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围上来好几个人,都是女渣滓的马仔。翁冠雄见有这么多人听她指挥,马上明白这女的有些来头。好汉不吃眼前亏,忙笑着说:“兄弟们这是干嘛?有话好说啊!”

“你等着!”翁冠雄恨恨地说:“有朝一日,我让你偿还!”

“你家是哪个村的?”翁冠雄问。

“我怎么找不到猪耳朵?”

“升学率很高,考祥城一中,几乎百分之百,附近几县的学生都来这里读书。”

成明赶紧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孩子披上:“当然要去!我今天就见你们的李老师来,明天的车都定好了!”

“是啊,我儿子是冤枉的啊谢警官,他从小老实巴交,规规矩矩,没有出过任何事,怎么就突然被抓起来,成了强歼犯了呢!”这回答话的是那个老年女人,她哭诉着。

成明试着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女孩并没有躲避。成明说:“会说话!虽然我知道我比不上刘德华,但依然高兴,小妹妹,朋友们等我喝酒呢,谢谢夸奖,再见!”

成明心中惬意,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那就是我老公,马新正!”李老师介绍。

姗姗一家死乞百列地留成明吃饭,成明婉言谢绝。姗姗妈妈便把当地的土产——花生、核桃各装了一大袋,送给成明。双方互留电话后,成明和司机原路返回。

女孩想了想,说:“还是别住宾馆了,我怕那些人再找到我。叔叔,我能到你家去住吗?”

张秒等人出来后,仍然不依不饶地追赶那帮恶汉,胖子在后面大声制止:“兄弟们,别追啦,留下脑袋,让他们过年吧!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赶紧回去过节!”

女孩很漂亮,但一双眼睛分明写着惊恐。

离“明月”有近千米的距离,众人开车前往。

“唐姐,你在哪儿呢?”是小容。

“你盯住他,我安排一下我这儿的事情,马上过去!”

五个人下车,车门关得嘭啪乱响。

二兰哼了一声,睁眼看了一下成明,又迷迷糊糊睡去。

成明贪婪地赏玩着这块曾经让他可想而不可及的神圣地域。找出那本医学书,对照着,一一认识零部件。

成明低下头问小妮:“你和妈妈喜欢吃瘦肉还是肥肉?”小妮说:“我妈妈肥的、瘦的都爱吃,可我只喜欢吃瘦的!我老姑父偏偏拣肥的买,他总是说肉丝塞牙缝儿。”成明笑道:“那今天咱们就买个后坐儿。”

周大昌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急切拦住:“什么呀什么呀,你疯了吗?成明穷得恐怕连裤衩也没穿着,你让二兰娘俩过去跟他喝西北风呀?”周婶说:“你那是老眼光了,破碗儿(成明的舅舅)活着的时候,不招人待见,生意少,挣不了钱。现在老东西死了,成明自个儿干,我暗中观察,这小子比他舅强一百倍,将来肯定错不了!”周大昌说:“一个卖破烂的,强到底能强到哪儿去?”周婶说:“请你也撒泡尿照照自己家,二兰傻不楞灯儿的,还带着个十几岁的孩子,好人家谁会娶她?”

“你想揪出那个坏蛋吗?”谢云图对坐在椅子上、看上去不足三十岁的女人道:“你想找回属于你们的钱吗?”

“想,很想!”

“那就听我的好吗?”谢云图说:“我是刑侦专家,我需要查看你某个地方,提取关键证据!”

“可以。”女人随口而出:“只要能找到那个贼,你想查看哪儿就查看哪儿。”

“那好,感谢你的配合。”谢云图说:“请脱掉你的裤子,我需要认真看看你的私处……”

女人先愣怔了一下,然后吓得夺门而逃:“耍流氓啦!老家伙也要耍流氓啦,警察也想占女人便宜啦!”

外面的一个小个子警察拦住女人:“怎么了,怎么了?不好好录口供,乱跑什么?”

“别提啦!”女人悲愤交加:“遍地都是流氓!才被坏人欺负了,又有好人来欺负,这还是中国吗!印度也比这强一百倍!”

“印度是中国人取过经的地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小个子警察不明就里却像个救世主:“这么急急惶惶的,生什么事了?说出来,我给你做主!”

“你找个车,送我回家吧!”女人说:“我不想再被二次伤害。”

“你可以回家,可以不做任何配合!”谢云图神情泰然地从屋里出来:“但是,施暴者就会逍遥法外!你的案子将石沉大海,前面那些被杀害的女人也将永远不能瞑目!而且,还会有不知道多少的女同胞被抢钱,被强歼,被杀害!”

“是啊,你来是帮助破案的。”小个子警察转变风向,旁征博引:“你不光为了你自己,也为了别人。——牺牲我一个,幸福一大堆。这句话听说过吧?你就当一回刘胡兰吧!”

“简直乱弹琴!哪儿跟哪儿呀!怎么扯上刘胡兰了,不过——”女人抢白他:“国民党也没对刘胡兰耍流氓,比你们都强!人家杀人归杀人,但不侮辱人。”

“没这么严重。”小个子警察道:“谢老是个正经人,他跟谁都不耍流氓,会给你耍流氓吗?他眼里只有证据,风花雪月他不喜欢!”

“那他为什么要让我脱裤子?”

“那肯定是要查看你的伤情。”小个子警察乱说一气:“谢老的眼里是没有性别之分的,就像肛门科的男医生,查看女病人的痔疮,银行的出纳员,面对堆积如山的‘老人头’!”

“还是我来跟她解释吧。”谢云图见这女人被小个警察忽悠得情绪渐渐稳定,“你到屋里来好吗?你们两个都进来。三人为公,这样你就放心了吧!”

“那我也绝不拿我的私处给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