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拍手道:“咱们可以提前将要参加的人进行登记,给他们每人个邀请函。到时候将活动场所外围用围栏圈起来,只有拿着邀请函的人才能进入会场,这样就能保证活动里不会有其他人故意捣乱。就算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凭邀请函也好查找一些。”

苏皖累了一天,晚饭后找穆宜春聊天时说起了这个问题。

“给你看呗,你心疼了我也就不用受苦了。”

两碗凉粉下肚,苏皖摸着肚皮说道:“太好吃了!”

“阿穆,我从家里带了好多东西回来,我阿妈给你做了一件皮袄,回去可以试试看合适不。”乌扎尔抓着穆宜春的胳膊就想把他往苏记里带。

直到老五比划着时间的时候,三人才现这一聊就是两个时辰,从半夜到现在外面天已经快亮了,皇帝出来一次十分不易,现在刚好正在兴头上被打断十分的不满,但是他必须得回宫主持朝会,所以只能压下内心的欣喜,和苏皖穆宜春道了一声谢后便带人急匆匆的赶回宫里去了。

穆宜春从衣兜里抓了一把瓜子出来,边嗑边说道:“咱俩这关系,你跟我那么见外干嘛呀?谁今天把你惹了,一嘴火药味,来来来,哥请你吃瓜子。”说着就把手里的瓜子堆到了苏皖面前。

苏皖觉得在这种环境下他的大脑还能运作那就代表他真的不紧张,便好奇的问道:“什么问题?”

有人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采青大会的时候趁机摸上了坐满朝廷官员的看台,然后抡起大刀也不管男女老幼见人就砍,因为上来的人比较多而且也没有官兵在旁边,所以出现了很多伤亡。重楼他们本来不想淌这趟浑水,但是本着侠义之心,他们救了自己人后返回去将砍到眼红恐怖分子给一一拿下,怕最后说不清楚所以都没敢要他们的命,只是暂时让他们不能活动而已。

晚上和重楼讲起这事,重楼想了想说道:“稍安勿躁,现在咱们和他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他大概是为了还咱们的人情才这样做的。”

重楼向他解释道:“我和羌活刚约了人谈生意,保安公司的。”

这东西是谁给的呀?苏皖黑线。靠谱吗?

“腰疼?屁股不疼?”

重楼的眼神立刻变得炙热,“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他说完就俯下身子,轻轻的吻上去,一点一点的,仿佛虔诚的膜拜着。

面面相觑,苏皖苦笑着问道:“额,秦爷。你说的那个朋友是不是叫姜黄?”

乌扎尔点头表示同意,他还补充道:“就像上次在寨子里找人的情况一样,大家分工合作。”

“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谁都不会想到骆驼会受惊,而且它带着小六跑走的时候我们也没反应过来,如果真要论责任的话,大家都有责任的。”玉竹安慰他道。

还算羌活靠谱,记得去年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姜黄师叔回沧山派后扔给他们一大块风化了得骆驼骨架,当做礼物。所以苏皖他们将这次出的时间放到这个时间段内,虽有意外但还算是在计划内的。

苏皖只是将行礼放在房间里,转而就去隔壁的房子里找其他人。

苏皖看着白术的样子觉得好笑,这还是第一次见这个小家伙对什么东西这么上心,不过他着急的样子也让人有些忍俊不止。这时一阵急促的鸣叫声响起,重楼伸出胳膊接了飞出去传递消息的大双,一只手拿下大双脚上绑着的布条,苏皖赶紧从兜里掏出点肉块犒劳了大双。重楼手臂一振,放大双出去玩了,苏皖则赶紧靠过去看看布条上写了些什么。

总算离开了万花宫的范围,穆宜春抹了一把脸然后拍着玉竹的肩膀道:“兄弟,辛苦你了。为了哥让你受委屈了。”

玉竹和泽兰前脚刚走,后面乌扎尔住的房门就传来一阵断断续续有节奏的敲门声。

乌拉十分高兴:“谢谢白池哥哥。”说完便小心的接过糖人,深出小舌头舔了舔,兴奋的说道,“好甜呀!真好吃。”

穆宜春假哭道:“你们还有没有人权了,都说了我不想当宫主了,还逼着人家当!”

先是一觉起来重楼就不见了,到书房后羌活莫名的对他脾气。然后他看了4个小时的账本重楼也没有出现关心一下,原本应该热闹的厨房也不见一个人影。冰锅冷灶的连剩饭都没有,中午难道都没人吃饭吗?那些爱嚷嚷的人都跑到哪里去了?

第二天早上,顶着黑眼圈出现的苏皖得到了穆宜春的调侃,不过这一点都没影响他的心情,要知道现在苏皖的内心里只有火热的两个大字“八卦”,虽然他的关注点有些偏差,但是只要完成任务也算是为寻宝事业立功了。

羌活笑道:“你这个没良心的,重楼不是为了你他犯得着跑在最后吗?”

乌扎尔解释道:“大人就是对地位崇高之人的尊称。”

“嗯,披上这个就行了。”重楼说着拿出一件蓑衣和一顶斗笠。

许成坐在地上喘气,刚才的情形把见多识广的他也吓到了,大块的石头就在眼前落下,快一点或者慢一点都会砸到自己的身上,那感觉真是刺激。

乌扎尔正色道:“胡闹,你一个人到水边万一有野兽出现怎么办?”

看着高调出现的两个人,穆宜春坏笑着对苏皖说:“看你两这腻呼样子,昨晚上生了什么吧?”

苏皖点点头,看看房间里面现没什么动静后,又道:“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那现在怎么办?”

听到声音的穆宜春抬头,现刚刚害他摔跤的原来是一个人,不过这个人穿着比较奇特,深褐色的布条乱七八糟的缠在身上,感觉好像披了一层树皮。脸上用颜料描绘着不知名的图腾图案,从远处看的确很想一棵移动的树。

“马上就好,不用管我,你先下去吃饭吧。”

从沧山带回来的箱子放在姜黄师叔的房间里,听姜黄师叔说,这样的箱子还有八个,而所有的箱子要集合在一起时才能打开,所以大家就把箱子暂放在他那,叮嘱他好好保管。

“一个人走三步,一个人走五步,这样总行了吧。”

“不去山顶。”

“若离就是降龙木的别称,降龙木虽说比较常见,但是在这山里能生长降龙木的地方也就只有日光不是太强的山腰地方了。”学医的白池平时对植物也是很有研究的。

“嗯。”

“额,没人自愿退出,那我们只好抽签了,听天由命,没中签的人自动留下。”苏皖出狠招,既然都没人退出,那就比人品吧。

“我和玉竹正在练双生剑法平时都要联系同步的。”

“什么?为什么不许我去?你师叔做事你管得着吗?”姜黄听见重楼的拒绝后暴躁的跳了起来。

“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形容词都不会用,什么叫自动补答呀?”苏皖没好气的说。

白术说道:“别生气了苏皖,没有你们出现给芙蓉下了一剂猛药,我们还不知道她会在这里再干出些什么样的疯狂的事情呢。”

芙蓉瞪向他:“错了,你们根本就不懂。我要那个人出现在我面前,我要他为他所做的受到应有的惩罚!”提起那个人的时候,芙蓉有些疯狂,原本清秀的面孔也扭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