走吧”,我实在不忍心这样下去,看着沫雨婷凝脂的肌肤上布满汗滴,却依然吃紧牙关,将我搀扶。“你没事了吗,我可以的,别小看女人”,在她眼中看来我似乎有藐视她微薄力气的嫌疑,但还是能让沫雨婷心中一暖,“这个男生在心疼我”,沫雨婷心里暗暗的兴奋,本想遮掩心中的喜悦却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精美的脸蛋上早已表露出幸福的粉嫩,这我都看在眼里。现在的我只有一个念头,沫雨婷让我有了立即实现这个念头的欲望;我快速走到她的身后,用强而有力的手臂将她缓缓抱起,开始的时候沫雨婷还有些许的不愿意,下意识的就去扭动身躯,试图让自己放她下来;我这种场面见得多,知道女人都是一个样-脸皮薄,那又怎能让她跑了,只好再一次将她紧紧地抱住,公主抱。

“砰砰砰砰砰…”一连串的子弹声,弹壳落地声,滔滔不绝;但我知道已没多少弹药可剩,枪很快就会卡夹,这让我有些绝望。突然,一声甜美的声音洪亮升起,“闪开,脚别碰到水”。我下意识的逃离湿润的地面,这种声音很温柔,也很有力量,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由自主地就听了她的命令。

蛇女看我没做任何反抗,高兴的笑出声响,发出了一连串刺耳的噪音,极其难听;接着手上的蛇头向我缓缓靠近,两个蛇头围绕在我的脸颊两侧,好浓的腥臭,这种味道远远超过任何动物,熏的我胃里翻腾了好一阵子。突然,我感觉到脸上滑过一丝清凉,稍微扭头一看,蛇女口中的芯子此刻既然在我脸上的皮肤缓缓舔动,黏液更是随着滑动而流到我的身上。如果你想问我现在要是能活着回去,第一件事是要做些什么,我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想痛痛快快的洗个冷水澡,然后找个美女发泄心中的憋屈,如果你还想问我什么,我只能告诉你,这辈子别他妈让我再见到蛇,恶心。

没时间了,我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找到萧丙,并且第一时间制止这一切,谁知道他们的基地还存在着多少敌人,要是困在里面,那肯定九死一生,我虽然不想做什么大英雄,但为了自己的小命,没办法不这样做,搏一搏就有性福,你说我能不拼了老命吗。人质的安全看似已经解除,我也可以放开来大干一场,暗自窃喜,心说你这个萧丙不就是有两个小钱雇点雇佣兵嘛,现在雇佣兵没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敢说改造小爷我,我就看你死字还会不会写。

“姐姐放心,我会回来干…翻…你”。最后这三个字我俯身贴在沫雨婷的耳边轻轻细说,语速很慢,也很清楚。

我望了望躲在一边的沫雨婷,明显看到她已经哭肿了眼,双手抱住膝盖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我心里突然传来一阵悲痛,不由自主的过去抱住了她,“别怕,有我在这保护你”,接着在她湿润的额头上轻轻吻上一口。她下意识的靠着我,一下子将刚才的委屈以及不满全都发泄出来,撕心裂肺的痛哭,我没说什么,也只能暗暗地感谢老天爷保佑。

随后,我突然想起沫雨婷已经回到大厅,有危险。现在直接从电梯上去肯定会被打了个马蜂窝,我转身就去找楼梯,丝毫没有恐惧,没有那种想要躲避的念头,所以我这种人也就是常常被说为美女而痴狂的那种。

可能大家对巨轮有些陌生,那我也友好的解释解释吧。巨轮,着名飞行研究博士柳诗雅的完美作品,拥有着古代舰船的容貌以及庞大容量,却又能超过飞机所限制的飞行速度,靠着强力的引擎而到达惊人的速度,可以称得上是在空中飞舞的王八,噗、是战舰。经过完善,这款交通工具在前两年的初夏就已经打入国际市场,不得不说华夏的科学程度果然在逐渐超前。

“妈,你就让我自个回去吧,我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能走丢吗,你就别担心了”。

妈妈脸蛋划过一丝红晕,嘴唇稍微打开,时而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柔声,也幸亏现在只是在我面前展现出来罢了,要是公众地方,那还哪能从各地屌丝的包围中挣脱。更让我睁大双眼的是妈妈身上的那件宽松家居服,此时领子居然低到极点,一对洁白如玉的傲然巨胸彻底的暴露在我眼前,而妈妈的巨乳也因为她手臂的放置所形成了显眼的深沟;如此推断,妈妈前凸的部分拥有着e奶不止,这下子可让我大饱眼福;随后每按一次,眼光都不自觉的向着妈妈的胸部看去,看多两遍才想起,妈妈在家从来不穿奶罩,好几次我都发现妈妈的性感小乳头微微翘起,形成两颗可爱的小葡萄让我历历在目。“咦,妈妈的胸部真的丝毫没有要下垂的痕迹”,我暗暗赞叹妈妈保养的好,不仅脸蛋嫩滑而光泽,丰满的双峰在没有内衣的支撑下居然还傲然挺立,没有一丝下垂。

“都怪我不好,如果不是我来晚一步,现在我们都可以逃出去的,现在只剩一个,我们该怎么办,我真没用、我真没用,呜呜呜…”,沫雨婷此时非常自责,自认为全部责任都按在她自己身上,惊慌失措的说道:“现在只剩一个,你赶快走,你赶紧拿着降落伞逃命去,不然来不及了”,说完就拿着降落包往我的手心里塞。说真的,我此刻果真被沫雨婷的做法所感动到,不说别的,她本可以自己拿着唯一的降落伞逃命,然而她现在却把它留了给我;我知道这个女人早已疯狂地爱上了我,甚至连生命都可以为我牺牲。

我沉默不语,拿起沫雨婷手中的背包,迅速的装备起自己,正准备着人生第一次惊险万分的跳伞经历,心中压根没底。当看到我没有一丝犹豫的拿过背包,虽然沫雨婷心甘情愿,但心里还是产生剧痛,撕心裂肺的疼痛,“世界上不会有男人为了一个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老女人而丢掉自己幸存的机会;别傻了,就算是夫妻,也会有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时候。虽然刚才的一切有可能都是假的,但我还是非常感谢他,是他让我再次感受到被爱是有多么幸福的”。沫雨婷没有说话,在我看来她有些心事重重,毕竟她把机会留了给我,而未来注定我们要阴阳相隔。

“别哭了,我是不会丢下你不管的”,装备一切就绪,但我必须再次去寻找可以固定身体的材料,比如说安全带,绳索,或者睡袋都行;还有,我压根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将沫雨婷留下,要走也是我们一起走。当我将她抱入怀中,她的身体明显有些颤抖,可能不太相信或者说不知道我要做些什么。我轻轻安抚着她,让她先抱住我,双腿更需要夹紧我的腰部,然而我将收集回来的绳索一同固定在她与我之间,这样对于沫雨婷的生命来说,会多一分保障。沫雨婷万万没想到我没有把她丢下不管,惊讶与感动的交集显得凄美;她先是紧紧的抱着我,随后又想办法挣脱我的怀抱,“不可以,这样你也会没命的”。

原来沫雨婷一直在为我而着想,不以为然,可能这个世界上除了妈妈之外,她是最能体贴我的。随后我暗自许下诺言,这个女人的未来势必将由我来爱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