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保守的美艳二婶,她除了装,什么也不能做。偏偏这个时候,她又想起了听到的和看到的,更觉得罗小林那射精的状态和粗壮的男根浮在脑子里,怎么也挥不去,心头难为情死了。

可就在这时,罗小林的嘴里闷吼一般地急叫道:“啊啊啊,二婶二婶,我要……射了……啊~~~”

“好好好,说正事说正事!”任银华连连点头,接着道,“罗三娃那野种现在长大了,翅膀长硬了,打你婆娘的主意呢!德生兄弟,你这帽子恐怕是要变……”

一边叫着,任银华那小身子因为用力而不断颤抖着,双手都快吊不住了,可里面依然没有反应。他不禁低骂道:“这个骚逼货,怎么睡这么死?”

屋里四人听到敲门声,扭头一看,便看到了任银华那张小丑般的脸似乎是贴在玻璃上一样,闪电光中,这脸倒有些吓人。四人吓了一跳,但也认出那是任银华,不禁也是一愣。这个任银华,难道也被罗三娃那狗日的揍了?

“那你就当我是你老公,不就不犯法了吗?来来来,小三爷各种经验丰富,保证让你爽个底儿朝天。”

当然,如此状态下的黄群英,毯子下的线条起伏着,依然诱人,但已比那几乎裸呈的状态不那么刺激肉欲了。罗小林感觉能好受一点,又去床那边将窗户轻轻地打开了一扇,让风透进来,嗯,房间里的闷热气息消失了不少,让人也感觉很舒服。

“你……小骚驴子,想得美!”黄群英心里突跳了一下,马上剜了罗小林一眼,转身朝堂屋里走去了。很快,她便转了向,消失在罗小林的眼前。

黄群英已把第一把麦秆伸进了灶膛里,听着这话,心里不禁动了动,居然想告诉罗小林任银华他们要收拾他的事情。可想起任银华临走的话,她又算了。只是她有些郁闷,伸手又拿着麦秆往灶膛里送,说道:“你这人咋这样啊?一会儿让人烧水,一会儿又要自己烧,脑子没毛病吧你?”

呃……罗小林稍稍愣了一下,这女人怎么脾气都大了起来?先前那一巴掌居然……还没将她打服?

王玉秀听得真是心中生暖,但却是和声道:“小林,我肚子好多了,就不要着急吃药也行的。刚才你打了人家黄群英,还骂她不下蛋的鸡,她可能伤心着哩,哪会给烧开水啊?我看,就算了吧!我这也有些困了,想睡一觉了。这雨看来也不停了,你这大晚上也忙了这么久,一身还湿着,得想想办法,要不然会感冒的。”

我烧你妈的逼!老子让你野狗种欺负成这样,还给你烧开水?任银华也不正眼看罗小林,因为不敢和他对视了,心里暗骂着,直走诊桌那里,一边走一边说道:“我叫我婆娘给你烧去了。”

说着这些话,罗小林心里还是特别伤心。他的心里特别想念小姑罗德灵,从小就依恋着她。因为那时候十一岁的小姑到盘龙镇上考试,走路回来,在一个叫做牛角湾的地方,听到公路上方山地里有婴儿哭声,寻声就现刚出生没两天的他,包着花褂子,身上冻得紫红了,一条饿极了的野狗正在闻着他的小脑袋,都张开了白牙森森的嘴了。

任银华忍着心头的火,报复计划更成熟了似的,扭头无辜的眼神望着罗小林,说道:“罗三娃,你不要这么无理行不行?你太霸道了你!这治病救人,哪个医生不是打的屁股针?这方圆十村八村的,哪个找我看病要打针的时候不是打的屁股针啊?到你罗家人这里,就得打膀子了?打防疫针才打膀子好不好?你懂不懂啊?”

虽然是不自在,但任银华总算是很快就搞清楚了情况。这货倒也是水平不错,从床边站起身来,朝着药柜那边走去,一边走一边道:“这没什么大病,急性肠炎而已,打一针,吃几道药就可以了。”

很快,罗小林就拉着任银华推开药房的烂门进去,手电往床上射去,嘴里道:“二婶,忍一忍,任银华回来了。”

而罗小林走后没多久,江秋霞才回过神来,居然是两眼泪水滚落了出来。她在床上抽泣了好一阵子,才想了想,便伸手去取来任银华的衣服和裤子,在兜里搜了搜,搜到了三百二十五块钱呢!

“十!老子帮你数!”任银华居然最后同着罗小林的声音数到了十,然后卫生纸朝床底下一扔,得意地吼道。

罗小林被这突然的变故给惊住了脚步,此时见里面又恢复了那男女猛干的状态,也不管那么多了,一撩布帘子,打着手电就冲进了里屋。

而此时,罗小林早已到了琉璃山脚下大院子的另一头,到了江寡妇的房门外。江寡妇原名叫江秋霞,33岁,长得还有模有样的,圆润的脸庞,细眉大眼,鼻子微有低扁,嘴巴大而性感,皮肤白,是从外省买回来的女人。她个子高大,有一米七的样子,骨节粗,胸也大而挺,屁股也大而肥圆,十八岁就生养了女儿任冬艳,然后再也没有生育了。

这时,任昌盛才回到屋子里,狠声骂道:“我操他娘的,这狗日的野种真是要翻天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他!他娘的,他真忘记了任家坝姓任了!”

“记住了就好啊!”罗小林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微笑来,左手也松了。

任昌鼻痛钻心,右手捂着鼻子,痛得惨叫不已。而那时,罗小林已是左腿收,右脚抬,一脚朝那牌桌子边上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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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小林将那碎瓷片插进了路边的土坎子草丛里,感觉那样不会伤到别人了,才朝着大院子里跑去。这家伙倒还是有爱心呢,知道山里孩子夏天都光脚跑来跑去的,大人光脚走的也多,伤着了也不好的。

被罗小林抱着,王玉秀再一次感觉到了异样的幸福之感。虽然肚子里很痛,但却是被心头那激动与羞涩掩盖了似的。

“唔唔……”罗小林含着手电,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出来,又换了左脚,只拔了一根大刺出来,还有两根小刺拔不出来。

罗小林马上一转身,在王玉秀的双腿之间往下蹲,那湿了的短裤裹着他的后臀,在王玉秀大腿内侧滑擦而下,让他心中一阵浪动,王玉秀那叫一个羞啊!

“哦……”王玉秀这才是想起了些什么,但又说道:“那……你背我去找他……他万一也不看呢……”