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当事人都点了头,老板娘就说出了她的条件:“五匹骆驼,其他全不管。秦爷你怎么出人是你自己的事情,反正最后一定要让这几位看到海市蜃楼。”

“一同寻找的话人太多了不好控制,生危险的机会也比较大一些。不过人要是分散开的话万一出了事情没人通知大家也不安全。”许成立刻分析道。

“赶紧回去找人帮忙吧。”穆宜春建议道。

穆宜春不以为然道:“万一咱们在沙漠里碰上强盗了呢?沙漠大盗!就像木乃伊里面的那种一样。这样打扮可以起到威慑作用,而且白池说了,我们脸上涂得草药可以防止晒伤,对皮肤有好处的。”

苏皖赶紧解释道:“这孩子怕他的小马在这不安全,晚上没人看着让人给牵跑了,这马他爱的紧,都舍不得别人碰一下。”

“你看这里,是不是很像一片叶子?”白术指着小马身上的一块叶子状印记说道。

为了尽快解决问题,赶紧带着大家离开这块是非之地,穆宜春出面道:“好了,作为万花宫的宫主,我决定,等我们从闫武国回来后就把玉竹打包送到宫里来和春桃培养感情。春桃咱先试着跟他处上一个月,觉得不合适了再把他一脚踢掉你觉得怎样?”

其中一位向他们抱拳道:“几位沧山派的兄弟,幸会。小女子春桃是宫里的管事,很不巧我们宫主正在闭关,不方便见各位,所以几位请回吧。”

乌扎尔这回来是带着自家的第一批货物过来考察行情的,苏皖帮他们安排了房间,又带他们去苏记和南北杂货店转了圈,乌扎尔对这边的商业环境非常满意,他说会和家乡的人们商量一下,把商队的规模再扩大一些,这样可以让更多的人有钱可赚,也算为自己家乡做贡献了。

叫的这么撕心裂肺肯定是出大事了,苏皖赶紧追着叫声跑到会客厅一看究竟。

“你还知道我辛苦!别人回来都是往床上一躺,睡个饱。我就是坐在这里看账本看个饱。当初你把我忽悠着当什么经理原来就是为了自己轻松呀!”

许成:“苏老板还有疑问吗?”

“过。”

“啊!”许成饱受折磨的小心灵终于承受不了这张突然出现的面孔,他大叫了一声惊动了其他正在收拾的人。

重楼看着苏皖露出了让他“心惊胆颤”的微笑,“手指饼干挺好的,我也喜欢。”

昨天把内心的痛苦和彷徨都泄了出来,一觉醒来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体轻松很多。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交到那么多要好的朋友,他们都在关心自己,这样还不够吗?以前的家已经回不去了,那么就在这里寻找一个家吧。

“你要去哪儿呀?”

重楼依言放开了苏皖的脚。

“啧,啧。”穆宜春和许成在门外给苏皖信号让他出来。

苏皖对乌拉的小熊坤宝十分感兴趣,这几天就打算窝在客栈和坤宝培养感情。乌拉就是那个他们救回来的那个小女孩,坤宝则是她的守护兽。

不一会就见小熊晃晃悠悠的倒在地上,这时早在旁边等候多时的羌活护着白池上前,白池探了探小熊的鼻息,拔了银针道:“它可能会睡一天,这会先不用绑它,到镇上再绑上吧。”

重楼帮苏皖理好打闹中弄乱的头,然后对他说道:“走吧,大家都在书房等着呢。”

“身栖若离,头指玄天。这玄天是什么东东?”文盲穿越者穆宜春问道。

从梦中惊醒的苏皖睁开眼就看见重楼贴的很近的脸庞。真不愧是360度无死角帅哥,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很帅,难怪梦里公司那些女生一谈起他就跟疯了一样。一想起梦中的场景让苏皖又有些牙痒痒。真是的做梦都不放过我,还要扮领导出来吓我一跳。

三五小步

“前面休息。”

“我看看。”白池接过苏皖手上的图,然后对着批注仔细研究了起来。

小六一边往外面跑一边说道:“掌门和重楼师兄在后院陪姜黄师叔喝酒呢。”

玉竹接着道:“是哪家酿的就这么好,我们怎么不知道呢?”

“呵呵,小六可不会喜欢小屁孩的。”

“是呀,现了她的意图后我们就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所有参会的武林同道,为了彻底瓦解芙蓉的势力,大家决定假装中了散功香,看芙蓉还打算做些什么。没想到她不仅控制了万花宫的人,其他门派的人多多少少也有被她控制的,那些人把我们绑起来扔进汉城外的河沟里,要不是我们提前有了防备,很可能就真的死在那里了。”

芙蓉笑着看他道:“对呀,用九九八十一中至阴之物炼成的驻颜丹,效果很好哦。”

泽兰:“好吧,今晚大家都睡在这个屋子里吧,轮流守夜,有什么动静就要把剩下的人都叫醒!”

“这两个人不愧是同一个地方来的,真是傻的可以。重楼,你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傻子当咱们掌门?”白术不高兴的说到。

湿润的气息吹到苏皖耳朵上,仿佛有种无名火从苏皖的耳朵一直烧到了脸上。“死重楼,声音那么性感干嘛,哎呀,我的脸怎么那么烧呀。”

“现在武林中人心惶惶,各种谣言满天飞,大家都在猜测下一个死的会是谁,我们进城的这一路上就听到三个版本了。”娃娃脸玉竹说道,一旁他的双生弟弟泽兰则是不断点头附应。

想到白池还在牢里,而案子没有头绪,苏皖的眉头拧成了十字,他苦苦思索想在这些线索中找出共通点,可惜想破了脑袋还是什么都没有。有用的信息太少,看来还是得等凶手主动出手露出马脚了。

白露看知县跪在地上吓的不成样子也问不倒什么线索,就收敛了自身的气势说道:“你大可把事情经过说出,我会酌情考虑要不要向皇上禀报你的表现的。”

只是原以为和往常一样的生活因为许成的紧急求助又变得惊险起来。

苏皖几人也不愿意在停尸房多待,紧接着也离开了衙门。

“你们几个在衙门门口坐着是准备来凑热闹的吧。”

“喂喂,不带拆人姻缘的。”许成急了。

重楼问他:“喝水不?”。

雇佣合同

大堂内,苏皖看着沾着自己血液的翡翠令牌,脑袋一时混乱起来。“现在是什么情况?先是这个男人在苏记门口卖身被我撞到了,然后出了意外我一巴掌把他扇晕了,我以为他死了,结果没有是他自己饿到昏过去。然后他在苏记吃饭,没钱结账给了我这个。紧接着另一个男人出现,说这个是沧山派的掌门令牌,还拿着我的手这么一按,令牌就认主了……”

苏皖拨弄几下算盘,心里还是放不下对黑衣男子的好奇。这一大早就在门口耍苦肉计的人是给请进来了,可是从刚才到现在这货除了吃什么都没有做,难道他赖在我们苏记门口的目的真的是想吃东西?不行我得会会他。

“……”所以说这是迁怒吗?

当然,大家开的都是善意的玩笑,都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就像苏皖和重楼,他们的感情已经公开所以大家打趣他俩没有什么压力。不过乌扎尔和穆宜春就不一样了,一个不停地躲开,一个积极的追上,这种暧昧的关系众人很明智的视而不见,什么时候折腾出个结果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