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说了算!”

成明一边乱想,一边盯着选货的几个女人。她们是一伙的,七嘴八舌,意见纷扰,选了半天,最终竟然没买。成明好不失望。

中年女子一听,感觉是这么回事,冲成明说:“老板,既然你在这,我又是帮你开第一个张的人,给我个最低价吧,一口给到最低,我保证不还价,也没时间还价。那边好几个人等我吃饭呢,我必须马上走。”

“是啊,没干过别的!”

不能再说话、聊个没完了。成明心里清楚,此时的自己很容易被星火燎原。

“有!”

“为什么来这里住啊?乌烟瘴气的,什么环境啊!”

“老板想吃什么,我就想吃什么!”

“我要了,说没有!”成明说:“这不,你还是硬从化妆品那儿抽过来的。”

“那好,我们给你张罗!”马新正道:“在这签字吧,签完字,先交一个月的租金。”

“不行不行,太多!”仗姑说:“我一个老太婆,难道还想顶个壮劳力吗?”

各位别急,凡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毛虽然在生理方面找不到他的作用,但是别忘了,还有高于生理的精神境界。人类直立行走后,做-爱方式生了一次大革命。动物们到今天还保持着单一的后入式。人呢,男上女下,女下男上,花样百出。交-媾时,两性的阴-阜紧密贴合、相互摩擦,如果没有*毛,不蹭得肉疼才怪!*毛在退出历史舞台的关键时刻,拥有了比御寒取暖排汗更新、更重要的作用,——缓解摩擦力!

“我不想活了!”

那个尖嘴猴腮、名叫“老二”的小子一脸谄笑、点头哈腰往后退却。女渣滓扒开众人,走到翁冠雄面前,瞪着一双野蛮、漂亮的大眼睛,说:“小子,知道我是谁吗?”

1月16号深夜,月黑风高。村子里除了呼呼的风声和偶尔的狗叫声,再无其他声响。家家闭户,街上静无一人。翁冠雄经过几天的暗中了解、深夜踩点后,迎来了这个难得的大风之夜。

当她沿小路走出五十多米后,翁冠雄喊一声“大姐你丢东西了!”

“怎么了?”成明问。

“杯子还是被子?”

成明吓了一跳,循声一看,小妮不知哪会儿醒了,正在黑暗中盯着自己呢。

两个老人还要再说什么,石天惊开口了,语气变得很柔和:“老人家,谢警官忙了一天,已经很累了,只有早点休息,明天才能更好的工作,才有可能为你的儿子洗冤,老人家,我说得对还是不对?”

“我哪有时间?我的饭才吃到一半了,朋友们正等我呢。”

“这个我还没想好,老弟你看做什么最好?”

成明跟李老师说:“我们过去吧,那里边也有我的朋友!”

“再不还都成过年账了,就是妹子不催,我也不好意思啊!”

张焕也赶紧钻进自己车里,轰油门快离开,生怕势单力孤,出个意外。

她冲两条壮汉下命令。

男人们的眼光在她们身上逡巡……

2o7房间喝到两点时,已经是酒瓶林立,啤的、白的、桌上、桌下到处都是,张秒适时提醒大家:“差不多行啦,兄弟们,过会儿还想使劲折腾呢,别喝啦!”

四十分钟后,“唐姐”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张焕,因为客人正多,不方便接,便摁下拒接键。很快对方来短信:“唐倩,我到了,在车里。拐角这停着呢。”这唐倩安排了一个叫小容的女孩帮她照看前厅,抽了个空子,从大厅的侧门出来,上了停在门口的一辆黑色索纳塔。

“那我告诉你,我就在你隔壁房间,凉皮早准备好了,你过来吃吧!”

“真的呀?”抗抗激动地说:“我马上过去,你等我!”

很快,房间门被轻轻敲了两下。曹,这么快呀,浑身**的成明,扯过一件睡衣裹好,下床,开门。

抗抗进来,只穿着秋衣秋裤。衣服薄了,那对**鼓鼓的更是惹眼。

“好冷,好冷!”抗抗牙齿打颤,可见刚刚经过的楼道里没有暖气。

“赶紧钻被窝!”成明趁机说。

抗抗转头看看,屋里两个床,越过成明睡的那个,奔向另一个。展开尚未动过、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钻了进去。

“大刀凉皮呢?”

“在这儿呢,已经凉了!真成‘凉’皮了,还是别吃它了。”成明指了指床头柜上面、盛在的塑料袋里的两样东西:“你也睡饱了,我也不困了,干脆起床吧,我带你出去吃点热乎东西。有24小时营业的饭馆。”

“其实我不饿,外面太冷,我不想出去。”

“多亏给你准备着零食呢,”成明把两样东西中的一样递过来:“这个什么时候都不会凉,不想出去就吃一点。”

“还有零食啊?”抗抗十分高兴,打开一看,是瓜子和巧克力:“哥,你真好!我最喜欢吃这个!”

抗抗先剥了几个瓜子,下床趁到成明跟前,将仁儿送入成明嘴里。又将一块巧克力捏起:“哥,你先吃块!”

少女特有的体香在成明鼻子前面萦绕,丰满的胸脯在眼前晃荡,成明警告自己,一定要稳住心情,身体不能起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