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轮的顶端,一个60岁左右的白发老头昏昏欲睡,时不时还用手去抠抠菊花,相当恶心;而老头的隔壁,则是一位娇媚动人的金发女郎,一身黑色紧身衣物,放眼过去还以为是哪家的特工,身材苗条,带有一丝妖艳,但我准能的第六感却告诉我这位金发美女不简单,杀气相当浓厚。

沫雨婷怎么说都不像那种娇滴滴的小女生,心情也逐渐的平复下来,一脸红晕以及感谢我从老外的魔爪中将她救出。虽然她知道两人现在的动作极其之暧昧,但也没说啥不适,可能经过之前的一切而对我改观吧。但现在怎么说她上身都还是光溜溜的,情急之下她也只能紧紧的捂住胸口。

幸亏厕所离得远,不然他娘的咱们两个谁也逃不掉。当我想再次扒掉自己的衣服递给沫雨婷穿上时,这才发现我身上也是空溜溜的,此时正赤裸着上身,而恰好沫雨天的乳房也正靠着我的身体,敢情是因为太大了,这一靠就全靠在了我的右手臂上,肌肤与肌肤的摩擦让沫雨天瞬间感觉不妥,女人是敏感的,而像沫雨婷这种美女,更是相当之敏感;当看到两人都赤裸着上身紧贴在一起,刚才那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一下子变的通红起来,就像一个熟透的苹果,又像一朵绽放的红玫瑰,相当迷人。

听到广播这么一说,巨轮上顿时炸开了锅,本来听到改变飞行方向而暴躁的人现在都已经逐渐感到害怕,我也不例外,只是我的心理素质比一般人稍微好些,也就没有叫出声响。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各位乘客请注意,巨轮在稍后的10分钟将要起飞,请各位乘客带上你们座位上的安全带”,然后又用几国语言说了一番。我把安全带系紧,就缓缓的躺了下去,心说睡一觉就能到华夏了,脑海里还保持着异常的兴奋,所以整个人也跟着左顾右盼,虽说这种巨轮我不是第一次坐,但和往常不一样的是,今天是独自乘坐,没有了妈妈的管制,我感觉无比轻松,目光也随着放松而扩大范围。不一会儿,我的目光就重重地停留在那些为人民服务的空姐身上,被她们的身材曲线深深所吸引住,特别是穿上迷人的制服之后,修长的美腿搭配着黑丝,让我看得精神抖擞,瞬间好无睡意。

但让我抓破脑袋也想不出的是,我打小就被检验出为白,也就是非异能者,身上一丝类似于变异血脉的基因也没有,这老狐狸又为什么还在我身上花费了那么长的时间,他身为一校之长,手下的人才多不胜数,难道就因为我是他的外孙子,念亲情?还是因为自己和哪位人物打了个赌?我靠,敢情还真有这种可能,妈嘞个鸡的他那脾气老倔,又爱面子,说不定哪天被取笑一番就拿我开刷,这他娘的真是日翻了狗,憋屈啊。

一套功夫按完了,我还是有点舍不得妈妈领子里面的春光,看着完美无瑕的双乳目光显得有些呆滞;妈妈伸了一个懒腰,就缓缓地站起来,表扬了我一番就拿着凉凉的菜过去热一热,显然没有察觉到我刚才所做的一举一动。

蛇女看我没做任何反抗,高兴的笑出声响,发出了一连串刺耳的噪音,极其难听;接着手上的蛇头向我缓缓靠近,两个蛇头围绕在我的脸颊两侧,好浓的腥臭,这种味道远远超过任何动物,熏的我胃里翻腾了好一阵子。突然,我感觉到脸上滑过一丝清凉,稍微扭头一看,蛇女口中的芯子此刻既然在我脸上的皮肤缓缓舔动,黏液更是随着滑动而流到我的身上。如果你想问我现在要是能活着回去,第一件事是要做些什么,我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想痛痛快快的洗个冷水澡,然后找个美女发泄心中的憋屈,如果你还想问我什么,我只能告诉你,这辈子别他妈让我再见到蛇,恶心。

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杀要剐随便你,别他娘的恶心到我;“小帅哥,你刚才不是很勇猛吗,现在怎么不反抗了;咦,我的身体真的没有排斥你,所以我可以选择不杀你,但你必须要跟我交配。“噗”,一口老血从嘴里不由喷发,应该没有大碍,只是被撞击后的淤血;但听到这话我的确按耐不住了,心说奶奶的这咋就这么倒霉,一连串的精神打击让我的身心都有些遍体鳞伤,你他娘的不嫌弃我,要和我交配?你不嫌弃我我还能不嫌弃你呀,看看你那毛样还想跟小爷交配,要我和你交配我情愿现在自杀,毫不犹豫的自杀,各种死法都能接受,就是别他娘的让我和它睡在一起。

有句话说的好,狗急跳墙,呸、你他娘的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我双眼一瞪,两手一刹那间握住它手上的两个蛇头,然而双腿猛然跳起,对准她脑袋上蛇头就是一脚,重重的把她给踹开。鳞片虽然硬,但在她没有防备之下,而且头部看来比身体脆弱几分,所以她在放松警惕的一瞬间就被我踹飞几米,但没有丝毫受伤的痕迹,果然自己的实力与它相差太远了。

三条黑蛇没有丝毫停顿,立即向我做出攻击形态,很明显它已经怒了,张开大嘴就向着我扑面而来,恨不得把我撕成碎纸,从此人间蒸发。说到反应这东西,我短时间之内都还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然而条件反射的疯狂逃亡,没有什么其它念头,只有跑,尽力地跑,用上吃奶的力气,用上操逼的蛮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