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迪云心里想什么,林梦雨怎么能不清楚呢?只是她心里羞涩了一下,便不再多想了。在她的眼里,自己已是一名钢琴教师,而李迪云虽然是比自己小一岁,但却还是自己的学生。再说了,自己怎么可能喜欢这样的男生呢?

为了那一次文艺比赛,老骚猴子真是下足了功夫,天天中午、晚自习和周末两天都亲自上阵,督促罗小林与林梦雨练习。实际上,这个老骚货就端着茶杯,看着林梦雨弹钢琴的样子,或者闭着眼睛听那钢琴声,一脸的好似陶醉,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

等到罗小林和柳苗苗进门了,李子树一看见他,差点就没认出来了。原来,罗小林爆炸型弄下来了,还是那遮眼刘海的样子,只不过脸上架了一副眼镜……呃……好像是只有大镜框而没有镜片的空框镜呢!

“还吃早饭呢?你看看,都几点了?”柳苗苗知道罗小林做事都是很稳扎的风格,倒也不担心他别的了,而是笑嗔着,指了指墙壁上的挂钟。

罗小林清晰地感觉到了到柳苗苗的私处流水出来了,浸到了自己的大鞭子上,便是兴奋极了,停住了唇吻,嘴在柳苗苗耳边低语道:“苗姐,我进去了……”

罗小林双臂猛地一伸,两手各抓住一个黄毛的头侧,狠狠地往中间一拨,手腕上还转了一下,让两人额头角狠狠地对撞。

随即,卢冲将罗小林送到门外,小三爷自己走出修理厂,沿着街道往红花巷那边走去,离得也不是很远,八百来米的样子。

接着,罗小林反身将窗户关上了,然后抬头看了看夜空。哈哈,夜风好凉,星光灿烂,心情啊!

没一会儿,黄群英两臂没力了,只有搂着罗小林的腰,感觉着他的抽插快感,嗯嗯啊啊地吟叫着。可罗小林干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紧紧地搂住黄群英的后背,脸贴着她的脸,低声在她耳边说道:“黄群英,你可真是骚啊!我弄得你舒服吧?”

罗小林走进卫生间里,脱了衣服裤子,放起了凉凉的水,把自己冲洗了一遍,还特意地抹了沐浴露和洗水,尽量让自己的香气和任银华洗澡后差不多。这家伙,一切都是为了摸黑混吃,然后再说别的。

听是任喜梅这么豁达,罗小林心稍安,又道:“不过,前些天生了一些事情,我得跟人提前说一下。你听也得听,不听我也得说。你要是不想听下去,可以把耳朵捂住。你要是捂不住,我帮你也成。”

“啪”的一声脆响,长毛歹徒左腿被李子树硬生生地折断了,小腿反过去,和大腿折在一起了。女子看得惊叫一声:“啊!”

长毛自然是吓得那女子在车里惊恐无比,他很得意,转身看着罗小林和李子树,吼道:“两个杂种给老子站住,别他妈多管闲事,小心老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小三爷无语,坐在椅子上,跟被雷劈了似的,双眼瞪大,嘴巴也张大了。

王玉秀也是看了那包一眼,心头有些忧酸,笑了笑,说道:“说这些干什么呢?举手之劳。李子树,快告诉阿姨,罗德生有什么事情?”

这时,王玉秀再也看不见柳苗苗了,只是心酸而叹了。她能感觉到柳苗苗这么年轻漂亮,配得上罗小林,又是盖毯子又是洗衣服的,真也是个好姑娘,真是罗小林的福气。只是小林这家伙,有了女朋友,也不说一声啊!

“行,嫂子,那你也早休息,犯不着再为什么死泥腿子、活泥腿子生气了。”

王玉秀在悦宾旅馆三楼的房间里住着,但她这个宾真的是不能悦得起来,因为心头主要是担心着罗小林。

罗小林不断吻着柳苗苗,左手不断抚弄着她的阴处,弄得湿了一大片,心中的欲火实在越来越挡不住了,下身硬得跟铁棒似的。而柳苗苗完全迷乱了,感觉秘道里面好痒,罗小林越摸她越痒,水越来越多,忍不住双腿夹着他的手扭磨了起来,喉咙里出甜美的“嗯嗯”之音……

罗小林知道柳苗苗到底还是爱着自己,离不开自己。他想了想,然后望着窗外的夜色,双眼里闪过一抹坚定之色,道:“罗德生是个畜生,我不屑于为她的小情人工作。我们这些山里人,最重尊严和面子了。三年前我考上中师的时候,很多人忌妒了一回,因为我要端国家铁饭碗了;三年后我要是教不了书,那就太丢脸了,丢自己的,丢父母的。所以不蒸馒头也得争口气,苗姐,你懂吗?”

唉,这个斯文弱弱的医生还真是对柳苗苗动情了。只不过他想起罗小林是条汉子,倒也只是忌妒,并没有什么别的坏心思。他在诊所里看着柳苗苗提着卤菜和酒回楼上去了,摇了摇头,便关了门,回诊所后面的房间里睡觉去了。

现在,罗小林和柳苗苗都沉浸在相逢的激动之中,紧紧地拥抱着对方,仿佛忘记了一切。不过,小三爷紧抱着柳苗苗,下身顶着她,没出五秒钟,倒是在柳苗苗脑后轻声道:“苗姐,是上天注定了我们的缘份,这是怎么也分不开的。我的脚,说来话长了。你怎么出现在这里,肯定也话长了。那这样,等我包了脚,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一聊吧?”

于是,那空荡荡而寂寞的拆迁区域老房子片区变得热闹了起来。手电光芒在四处闪动着,警犬的吠叫也凶汪汪的,四处都是人影狗踪,手电光晃来晃去,阵仗搞得真大。

可是,施风琴不知道罗小林和李子树刚才已经知道了一切情况了。小三爷和李大爷不傻呢,他们一唱一和地走出了华都宾馆,朝右一拐之后,便不直上人民南路,而是侧身在宾馆大堂的玻璃墙壁那里,靠着大堂角落那铁树盆栽掩蔽,看着里面施凤琴有什么反应呢!

李子树这一脚踹,真是感觉到不过瘾了。要不是不想事情闹大,真得将这货爆揍一顿。但尽管如此,他的表现还是让现场所有人又惊讶了。那保安看起来横啊,可现在在两个泥腿子的面前,跟个稻草人一样脆弱了。

保安一见罗小林那一脸的笑,感觉这家伙那眼神亮亮的,样子倒也真是漂亮,他不禁愣了一下,然后哼哼冷笑道:“你他妈这不是废话吗?不揍人,我捏拳头做什么?”

服务员马上接过钥匙,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很快就把罗小林那五十块的押金递了出来,说道:“给,这是退给你的押金。”

听到这个,张旭梅一脸的凄色,回道:“小强他爸是个赌鬼,我们早离婚了。孩子生病两年了,我也找过他,他什么也不管。孩子爷爷去世得早,奶奶倒还在,奶奶身体也不好,他爸又不管她。我娘家也没什么人,只能和婆婆带着孩子,我上班,婆婆在家带孩子。”

张旭梅见罗小林和李子树好像不明白什么一样,便道:“唉,我说两个小伙子,你们不知道,你们刚才得罪的女人,就是我们老板。她很气大,不想做你们的生意了,你们赶紧下楼去拿钱走人吧!”

可李子树却也是不知道,在罗小林的心里哪会将施凤琴当丈母娘呢?小三爷之于林梦雨,那是明白想娶她是不可能的,能有机会睡上一回都满足了。

可没想到,施凤琴一见自己吼得那臭泥腿子手松开电梯门,现在又要走了,心里傲气更盛,马上斥道:“臭泥腿子,你看什么看?还朝哪边走呢?走楼梯,赶紧滚出华都宾馆!”

望着罗小林那奔跑的样子,跟脱笼的豹子似的,李子树站在门口实在感叹,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狗日的小三爷,看到美女就疯了……真的疯了……脚下不痛吗?”

好吧,李子树的声音本来就粗一些,这一下子感觉小三爷要行动,更是粗吼吼的,引得餐馆里众人注目。那年头,城里乡下打架揍人的事情多着呢!

随即,罗德生搂着萍萍的腰,朝着左边不远处的电梯楼走去。

那男人听得脸上笑容僵住了,但还是马上笑容复活一样,说道:“老板,你放心嘛!莫得什么问题的,绝对给你保证了。只是老板……有个事儿……”

不过,当最后一辆中巴客车朝乡里开去之后,王玉秀心里都踏实多了。看这情况,小林和李子树会在庆顺那边等到洪水退了才坐车回来的,那就有时间了。你猜,王玉秀会怎么做?

大黑当场收声,看了看严太元他们,便往门外走去,又趴在了门口,一动不动的。

说着,严太元那有些微胖的两只大手还朝着王玉秀拿钱的右手推去,仿佛是要拒绝。

说着,严太元手一挥,转身对手下四人道:“你们下去吧,尽量不要动粗,不要用手铐,我得给我老同学一个面子。”

当然,王玉秀给自己多提了个醒,以后得注意这些事情了。毕竟她是过来人,而且当年不也是十来岁就喜欢上罗德生么?那时候的罗德生,也是风趣幽默,长得漂亮吗?可现在呢?再说了,自己是希望女儿好好读书,得上大学啊!

当然,罗德生不知道,在他身后,罗小林还坐在餐馆里,李子树已经再一次行动了起来……

“啊?!他是谁嘛?”李子树听得惊了一回,因为小三爷对这男人还是很熟悉的呢!

“日!你还真来劲了是吧?不听小三爷的话了?”

之后,王玉秀才把女儿叫醒,让她到床上睡一会儿,她去厨房里弄饭。罗小云当然也听话,也困,上床睡去了。

罗小云听得呵呵直笑,说道:“三哥,以后你当老师了,就不常回这里了,我还怎么常来啊?”

“是啊……是啊……大黑真是好狗……”王玉秀点着头,泪水不断,心中感动无比。

贺静也是今年师范的统招生毕业,考试也会总分加十分的,不过他和罗小林、李子树不是一个师范学校的。昨天报名的时候,李子树看到过贺静和他爸贺农,还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只是这亲戚关系离得很远,所以也是不咸不淡的,贺静和贺农连李子树的父亲也只是问了一下,然后哦啊了两声就走了。

显然,贺静和贺农也是看不上李子树这样的穷亲戚的。只是李大爷当时也没表示不满,心里觉得无所谓了,还是自己能考上教师,也算是能争口气吧!

于是,罗小林便和柳苗苗一起吃过了晚饭。他倒没有心思和柳苗苗上床去睡,而是让她在客厅里看电视,自己借口去李子树房间里再复习一下功课,等着李子树回来。

结果,罗小林拿着书在李子树的房间里睡着了,李子树都没有回来。而柳苗勒困了,到房间里看的时候,他还在看书呢,便招呼他打电话叫李子树回来,两人都早点睡,明天要考试早起呢!

罗小林让柳苗苗先睡吧,别等他了,他还是再看会儿书。柳苗苗还抢白了他几句,说他这是临时在抱佛脚了,然后笑笑就睡去了。

都等到凌晨一点了,李子树那家伙终于是回来了。他见家里都关灯了,便径自回房,打算明天再给罗小林说情况。

当然,李子树一进自己房间,便见罗小林倒在阳台的躺椅上睡着了。他马上将罗小林叫醒了,说出了一个让小三爷都有些震惊的事实来……:imd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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