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我当小孩子看,我有能力保护自己。你们在明处调查,我可以在暗处帮你们打点关系这样总行吧?”

苏皖指着天上的群星说:“你看那些星星多漂亮。像个熊的那个是小熊星座,,旁边的是大熊星座,还有水瓶座。其实我也不懂星座什么的,不过就这么看着它们我也觉得幸福,我们老家那里就没有这么多的星星,连空气都没有呼这里这么干净。我老早就想像现在这样在夏天吹着凉风听听水声,真舒服。”

许成正要回嘴就被苏皖拦住,苏皖说道:“别冲动。我们要继续呆在这里还得听白池的呢。”

许成把消息带回客栈的时候,苏皖对陆一的死很是好奇,他觉得女鬼寻仇什么谣言都是胡扯,以现代人的智慧和逻辑他怎么着也能当一回工藤新一破了这个案子。于是在头一天被重楼以安全为由关在房间里好不容易解禁之后,便嚷着要去衙门看看帮忙找线索捉凶手。

沧山派的人虽然在其他小事上不拘一格行事作风自由散漫,唯独对待自己的爱人这一点上态度坚决,百分之百的全心付出。这与沧山派的师训也有很大关系,从小就接受“如果遇见对的人就一定要把他抢到手”这样的教育使得重楼在现自己的真心后就时刻警惕着苏皖周围可能出现的“竞争对手”把一切扼杀于萌芽之中。

苏皖看他真像是受了打击的样子,于是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道:“好了,别在那耍小孩子脾气了,你不是说王老爷要在我们杂志上做广告吗?他花这么大本钱想登什么内容呀?”

“感情许掌门是对我苏某的奢华生活有意见啦?”苏皖摇着纸扇从里屋走出来,“在房子里都能听到许掌门的不满,看来意见是很大呀。”

“老板,我还年轻,还不想死呀!”

知道了两人身份后,苏皖伸手揉了揉有些痛的脑袋,心想,“早知道这个人是沧山派的,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他进门的。难怪有人说碰上沧山派就是无穷无尽的麻烦,看这货的吃相就知道,估计一帮子人在山上都饿傻了吧。罢了,不说这些,赶紧把人送出门才对。”

一大早,苏记食府的门被打开,打着哈欠准备开门做生意的苏皖,脚底突然被什么给拌了一下。于是乎,苏大老板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苏皖觉得他认真的说事情的样子很喜感。想想看,在现代十岁的小孩还在看动画片吃棒棒糖呢,而白术已经顶着师叔的名号过了6年了。怕自己憋不住笑苏皖扭头看向重楼,转移注意力。

重楼揉揉他的脑袋,问许成:“寒门有什么消息吗?”

“寒门怎么了?”羌活问。

“寒门刚才已经消息过来了,其名下弟子司徒山在汉城的酒楼包厢内被人割喉,失血而死,不过仵作查出他死前中了。”许成回到。

从陆一出事到众人到达汉城的这段时间,江湖中已经死了三个年轻高手。只是前两个人是被暗香毒死然后将尸体伪装成被剑刺死的样子,而司徒山则是中了而后被割喉。这种死法的诧异也导致暂时不能肯定这些案件到底有没有联系。只不过因为暗香的出现使得白池和百草园的嫌疑最大,好在现在白池在狱中有人照顾,要不然他的出现绝对会把整件事推向风口浪尖的。

许成来到汉城后就通过清风门的渠道打探消息,只是从现有的线索来推测出凶手是谁的可能性并不大,什么样的人可以得到暗香?什么样的人本事让这几位武林高手心甘情愿的喝下毒药或者?况且本来这几个人没有什么联系,只是因为武林大会才聚集到汉城来到,这能说明凶手的本意是为了武林大会吗?

“这么看来只能等圣手到汉城后,才能清楚到底谁有本事可以得到暗香了。”苏皖摸着下巴思索到。

“现在还是让白池待在狱中最好,这样一能保证他的安全,二能保证不给凶手留下机会,让他再次陷害白池。”白露说道。

重楼点头同意,“羌活扮成牢头,就近保护。”

“这样最好,我吩咐一声让知县安排一下。”白露回到。

“我估计凶手的目的可能和武林大会有关,我已经通知兄长了,让他们多注意参会门派的动静。”白术说道。

“这样正好,现在敌暗我明,能防一点是一点”羌活道。

商量好后羌活和白露去衙门准备替换牢头的事情。白术回王家与兄长禀报收集来的资料,而许成则溜出去打听消息。

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就剩下苏皖和重楼了。

想到白池还在牢里,而案子没有头绪,苏皖的眉头拧成了十字,他苦苦思索想在这些线索中找出共通点,可惜想破了脑袋还是什么都没有。有用的信息太少,看来还是得等凶手主动出手露出马脚了。

重楼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眉头:“别皱了,苦瓜脸。”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毒杀那么多人,只是为了嫁祸给白池吗?那有一个伍仁就够了呀。”苏皖又开始陷入案情中。

“看着我,别想了,好好休息,你累了。”重楼捧起苏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

眼前的男人有着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以及棱角分明的轮廓,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到呢?这男人长得还挺帅的。苏皖有些走神,又被重楼拧了一下脸颊才回过神来,道了一声“我去睡呀”就满脸通红的跑回房间了。

要死了,看男人看到入迷,是想怎样呀!半夜躺在床上睡不着的苏皖这么想到。

苏皖辗转反侧了一晚直到第二天清晨才睡下,可惜多年的生物钟让他早上准点醒来,想补眠却又担心还在牢里的白池,最后索性忍着睡眠不足引起的头痛下床,收拾利索吃了点东西就去看白池了。

知县果然是为官多年懂得因势导利,虽说白池还是嫌疑犯的身份,但是知县并没有将他和其他囚犯一起关在阴暗潮湿的监牢里,他专门在衙门里找了个偏僻角落的小院专门给白池住。院子虽然比不上白家那样华丽,但好歹“五脏齐全”,对比其他关在地下的犯人来说,白池的小日子过得是太舒服了。苏皖被衙役带过去的时候就看见白池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而许成、重楼白露三个人则在旁边商量着什么。

看见苏皖走过来许成打招呼道:“醒了呀苏老板,晚上干什么去了今早卯时从你房间走过,你都没起。”

虽然没睡醒但是这不妨碍苏皖回话的度:“你都知道是卯时了我怎么可能起来。话说你这么一个犯罪嫌疑人光明正大的坐在衙门里,算不算自投罗网呀。”

听到苏皖这么说,许成连忙上前想要捂住苏皖的嘴巴。他说道:“哎呦喂我的祖宗,小点声行不?你想让知县带人进来把我关进号子里是不?”

苏皖白他一眼道:“你又没杀人,怕啥?我就不信邪能压正,他一个人能把整个武林搅个底朝天?”

许成点头道:“行,行,坏蛋最后一定会被我们揪出来的,不过最好先把这个问题放下来,我们讨论下这几宗命案之间的联系。”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你打听到什么了吗?”苏皖问许成。

“你记得在清河,陆一死的时候,周围有什么传说么?”许成问道。

“女鬼寻仇。”重楼回到。

“是呀,我当时就好奇为什么是女鬼寻仇,就在附近打听了下,原来陆一死的那晚上,有人在他房门口见到了穿着红衣散着头的身影一闪而过,等他追过去看的时候,却现跟到了死胡同而周围一个人都没有。那人觉得渗得慌就跑回了房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就现陆一死了,他以为是女鬼寻仇见人就说,不过那时候没人理他而已。”

“这么说来,最后见到陆一的应该是个女人,根据她能瞬间消失这点,武功一定不弱。”羌活分析道。

“恩,但是只看见背影,说不定是男人假扮女人呢?”许成插嘴道。

“这女人和其他人的死有什么联系吗?。”有一个疑点的出现,苏皖觉得离真相不远了。

“现在还不清楚,不过白池你记得吗?咱俩和伍仁分开的时候他说过要在客栈等一个朋友。”许成问道。

白池回想了下然后道:“嗯,我记得,不过他没说那个人什么时候会到客栈。”

许成道:“我总觉得他那个时候再敷衍咱们想让咱们赶快离开,不知道你有这种感觉没?”

白池皱起眉头陷入回忆中,半响道:“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我记起来了,中午吃饭时店小二给伍仁了一块玉佩,伍仁看见那个玉佩后神色就不对了。”

许成也歪头想了想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样的。”

苏皖在一旁着急的说:“那就表明玉佩的主人有问题了,不管怎样咱们赶紧过去你们住的客栈那边找店小二问一下,说不定他记得什么呢。”

白露想了一下说道:“这帮做生意的都圆润油滑,不想得罪任何人。你们去问的话怕他们会有所保留。这样吧,我让知县派人去把他们请过来,看看他们有什么要说的。”

羌活点头道:“如此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