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轮停留的地方离我家不远,20分钟左右就已经到达,我拉着行李,哼着小调,就缓缓地走了进去。

但我哪投胎不好,偏偏就让这老狐狸老变态做了我外公,要不是我机灵,哪能还活在当下。从我懂事以来,这老变态就开始用他最在行的异能来摧残我,更是让我泡在各种巨臭无比的药罐子里头,半天都不能出来,好几次我还他娘的被熏晕了过去,险些窒息丧命。想的这里我就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老变态吊起来打上个一年半载,这他娘是不是亲生的,敢情我就是个后娘养的。

“世上只有妈妈好,妈妈好,妈妈就像阿里山的姑娘甜又美呀…”我靠,我这是在唱些什么,不过好在妈妈也让我逗乐了,但显然这委屈可还没散去,“哼,就当我养了只白眼狼好了,这顿饭我吃不下”,说着就急跺脚,我心里好笑,这那里像我妈妈,你简直就是小女生所表现出来的,我还能不理她吗,随后我快速过去,双手往妈妈脖子一放,用熟练的按摩手法为妈妈放松放松,这样妈妈气头算是走了,这才说到:“算你还有点良心”,我装作憨厚的笑道:“嘻嘻,妈妈辛苦啦,儿子为你按上两手再吃饭”,灵巧的双手在妈妈的滑嫩肌肤上来回揉捏,可能是过于舒服,紧闭双眼的妈妈鼻腔里早已哼出声响,“呃”,我还以为自己用力过度按疼了妈妈,下意识低头去看,不看还好,这一看却彻底改变了我对妈妈的看法。

当看到沫雨婷上去之后,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巨轮上有一道交界处,好比一个叉口,往左可以到达前面的大厅,而往右,是直接兜一个大圈来到电梯口,而乘坐电梯可以通往负一层,刚才自己敢情是睡意朦胧,迷迷糊糊就走错地方了,怪不得这里陌生到让人毫无头绪,原来早已不是自己睡觉的那一层。

就当我准备再一次乘坐观光电梯回去时,广播突然响起,声音再也不是那位憨厚的船长,而声音是一位让人感觉有些年头的老头发出的,声音沙哑,并且带有一丝狡猾,“各位乘客,欢迎乘坐飞往生化实验室的巨轮,我是你们的新任船长,鄙人姓萧,同时我也有另外一个身份:生化战魁的创举人萧丙。原谅我擅自主张为你们改变了飞往华夏的飞行路线,我相信你们很多人都听说过人类改造成生化战魁的事情吧,有个很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们,你们将是下一批被送去改造的试验品,很快你们将可以通过最先进的技术一一改造,为我所用;好好享受人生最后的10个小时吧,但别忘了,如果不乖乖服从,我可以现在就送你们去见阎王爷”,说完广播里立即发出一连串的枪声,以及几声惨叫。

听到广播这么一说,巨轮上顿时炸开了锅,本来听到改变飞行方向而暴躁的人现在都已经逐渐感到害怕,我也不例外,只是我的心理素质比一般人稍微好些,也就没有叫出声响。

当恐惧来临时很多人都选择用声音发泄出来,哀求声、痛哭声,响起一片:“我不想死,我还年轻”“不要杀我,我用钱买回我的命,求你们不要杀我”“我要妈妈,呜哇哇哇”。不管男女老少,显然都被吓得惊恐万分。

“居然被劫机了,这么戏剧性的场面居然在我身上发生,这他娘的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要是就这么被改造了,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我以后还哪来的性生活啊”现在的我肠子都绿了,早知道听妈妈的话等她们几天再一起回去,就不会碰上这种破事,我他娘的怎么就是不听。

本来我感到一丝恐惧,但随后想通了,也已经被愤怒彻底掩盖;心说他娘的你说要改造就被你改造啊,惹毛了我连你家亲娘都给日了,心情瞬间变的十分不爽。

随后,我突然想起沫雨婷已经回到大厅,有危险。现在直接从电梯上去肯定会被打了个马蜂窝,我转身就去找楼梯,丝毫没有恐惧,没有那种想要躲避的念头,所以我这种人也就是常常被说为美女而痴狂的那种。

寻找了片刻,就在离电梯的不远处,我找到了一道狭窄的楼梯,看样子是用来方便工作人员走动的,我估计这么一上,应该可以直接进入到巨轮的服务区。我走的很轻,生怕脚踩到什么东西发出声响,眼睛也随着脚步的移动而四处观察;就一层楼梯,但是我走的非常艰难,因为这种楼梯的结构是盘旋设计,楼下的一举一动楼上清晰可见,如果恐怖分子被我脚下的声响所吸引,过来就可以直接从上面给我来一枪,所以我走的特别小心,也特别慢。

好不容易走了上去,我才发现这事情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6、7个武装人员围在大厅四周,而巨轮上的人质则蹲在大厅中央,有的被吓得脸色苍白,有的更是因为太吵被武装人员打晕过去,场面极其恶劣。而那几个彪形大汉显然不是华夏人,他们手上更是清一色拿着灭能枪,这种枪不仅对“白”造成致命伤害,而且还能对异能行者造成5秒以上的昏迷状态。咦、等下,居然还有空姐介入此事,我心说做这件事的人果然心思缜密,不仅收买了几个有点姿色的空姐,而且还能将枪支不知不觉的运上巨轮,我敢保证这人一定有着雄厚的背景。

现在的理智告诉我,沫雨婷可能也是这几个被收买的空姐之一,要是这样我还真的有些下不了手啊。他娘的,全天下的美女多的去,恶毒的女人老子不要,要是事情是自己想的那样,我会毫不留情的下手把她干掉。

就当我正在想该怎么办时,我突然看见有个老外用东西捆绑着沫雨婷,缓缓的将她带到大厅的中央。我一喜,随后一惊,一喜是知道自己想多了,沫雨婷根本不是那几个被收买的空姐之一;一惊是因为沫雨婷显然已经被捉住,我该如何去救她。

通过实战演练以及我外公那老变态的训练,我已经做到临危不惧,但毕竟是第一次实战,脸上早已盖满了汗滴。我先四处观察,发现这巨轮每几十米就有一个摄像头监视着整个船舱的一举一动,直觉告诉我这里面肯定会有人在监视着,如果我一走进摄像头的有效范围,就会立即被捉住。

我焦虑不安,两个小时过去我还是没有找到突破口,但我手中已经从空手溜溜变成拿着一支趁手的铁棍,这是我从负一层找到的,这两个小时里我反反复复的走上走下,就是为了找到一件有杀伤力的武器,不然空手套白狼,你还真以为站着说话不腰疼啊,对方手里可是拿着一击毙命的灭能枪,找到这铁棍也好让我心理安心了点,但显然也只是对心理上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