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老五比划着时间的时候,三人才现这一聊就是两个时辰,从半夜到现在外面天已经快亮了,皇帝出来一次十分不易,现在刚好正在兴头上被打断十分的不满,但是他必须得回宫主持朝会,所以只能压下内心的欣喜,和苏皖穆宜春道了一声谢后便带人急匆匆的赶回宫里去了。

皇帝把他们留下来却只问了关于做生意的一些事情,然后就让管事的把他们送出宫了。管事的临走前给他了一个苹果,说是皇帝赏他的,这又让苏皖摸不清皇帝到底想的是什么了,不过这次面圣后他们也就会瘦山了,估计再见到皇帝的可能性几乎没有,所以他想给什么就恭敬的收了吧,回去考虑要不要给这个苹果镀层金子,传给苏记的下一代,御赐的东西怎么着也是一个招牌吧。

苏皖觉得在这种环境下他的大脑还能运作那就代表他真的不紧张,便好奇的问道:“什么问题?”

今年主持这个大会的人是尚书郭太学,这个人在朝中很有威望他在钟楼上一出现四周马上安静了下来,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总之他在钟楼上念的一段为国家祈福为百姓祈福的祝词被不断放大,苏皖坐在看台上都能听得见他的声音。念完祝词后,郭太学拿出了一点燃的天灯,宣布今年的采青大会正式开始。

晚上和重楼讲起这事,重楼想了想说道:“稍安勿躁,现在咱们和他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他大概是为了还咱们的人情才这样做的。”

重楼摸摸他的头说道:“下次叫上你。”

这东西是谁给的呀?苏皖黑线。靠谱吗?

磕着瓜子,穆宜春问苏皖道:“看重楼最近得瑟的样子,你让他得手了?”

重楼的眼神立刻变得炙热,“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他说完就俯下身子,轻轻的吻上去,一点一点的,仿佛虔诚的膜拜着。

达成一致,秦爷说要准备一下行李毕竟那个地方离这里也不是一天就能走到的,该做的准备也得做,最后约定两天后在老板娘的客栈集合,一起出。

乌扎尔点头表示同意,他还补充道:“就像上次在寨子里找人的情况一样,大家分工合作。”

“怎么了?怎么了?这么快就回来了?”老板娘听到消息赶忙跑了出来,开玩笑,这可是她的财神爷,真出了事情那不是断她的财路吗?

还算羌活靠谱,记得去年大概就是这个时候,姜黄师叔回沧山派后扔给他们一大块风化了得骆驼骨架,当做礼物。所以苏皖他们将这次出的时间放到这个时间段内,虽有意外但还算是在计划内的。

不一会就见一个黑瘦的小伙子小跑着过来,站在老板娘身旁露出满口黄牙“嘿嘿”冲他们笑了一下。

苏皖看着白术的样子觉得好笑,这还是第一次见这个小家伙对什么东西这么上心,不过他着急的样子也让人有些忍俊不止。这时一阵急促的鸣叫声响起,重楼伸出胳膊接了飞出去传递消息的大双,一只手拿下大双脚上绑着的布条,苏皖赶紧从兜里掏出点肉块犒劳了大双。重楼手臂一振,放大双出去玩了,苏皖则赶紧靠过去看看布条上写了些什么。

穆宜春拍胸脯道:“绝无假话!”还转身征求玉竹的肯定,“你说是吧。”

玉竹和泽兰前脚刚走,后面乌扎尔住的房门就传来一阵断断续续有节奏的敲门声。

不过路要一步一步的走,苏皖在这点上很有耐心。

穆宜春假哭道:“你们还有没有人权了,都说了我不想当宫主了,还逼着人家当!”

“我tm一男人,要那么漂亮有什么用!我给你说以前重楼惯着你,我不管。但是今天你必须老老实实坐在这给我把这些账本看完!”羌活甩下这句话后就摔门走了。

第二天早上,顶着黑眼圈出现的苏皖得到了穆宜春的调侃,不过这一点都没影响他的心情,要知道现在苏皖的内心里只有火热的两个大字“八卦”,虽然他的关注点有些偏差,但是只要完成任务也算是为寻宝事业立功了。

“没人要?那我继续。”在重楼和羌活的刻意放水下,苏皖第一个出完了手里的牌。

乌扎尔解释道:“大人就是对地位崇高之人的尊称。”

“吵醒你了?”苏皖看着重楼小声问道。

许成坐在地上喘气,刚才的情形把见多识广的他也吓到了,大块的石头就在眼前落下,快一点或者慢一点都会砸到自己的身上,那感觉真是刺激。

“我去找些水来,你们在这里凑活擦擦吧。”

看着高调出现的两个人,穆宜春坏笑着对苏皖说:“看你两这腻呼样子,昨晚上生了什么吧?”

穆宜春把他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道:“你没觉得乌拉看白池的眼神有些……”

听到声音的穆宜春抬头,现刚刚害他摔跤的原来是一个人,不过这个人穿着比较奇特,深褐色的布条乱七八糟的缠在身上,感觉好像披了一层树皮。脸上用颜料描绘着不知名的图腾图案,从远处看的确很想一棵移动的树。

手忙脚乱的把人和熊都抬上临时组装的担架,由羌活几个人护送着快步向镇上走去。虽然浑身湿透,而且大半天没有吃东西,但是人命攸关的情况下,大家都一致加紧步伐,想着赶快赶到罗溪去。

从沧山带回来的箱子放在姜黄师叔的房间里,听姜黄师叔说,这样的箱子还有八个,而所有的箱子要集合在一起时才能打开,所以大家就把箱子暂放在他那,叮嘱他好好保管。

“也就是说我们要找的东西在降龙木的北方。”双胞胎兄弟泽兰补充到。

“不去山顶。”

一百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