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跑题,拉回现实。索达家现任当家是个爽快的大叔,听到苏皖他们是姜黄的师侄后对他们十分的热情,还把他们带到酒窖参观,每人赠送美酒一瓶。趁着气氛好,许成问出了有没有听说过姜黄师叔以前提起“最美的美人”这个问题。

穆宜春咽咽口水尝试着去沟通:“额,乌扎尔?”

吃完晚饭,苏皖回房收拾东西,重楼推门进来了。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对重楼说道:“重大哥,能和我谈谈吗?”

“怎么了?咦,重楼你来了。”听到没了动静苏皖有些好奇的抬头,正好看见重楼站在门口。虽然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苏皖还是能感受到重楼浑身散出的黑暗能量。

相比重楼,乌扎尔就更憋屈了。到现在穆易春和他还是保持不冷不热的关系,做床伴可以其他免谈的态度加上时不时就因为其他人的缘故把自己仍在一边。这样的日子让乌扎尔也过的有些郁闷。

“苏记在皇城开的分店其中我需要做什么吗?”

穆宜春说道:“参加的人那么多,到哪里找地方举行活动呀?还要把他们围起来,就算是用竹篱笆也不可能在这几天就准备好那么多的量吧?”

“没。”

“切,我才不会心疼呢,要心疼也是你家重楼心疼。”

“你是不是不能吃辣的?”他问道。

“等等,你阿妈为什么要给我做皮袄啊?”穆宜春开始被乌扎尔闹得有些晕头转向了。

羌活回他一个白眼,我怎么知道,我的房间里又没有见到老鼠。

苏皖着实拿这货没办法,只好随他去了,自己一边喝茶一边思考苹果的事情不想理坐在一边的人。

这几个人在皇帝面前搞小动作,看的站在旁边的大臣额头上的青筋猛烈跳动,刚想出声制止,结果被皇帝使了一个眼色便打消了念头。

守卫皇城的官兵很快赶到,和重楼几人交了班。太医院也全全出动,给伤员诊治。这时候已经没人管“青”飞到了哪里,大家都着急的往家里或者住的地方移动,在白国的皇城生这样的事情,每个人都很没有安全感。

蹲在地上倒腾火药的苏皖和穆迎春交头接耳说道:“你说咱在那个世界啥都不是,就一普通老百姓,天天为房子车子奋斗,怎么在这全变了,我突然觉得自己重要起来了。”

苏皖喃喃的说道:“谁管你干什么。”

这次的盒子小一些,苏皖把它和其他的盒子放在一起。不知怎么着,他总感觉放盒子的房间有种酵的味道,特别奇特。

“还行吧。咱俩非得讨论这个吗?”

“先吃点东西,我煮了蔬菜粥,你喝点。今天不能吃太硬的,对你不好。”重楼扶他坐起来说道。

“是呀,这个老家伙好玩极了,老喜欢找我拼酒,他又喝不过我每次老是输,就这样酒醒后还要继续拼。哈哈哈,好笑吧。”秦爷还没意识到,面前站着的几位就是姜黄的师侄,不过在他听苏皖解释后恍然大悟道:“我就说嘛,有哪个不长脑子的会把东西落在这里,原来真是姜黄那个老东西!一把年纪了还要耍着师侄玩,真是为老不尊。”

客栈离镇上虽说只有一点距离,不过骑马过去也得半个时辰的样子。一路走来,老板娘始终不离小六左右。她不敢过分亲近他,只能耐心的听着小六和苏皖他们说笑,然后感受着心里的那份悸动。

“是呀,谁都没想到会生这个事情,太意外了。”许成也安慰他道。

“也许真的只是一座小楼?”小六猜测道。

穆宜春指着自己的房间道:“不知道你们今天来,白池和羌活出去找药材了,小六和乌扎尔跑到镇子上去参加集市了,现在客栈里就剩我和玉竹、泽兰了。”

“为什么?”重楼不解。

玉竹不明所以,就呆呆的看着穆宜春。

穆宜春好奇的问道:“我被谁给关起来了?谁敢关我嘛。”

白池摸摸她的脑袋,温柔的说道:“慢点吃,小心粘牙。”

紫藤“呸”了一声,刚想顶回去,结果被一个女声制止了。

苏皖挨着房间去找人,可惜无论是白池、玉竹这些好静的还是许成、穆宜春这些爱闹的都没了踪迹。整个苏家大院就剩下了他一个人。

苏皖说:“许成的脸色也很好,你想不想看一下?”

苏皖道:“这样我还不乐意呢!玩的一点意思都没有。算了,接下来我不参加了。机会让给乌扎尔,这下公平了吧。”

“是呀,大叔你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光泥潭就栽进去好几回,浑身都湿透了。”提到过来时的悲惨经历,穆宜春可是有一堆苦水要吐。蒲巴大叔就笑眯眯的听他念叨。

苏皖吃惊道:“你从哪弄出来的这个东西?”

小六感兴趣的问许成道:“许哥要下厨?你说要什么?我都给你整回来。”

“……”穆宜春词穷。

苏皖怕了两个难缠的人,直接道:“好了,你两烦不烦呀,我昨天喝大了直接睡着了,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你们要是好奇找重楼问去。”苏皖说的是大实话,重楼心情好是因为今天早上偷亲成功,跟昨天没什么关系。

许成摊手:“没办法,女人最难搞定了。小玉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