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在继续,狂风在继续,天地一片白茫茫。小三爷的破瓦屋这里,他坐在床边,漂亮的小堂妹坐在门边,两人不知不觉也是看上了心,沉迷在书本知识里面,仿佛是忘记了一切——包括情愫的滋长和漫延……

不过,罗小林想起堂妹只有十四岁,而且二婶要是知道了,不把自己骂死才怪,要是放狗,就更危险了。本来二叔那人对自己就不冷不淡的,要是知道了,非炸了天不可。

罗小林看着小堂妹笑得这般开心,笑容那么甜美动人,心头更是一浪一浪的。虽然不能做个什么,但是和堂妹逗逗嘴,也挺爽呢!

说完,罗小云便一边警惕而羞涩地望着那道开口,一边拿起自己的裙子往头上套去。

窗外大雨,天光不甚亮,屋内小少女露下体而卧,实在是初春之色无边诱人。罗小林心头热浪一阵又一阵,邪念如潮水一般往脑上冲啊!他就那么提着米和肉、蔬菜,站在门口处,望着小堂妹,久久不愿意把自己的目光从那诱人的小美鲍上挪开。这么嫩的东西,包得那么紧啊,要是用什么东西将它撑开,岂不是……嘿嘿……

王玉秀嘴里说着,脑子里却浮现出李子树的形象来,因为她见过李子树好几次。这是一个一米八的大个子小伙儿,长得结实强壮,皮肤微黑,头有些天然卷,小眼睛,大鼻子,鼻梁中骨有些突折之感。他今年20岁,是火花区最偏远的一个乡——泰和乡的人,和罗小林都在营县上师范,都是97级,只不过李子树是体育班,罗小林是普通师范班。

顿时,小三爷那心啊,跳得扑咚咚的。可是,王玉秀一见他回头,当场像是做贼被现了一下,身子缩了回去。王玉秀摇了摇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才关了商店门,朝堂屋走去……

“呵呵,二婶,不用啦!你看这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的。我下去之后,给我和小云妹做点面条就成,然后我就得复习功课了。”

王玉秀看着那包药,知道自己身上也没有口袋装的,但还是接了过来,说道:“小林,昨天晚上你累了一晚了,不用你背我啊!我现在不疼了,自己走就成。”

说到最后,黄群英右手还指着罗小林手里湿了的报纸,眼里已是有些捉弄的笑意了。这个妇人倒是思维达了,想起了什么。

可最大的精团射到哪里去了?罗小林思维中在疑问着,眼光顺着精液点子串成的直线扫出去,当场惊恐了。这……这……居然是射到病床上了吗?

王玉秀只能是一脸着红润,心跳依然有些快得没法平复。她能想到罗小林的境是什么样的情形啊,心里充满了羞涩啊!到头来,她见罗小林好像又睡熟了,而那毯子和地板上的精子都在液化了,不禁是摇了摇头,望着罗小林那结实的背部和后臀,不禁低低地叹息了一声:“唉,小林啊,你真的长大了……”

“任银华,你不要安慰老子,你要是戴了绿帽子,你能消气吗?不过,我他妈怎么觉得好奇,任昌茂和任昌盛这对兄弟,长得牛高马大的,怎么就让罗小林给打烂鼻子了?”

任银华摸了摸自己的腰,凭着自己的医术判定,腰上的肋条子倒没有断,只是现在疼得难受。他马上在屋檐雨水下洗了洗手,然后借着手电光,打开自己的药箱,马上对自己的鼻子和右脸上的伤进行处理,痛得又是哼哼唧唧的,狼狈不已。

任昌茂也回到自己坐的那一边,坐下来,恨声道:“华叔,整死这小狗日的,那是必然的。就算整不死,也要扒他狗日的一层皮,皮肉伤免不了,老子还要让他教不了书。昌盛给严太元打了电话了,等雨一停,派出所就下来人了,只要罗三娃被抓到了派出所,老子第一个就去打烂他的鼻子。哎哟……来来来,给我先包一下子,痛死球了……”

“我不相信!你要是敢,我就告你强奸!你就要去坐牢,然后恐怕连老师都当不成了!”黄群英此时心性还硬了起来,斥道。

其实惊语一开始,黄群英便坐了起来,拥着那毯子,两腿还往毯子里缩,看到了梳妆台镜里罗小林那张清秀微笑的脸庞了。她当场心跳有些快,却是马上又斥道:“小骚驴子,你跑我这里来想干嘛?你快出去!”

罗小林走出堂屋,见外面的风雨还大,雷声也大,闪电也不时亮亮,估摸着这雨不到天明是不会停下来了。

罗小林感觉真是爽,这女人那手臂滑嫩着呢,屁股真是肥大又紧实而弹性,真是没有生过娃的女人,爽呢!

今天晚上,黄群英听到罗小林打了任银华,心中本是爽的;但想着这混球也打自己,心头不爽,可想找丈夫诉一下苦,却得来烧开水的差事,她心头更是委屈不尽啊!

王玉秀见状也是摇了摇头,心里还是感觉暖暖,有种幸福感。只是想想罗小林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她不自觉就脸红心跳了。可她还是马上闭上眼睛,暗责自己不要乱想了啊,自己是啥?是小林他婶儿啊!丈夫再不怎么样,可自己也是有老公的人,这名声还是要顾啊!可不能让山里人说三道四的啊!

任银华听得没声儿,知道任昌盛那几个家伙和罗家也不是好关系的,估计倒也是他们惹毛了罗小林。不过他心里爽啊,你妈逼的罗三娃,你狗日的敢打任昌盛,你胆子真肿了,这回是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了。看来,还不用老子去给任昌盛说,他自己都会想办法整死你狗日的。

反正现在任银华一点脾气也没有,站稳了就朝门外走去。他也看到了房门被踹坏了,知道一定又是罗小林干的好事,却也只能暗恨在心。

嘿嘿,任银华你狗日的不能阴谋得逞了吧?小三爷见二婶一答应,心头直乐啊!

听到这话,任银华在黑暗中不出声了,外面电光亮亮,透窗而来,他低着头,鼻青脸肿,表情很难看。而王玉秀在病床上躺着,听着罗小林的话,自然是想起了什么,不禁心中也是有些恨然,感觉真是割了任银华那玩意儿也不为过的。

任银华听着罗小林的话,心头狂恨不已,但一听他数数,还是吓软了,只得喘叫道:“好好……好……治……治……”

其实任冬艳的床,也就是四块木板子搭起来的,上面铺着青青的竹篾席子,瓦檩子上吊着一床蚊帐下来,把“床”罩住了。烛光中,任冬艳裹着一床薄薄的花毯子,修长的身形已是起伏有致的感觉,真是15岁就育得相当不错,雪白的纤长双臂和一对小脚露出了毯子之外,那张圆润的脸庞生得真是漂亮,弯弯的眉毛,长长的睫毛,小鼻挺挺,红唇润厚而线条优美,皮肤也细嫩极了。

江秋霞抬头看着罗小林,只见那雨衣帽子下面,是一张清秀漂亮的脸啊,可那单眼皮的双眼里闪着冷冷的光,让人好害怕啊!她也不认识这张脸的主人叫什么名字,现在只是感觉害怕了,不禁身体抖了抖,两条大白腿还露在外面,双手抱着毯子捂着一对大胸,压得乳房如扁球,更朝着床角退去,身子侧抵着那蚊帐,快退到床头地下去了。

罗小林马上转过身去,背对着老木床,抬头借着外面的闪电光看了看二楼,心中更是愤怒生起,仿佛正义在这样的时刻最容易爆了。反正他已忘记了自己惦记着14岁的罗小云,等着丫头长大,而是马上冷声沉吼道:“任银华,你他妈赶紧给老子滚下床来!”

此时,罗小林来到江寡妇的房子外,看着那一间正房一偏房的瓦屋,还是有些感慨的。在他的感慨之中,还是有些隐然的愤慨。江寡妇母女俩真不容易,可任银华在江寡妇这里,肯定是没干好事情了,说不定江寡妇就是看中了任银华当医生,有钱,所以两个人勾搭成奸了吧?毕竟在营县上学三年,他也算是走出了山区,见识了外面的世界,知道肉色生意也是很来钱的事情。那年头开始,男人没钱,女人都不跟你睡了。

任昌盛听得心头一阵爽,点了点头。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两张脸来,一张自然是严高镇长那胖胖的白圆脸,一张是严高的儿子严太元那张小圆脸。严太元虽然上半年老婆过世了,但今年也才29,已经是盘龙镇派出所的副所长了;虽然他比女儿任喜梅大了十岁,但亡妻也没生养,这亲事结得还是划算的。

不,狂猛的小三爷怎么可能仅局限于做教师呢?山野乡村集镇有美色,他得采;繁华都市有美人,他得爱;孤棍人生虽欠债,但他得挺起来……

支书、村长、会计和林业管理员围在八仙桌边,桌子四角燃着蜡烛,他们正在抽着烟打着纸牌。烟雾漫漫中,个个显得神情很专注的样子。他们面前放着最小都是五块一张的钱,有的多,有的少,可根本就没有任银华嘛!看样子,支书任昌茂的手气不太好,面前就剩下一张五十的,一张马脸掉得老长。

而罗小林在这闪电之中望着王玉秀,虽然她在毯子下的身形还是那么优美性感之态,可他却没有一丝的其他冲动,而是取出嘴里手电,说道:“二婶,你好好躺着,忍一会儿,我一定把任银华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